这是苏禾第一次接触到除了繁华的高楼大厦之外的建筑,苏禾被父母保护的极好,从识字以来的记忆,大多都跟书籍有关,他本就聪颖,加上父母和书籍的教诲也就让他比同龄人更加沉稳安静了。
没有父母的保护,苏禾也能应付那些自己从没经历过的事情,这大概是他在异乡生存的资本吧。
另一边,年悠出了门,刚才李院长的咒骂声早就散了,那些福利院的孤儿们也散了,估摸着是去午睡了。
苏禾似乎还没吃饭,年悠走进厨房,从灶台上看到几个温热的窝窝头,从旁边的盘子里挑些剩菜,和窝窝头一起装进碗里。
做好这一切,年悠才开始生火烧水。
苏禾换上年悠准备给他的小裙子,穿着一双草鞋便寻着动静找到年悠。
年悠正对着木柴堆吹气,眼睛被烟雾熏得泛起泪花,余光瞥到苏禾的身影,一时分神,愣是吸了满满一口浓烟。
苏禾愣了愣,赶紧上前拍拍年悠的背部,道:“抱歉,吓到你了。”
年悠一顿猛咳,好半晌才缓了过来,对苏禾摆摆手,道:“没事,其实这活儿我没少干,今天估计是这个柴火淋了雨所以点不燃。”
一席话说完,才注意到苏禾换了衣服,年悠的眼眸闪闪发亮,她哈哈一笑,道:“我就晓得你穿起来一定乖(好看)得很,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小女娃儿。”
苏禾嘴角微勾,寻问道:“你要生火?”
年悠叹了口气,道:“对啊,那个李院长夹(吝)森(啬)的不得了,连个烧水壶壶都舍不得买,都啥子年代老,还用这东西烧。”
跟年悠接触了一会儿,苏禾也摸清楚年悠说话的习惯了,这时候他如果不打断,年悠又会东一句西一句的聊起来,不管他回不回答,听不听得懂。
苏禾扯扯年悠的衣摆,道:“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看到草棚子底下有干燥的木柴,应该能用。”
年悠一拍脑门,便兴冲冲的去找木柴了。
两人又捣鼓了会儿,才生起灶台。
年悠用火钳子给木柴翻翻身子,道:“小禾,我可以这么叫你咩(吗)?”
苏禾咽下嘴里的菜,道:“可以。”
年悠道:“小禾,你这么聪明肯定猜到李院长不待见我了吧?”
苏禾顿了顿,点了点头,他从书上看到过,这一般都是要讲故事的前奏,而这故事很显然是年悠自己的。
年悠放下火钳子,双手紧紧扣住另一只手,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做好了自己的思想建设后,才道:“我外公算是这个小镇里的有钱人,我妈年轻的时候顽皮,一直被我外公外婆管教,等年龄大了之后就非常叛逆,我妈十五岁时遇到了我爸,我爸当时已经三十好几了,他是什么人啊,随便花花心思就骗到了我妈,骗我妈上了床。第二天我爸就跑了,我妈很害怕一直瞒着家里人,直到肚子显怀了才说出来,那时候我爸在一个麻将馆打麻将,我外公满城找我爸,本来想打死我爸,但是我妈鬼迷了心窍,一直哭着求着说不要动他,我外公没办法就逼着我爸和我妈结婚。我爸是那种吃喝嫖赌样样都沾的混蛋,结婚后也不老实,到处找女人,被我外公发现后收拾一顿后,又偷偷摸摸玩儿,我妈跟他哭闹要他解释,他就说他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然后反反复复,后来外公去世,我爸更嚣张了,因为我妈是独生女,外公的遗产全部留给了我妈,我爸就利用我妈的心软拿钱去赌某博、喝酒、泡小姐。我三岁时,外公留给我妈的钱已经耗尽了,我爸还是不停地问我妈要钱,不给就去亲戚家借,很幸运的是,这样的情况没持续多久,我爸就因为艾滋病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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