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故也不管旁边的人怎么看,撑着伞给人检过了票就慢悠悠的走进了戏院子,神色淡然到与周围人的各种各样的神色都不一样,叫人一眼就能区分开来。
这戏院子是九门二爷二月红家的,今天更是二月红亲自登台演出那一出有名的贵妃醉酒,有人是冲着二月红这个二爷来的,有的人是冲着名角二月红来的,但栖故却好像是独一份的,看着像是冲着热闹来的。
她不乐意跟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在大厅,于是多花了钱找了个二楼的包厢,叫人上了茶水点心,吃吃喝喝等着表演开始。
“……同宵捧金盅,高裴二卿接手捧。人生在世如春梦,奴且开怀饮数盅。
……好似嫦娥下九重,凄凄冷落广寒宫。吓,广寒宫……”
栖故端着一杯上好的清茶慢慢喝着,白伞合起靠在桌边,玉白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看台下一声锣鼓的敲响,一个穿着繁复戏装的人缓缓登场,一举一动别样雅致风情。
栖故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专注的落在下面那种芙蓉面上面:
要不是知道这人是个男的,这样的姿态还真要以为是个妩媚的女子,可比她来得像多了。
台上二月红不知道今天戏院里来了他念念不忘许久的美人,只顾着唱戏,一开嗓声音清澈而富有磁性,唱腔婉转,将贵妃醉酒的娇媚与哀愁演绎得淋漓尽致。
哪怕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戏曲门外汉,光从声音悦耳这种角度来说倒也没有让栖故全然失去兴趣。
一曲唱毕,栖故打了个哈欠,在其他人鼓掌的时候自己拿着伞下楼出场了。
这个当头她的身影还是过于显眼了,正在谢幕的二月红一抬眼就看见了那个独特的白色身影,他有些想要上前,却碍于看台前的观众遗憾止步。
既然能在长沙城出现两次,想必还会有第三次,不用急于一时吧。
二月红这样想着就顿住了脚步,端的是一张妩媚美艳的笑脸。
他这样的好心情只持续到大半个时辰之后,有红府的下人赶来告诉他家里出事了,陈皮被人打了。
二月红当场就皱紧了眉,对于他这个徒弟他还是了解的,性格确实容易得罪人,但武学资质一流,现在也没几个真正能压着他打的,怎么会严重到丫头特意叫他回去看?
满腹疑惑,二月红还是赶紧卸了妆回家,然后就看见丫头坐在陈皮的床边眼睛红红的看着陈皮。
他大步走过去,低头先看了陈皮一眼:这伤势确实不轻,看样子陈皮这回确实是踢到了铁板上了。
只是这伤痕他却陌生,看样子不是长沙城里面的人,或者说不是长沙城出了名的这几位。
“二爷你可回来了,你快来看看陈皮,也不知道谁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狠手……”
丫头看见二月红回来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站起身匆匆扑到了二月红怀里哭诉。
二月红虽然对爱妻的投怀送抱很开心,但听清楚丫头的话还是没忍住有点梗:
嗯……虽然但是陈皮已经十八了,这个年纪一些普通人都可以成家了,着实是算不上孩子了。
而且陈皮虽然看上去确实被打的惨了一点,但二月红打眼看着也只是这段时间不好行动,过阵子养好了应该一点隐患都不留的。
从这个方面看,打陈皮的那一位已经是相当仁慈了,甚至还给他留了全手全脚和一条命在,比陈皮自己在外面干的那些事来说可一点算不上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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