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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不是个会将心事宣之于口的人,可是在滕翳纱醉到意识昏沉时,他也曾一遍遍念过她的名字。
夜晚再临,吴邪难得安睡。滕翳纱靠着床,坐在靠近窗边的一侧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这两天都是难得的晴天,她很喜欢。
临近初夏,细雨连成了篇,一页又一页的,是书不尽的阴雨连绵。
独这几天,无论是太阳还是月亮都不曾再缺席,亮的人心里发慌。好似所有心绪都被摊开暴露在光下,没得让人恐慌。
滕翳纱有些心烦,只她自己还没有想清楚这股情绪的来由,烦躁地伸手去拿手边的酒杯,却被另一只手拦住了去路,“别喝了。跟我说说,哪里不开心。”
敲了下她的手,见人愣住,吴邪就由抓着她的手腕探到了她的掌心,顺势下落之后便是十指相扣。
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是扣住人的腰,将人带到自己怀里,就那么抱着人闭目养神。明明是冷淡平静的表情,却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情态。
吴邪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滕翳纱眯了眯眼,想起了白天的记忆,她忍不住去瞧吴邪,好奇这人脸皮怎么能这么厚,灌她酒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酒壮怂人胆,虽然她不怂,但是在吴邪的事上她确实是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
开始,她也就想浅尝辄止也就够了,毕竟她用的方法也不是多光明正大,谈不上挟恩图报,但是利用他的心软是能坐实的。就算后来吴邪默许了她的动作,她也还是心虚。
后来的事是她完全没想到的,毕竟她一直以为吴邪不需要她来着,哪里能想到吴邪还能把她拖回去。
直到现在她也还是懵的,搞不清楚吴邪到底是喜欢她,想要她,还是憋得太久,拿她取乐。
本着不懂就问的优秀品德,滕翳纱想都没想张口就来,“吴邪,你是喜欢我啊,还是拿我当消遣?”
话一出口滕翳纱就感觉那只箍着自己腰侧的手收紧了几分,挺疼的。
吴邪也疼,不过他是气的。吴邪也是好奇,这人怎么老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扭过人的脸仔细一看,结果发现她问这个问题居然是认真的,气极反笑,吴邪眼神不善,一错不错地盯着滕翳纱,“滕翳纱,我看着很闲吗?”
顶着吴邪要吃人的眼神,滕翳纱像没看到似的,不在意地笑道,“那你是喜欢我?”
滕翳纱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吴邪皱起了眉,他盯着滕翳纱看了一会,危险的气息收敛,很轻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半晌才开口,“嗯,我喜欢你。”
滕翳纱轻轻打了个哈欠,迟来的困倦让人脑袋发昏,竟然真的让她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该说不说,意料之中的答案,她自己倒没什么意外情绪。开心吗?好像也谈不上,早就知道的事情,没觉得有多意外。
若是感觉不到吴邪的回应,到巴丹吉林她就该跟他划清界限,哪里还会有什么后续。有些东西哪怕没有明言,也是能够从行为里分辨出来的。
“那你知道我喜欢你吗?”,滕翳纱转过身去,斜倚着吴邪,百无聊赖地挂在他身上捏着他的手指玩。
吴邪瞥了她一眼,比她的话还吸睛的是她腿间的吻痕,伸手摸了摸,这里比旁边部位的皮肤温度要稍微高一点,“知道。有话直说。”
“从什么知道的?”,滕翳纱这话问得敷衍,实在是腿上那只手的存在感太强,她不太敢找事。悄悄将手搭在吴邪手上,试图让他理智一点,别想太多。
见滕翳纱清醒了,吴邪这才觉得自己心里舒服了点,一天天的,她是不气他就难受吗,“一开始就知道。”
既然敢找事,那后果当然是自负了。吴邪低头看了一眼滕翳纱的表情,乖的不行,只可惜装得晚了,他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了。
吴邪对着滕翳纱笑了笑,箍在她腰间的手从她身前探上来,捂住了她的嘴,吴邪凑上前,贴在她耳边补上了后半句话,“从你在悬崖下看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反手抓过那只搭在他手背上的手,学着白天时她的样子,牵着那只手顺着吻痕的印记一路向上,直到碰到一处温热的肌肤。
吴邪特意顿了一下,给足了滕翳纱反应的时间,然后才缠着她的手指继续探索。
“怎么样,好玩吗?”,吴邪对着滕翳纱笑得一脸无辜,行动上却是一点服软和认输的机会都没给人留。
滕翳纱被捂着嘴,整个人都快傻了。毕竟吴邪之前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就算有白天那些事情作为缓冲,但是第一印象总是深刻的,她一时半会儿也还是转不过来。
吴邪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点余地不给她留,她也没说什么啊。
看着吴邪那张无辜的笑脸,还有身体传来的异样感受,她有句脏话不知当不当讲...
轻声的喘息就在耳侧,滕翳纱感觉自己的耳朵有些痒,忍不住想要偏头远离,吴邪也没拦她,任她躲避,只是这样退让是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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