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菌:
作者菌:再次感谢~
作者菌:
作者菌:这个↑
作者菌:我看见了,谢谢花花
作者菌:
作者菌:因为作者没有存稿了,所以本周只能完算“斐珩帕洛斯”的鲜花加更,尼滴要在下周了,抱歉抱歉QAQ
作者菌:还有,再强调一遍:大家要看清楚加更规则啊🌺~~~~~~我好懒的,哪天就犯懒癌完全按规则来了
李长乐使下人往婢女居处通知冯莹玉去了,本人并未跟去。
仔细想想,冯心儿与拓跋浚大约是相互之间的正缘——即便对于两个本应是血海深仇的人而言,生出情意似乎都有过错。
自己这些天确实过度关注李未央和冯心儿了,若真叫下人传了出去,难免遭人闲话。
尚书府屹立多年、叱云家世代元老、表哥是正一品大将军、表兄是可居万人之上的太师,作为两个大世家的嫡子,那些风雨舞不到李长乐面前,即便是碎嘴,也只敢在背后嘀咕。
可李未央和冯心儿不同。
说直白些,李未央本就是婢女与李尚书所生,在这个充斥着礼义尊卑的时代,这样的出身着实不光彩、易遭人诟病——哪怕当事人并未做错什么。
而隐姓埋名的冯心儿,失去后盾、身无财富,本身就有来历不明的传言在外,又是女儿身,纵有才能千万种,也难以得到实施的机会——
那些言论的传播者,会避开李长乐以免触及世族底线,可未必会避开当事者的她们。
再者……
李长乐顿了顿,无声叹了口气。
立场不同,他不可能真正放纵冯心儿的“复仇”。这么些关照,一是对她的些微补偿,即便她或许并不需要;二是身在封建社会,蒙荫家族,总要先于祸患而做些什么。
说来,还算是功利多过怜悯。
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李长乐觉得自己多少被这个时代同化了一部分。他做过很多违心的事情,也将很多世族为稳固上位的话术操持得分外认真。
——————————
下午,阳光明媚,气温却一如清晨般冷却。秋日的风儿旋起几片枯叶飘悠着落在草丛里。
落款写下自己的名字,李长乐将信笺封好,放在前襟的内置层里,慢慢悠悠地出了府。他未乘马车,只沿途走着,往城郊的驿道去。
街上往来稀稀疏疏的人接连避让,只有很少一部分认识他是尚书府的公子,他们都算有些钱财、出身稍许高些的阶层。
而大多数都是不识得李长乐的——毕竟他们不识字、不作诗、不谈国势,单单是活着就能耗费掉所有精力,因此李长乐那些文人墨客圈子里的声名,他们多是半分也不知。
他们避开李长乐则有两个原因,要么是见过李长乐从尚书府出来、进尚书府、听仆从喊作公子,要么是见李长乐身上衣饰华贵、手工精美,心知若是碰坏了一件儿、这一生的积蓄都得搬空,便让了道。
李长乐身形纤瘦颀长,用不了半个街道的位置。
可一旦有人空出来位置让路,后头的人群便纷纷照做了,以至于大街中心位置纵横两条道儿,全数清空,连小孩儿也被拉到一旁由看着规规矩矩的父亲或母亲管照。
其实平城贵族高门不少。
这样的景象也不是尔尔出现了。
李长乐面不改色地从大道中心走过,也算能够无视周遭静立人群各色的目光与低语。
————————
行至驿站,李长乐将信笺交给了驿差。恰逢一架运来书简的车马到达,李长乐便站在原处等待顺手带回邮给尚书府的信件——那些下人三五年不可回家,这些年总有其家人借信件寄托思念。
一封、两封,驿差将李府的信件挑出递来,李长乐笑笑,顺势道了句“多谢”,得了驿差一个愣眼。
“小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吗?”他问着,用语谨慎。虽不算文雅,却比市井百姓多些气质——至少是读了些书的。
这不容易,是他家中有远亲做了小官儿,鸡犬升天,便进了学堂。
“并无,当差辛苦。”李长乐随口解释了句,移开视线。
眼见信件快分敛完毕,李长乐估计着不会有别的了,转身欲走,恰又被驿差叫住了。
“小公子,这有份来自云中城的信件,是寄给您的。”他牢牢端着那份以扁平乌木木盒盛装的信件,追了上来,交给了李长乐。
李长乐看了看寄送人署名,乌黑的墨迹戳印着的人名——叱云渊。
顿了顿,李长乐加快了回府的步子。
作者菌:再次感谢花花~
锦绣未央:当李长乐成为男孩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