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韵向宫尚角指着的方向走去,随后坐下。
宫尚角跟在她身后在她对面坐下,一边拿起茶壶,手法娴熟的开始泡茶,许久未曾使用,角宫也没什么下人,宫尚角也不喜他人碰自己的东西,也就没人帮他清理,所以他就自己清理起来。
纪清韵:“看起来角公子喜欢泡茶。”
纪清韵开口看着宫尚角泡茶的动作说道。
宫尚角:“泡茶是个不错的可以修养身息的时候。”
宫尚角:“这个时候不用考虑旁的事,只需专心做好自己手上的事。”
说着宫尚角的嘴角带着笑意。
不过,纪清韵不太在意他泡茶的事。
纪清韵:“我不懂泡茶。”
纪清韵:“不过角公子方才说泡茶可以专心做好自己手上的事,手上的事是可以专心,那心里会不会也会突然之间想起令你一直介怀的事。”
宫尚角手一抖,茶倒出了些许,但又很快恢复平静。
宫尚角看向纪清韵的瞳孔,手上将刚倒好的茶递到她面前。
宫尚角:“纪姑娘这话是何意。”
宫尚角虽含笑,但始终目光带着冷意。
纪清韵临危不乱,她从袖口中掏出一封有些折痕的信,信的边角有些泛着黄边,不过看起来时间不久,应当是几个月前的。
宫尚角:“这是什么?”
纪清韵:“故人让我交给角公子的信。”
宫尚角的瞳色动了动,似乎已经知晓是何人所送,这时他的目光褪去了冷意,多了些动容。
他接过信封,一般人看不出,但常年习武的纪清韵知晓宫尚角在克制自己颤动的手。
宫尚角小心翼翼打开信封看起来,眼中含着泪,但没有落下,像是受了很重的伤为了不让旁人发现强忍着疼痛的人。
信中大意,“角公子心有宫门,纵使公子不信我,但也知我心意,如今十月怀胎育有一女,乳名唤思慕,如今还未取字,望公子为小女取字。”
宫尚角:“思慕,思慕。”
宫尚角重复着这个名字,皱着眉头,但嘴角嘴角笑意舒展。
纪清韵:“角公子,上官姑娘离开宫门之后过得很苦。”
纪清韵:“为了不让思慕受苦,曾将思慕寄养在纪府。”
纪清韵:“当年她身受重伤,身上血肉模糊,迫不得已来到纪府,是父亲和我见她可怜收留了她。”
纪清韵:“不过她怕麻烦纪府,更何况无锋还在寻她,她伤好后便离开了。”
纪清韵:“过后几日,她每每受伤都会来,一来二去我有她就相熟了,她是极好的人,她也同我说过她的经历。”
纪清韵:“若不是她背负着整个孤山派又怎么会……”
纪清韵:“后来我和父亲心疼她,将她安置在纪府老宅的院子里,老宅里到处是机关,无锋轻易不敢进,才保全她们母女。”
纪清韵:“角公子若你心里还有上官姑娘,算我求你,去看看她吧。”
纪清韵:“她满院子的白色杜鹃,就是为了留着与你的回忆和念想。”
纪清韵:“思慕思慕,思念和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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