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族,怿王府。
佟怿脸色一黑,指责道:“不是,我叫你教训他,没叫你下这么重的手啊!”
佑安抓耳挠腮,回答:“也没下很重的手……”
佟怿站起身,急说:“你都把人家骨头都打断了,还说没下重手!”
佑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看着佟怿半天说不出话来,之后又小声嘀咕:“可是上几次也是这样打的,打完他第二天又去谈生意了,也不见得是下手太重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眼看着又到了月底,也不知道雷亦琛会不会来收租,佟怿想着就冲佑安说:“你说雷亦琛那小子一天到晚跑来跑去又跑哪去了?你去外面看看,他要是经过这里,就教训教训他。”
佑安领命来到府外守了几天,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雷亦琛拎着一个钱袋子,哼着小曲就往怿王府这边来。佑安见状,一股复仇气息涌上心头,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麻袋,就把雷亦琛套到小巷子里,然后拳打脚踢起来。
“哎,喂,谁啊?啊,啊,是谁?啊……”雷亦琛叫着。佑安教训了一顿就把人拖出了巷子,然后回到了怿王府,鬼知道那雷亦琛在麻袋里乱窜。
“喂,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喂……”雷亦琛站直身子,大声呼救,同时挪动着步子,由于麻袋被麻袋套着,他看不清路,没走几步就掉沟里去了,再被人救上来的时候手也骨折了。
佟怿放心不下,带着佑安来到雷府看望那可怜的兄弟。
雷府。
雷亦琛吊着右手出来迎接佟怿,佟怿他鼻青眼肿的样子内心愧疚,但也没实话实说,只是寒暄道:“听说你被人套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雷亦琛拖着脚,引两人坐,嘴上骂道:“可不是,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专爱用套麻袋,我这个月都被套几次了,等我抓住他,定要好好收拾他!”
佟怿嘴角抽蓄,佑安倒也不怕,反正西都公子这三脚猫的功夫连自保都成问题,还想报复他?呵呵,笑话!
冰族,旭旿阁。
似冶冲冰云轩报告:“殿下,水族使者已到达城外,这是文书。”
“水族使者?”冰云轩好奇地打开文书,说,“水族想和我们通商,卖丝绸?”冰云轩疑惑,“一匹丝绸200钱?我们锦缎都才320钱,它丝绸能买怎么贵?”
“百姓用的普通衣布一匹才两钱,我觉得这个丝绸不好卖?”似冶实话实说。
“是啊,定价两百钱,估计也只有贵族用得起。”
“那我们买吗?”似冶问。
“既然来了,就让他们进来,买不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冰云轩说,似冶投来赞赏的目光,冰云轩内心已经打好了算盘,拿起桌上的空白文书,毛笔沾了墨汁就学起来,之后交给似冶,眉开眼笑:“这是入城文书,你交给他们。”
似冶接过文书欲走,冰云轩叫住:“等等。水族使者?亓允不是水族公主吗?也许我们可以通过他们……”冰云轩想想就开心。
似冶插嘴:“可是可以,可是你怎么确定他们可以联系上亓允?”
“联不联系得上那是他们的事,我们只需要提条件!”冰云轩说着就开始写纸条,写完他又递给似冶看。
“听闻令妹亓允长相昳丽,可否一见。”似冶念道,后吃惊地看着冰云轩,“你确定?你就不怕水族四皇子看了后对你另眼相看?”
冰云轩拿过纸条,一边加印章,一边说:“那不是更好!”
“我没有在夸你!冰云轩,我要是亓蜚,我就会认为你对我妹妹有意思!”似冶开始着急,这人,写什么不好,偏要让人看不起自己。
“我故意的,谁知道他们是真的来卖丝绸,还是打探国情。”
似冶无语。
“我看你八成就是对柳亓允有意思?”
“你才发现?”
“你还要不要脸!”似冶被气得不行。冰云轩笑着将纸条折好递给似冶,说:“你就放心交给他。都说水族四皇子自幼聪慧,那肯定看得明白孰轻孰重。”
果然不出意料,亓蜚接到信条后,嘲笑道:“没想到冰族太子还是性情中人。时荆,你拿这个去找我妹妹。”
时荆接过锦囊,不解地问:“你真带五公主去见冰族太子?”
“我那个妹妹又不是没见过他?”亓蜚看着一脸担心的时荆,解释,“依允儿的性格,估计元宵后来到冰族就已经去找人家了,不然十多年的书都白听了。”
时荆点头,后又提醒道:“你这样惯着她就不怕惯坏?”
“反正就算没被我惯坏,也会被他们惯坏的。既然如此,那就惯着呗!”亓蜚不以为然地说着。
时荆噘嘴,拿着锦囊施法水系法离开。
时荆顺着锦囊上的香味一路找到了亓允听书的地方。然后假装听书坐在亓允身边,由于亓允专注力强,时荆直接一掌刀晕了她。
当亓蜚看见时荆扛着自己妹妹回来时,手上丝绸一扔就急忙将人抱下,还不忘骂时荆:“你怎么把我妹妹扛回来了?”
“晕了省事。”时荆懒得搭理他。
亓蜚指了指时荆,后无语地横抱起亓允就往房间里走:“你就羡慕嫉妒恨吧你!”
时荆,水族外使部部长的儿子,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五岁就入宫殿学与皇子同学六艺经传,七岁被老爹逼得礼、乐、射、御、书、数堪比秀才,十岁精通各种外交计策,十五在水族外使部鹤立鸡群,如今十七同四皇子亓蜚出使冰族卖丝绸,赢来人生中第一次跨族外交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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