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冰云轩不在的那一个月里,不少墙头草朝臣见风使陀都倒向了冰楚夕,冰楚夕逼宫前夕也是费尽心思拉拢了不少人心。但冰楚夕没有想到,自己处心积虑笼络的朝臣被冰云轩一两句话全部倒戈。
但冰云轩深知,很多朝臣在道德上是选择冰楚夕的,因为冰楚夕是先太子冰训之子,冰训为太子时宽厚仁慈,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只要冰训继位,冰族就会变得更加美好。可是,冰训死了,所有人不得不将希望寄托在皇二子冰成身上。但现在真相大白,冰成弑兄篡位,杀了他们心目中的储君,他们自然对冰成恨之入骨,而冰云轩作为冰成之子也受到了更大的影响,没有人愿意臣服一个弑兄篡位人的后代。
可是,冰云轩更清楚,比起那些所谓的君臣之道,孝悌忠信,他的家人更重要。一旦冰楚夕继位,他不可能允许他们一家三口的存在,还有当年跟着冰成逼宫的刘翔以及臣服于他的朝臣,可是,与他们而言,他们又是何其的无辜,这种无辜并不低于冰楚夕。他承认冰成有错,也承认对冰楚夕不公平,可是,他不能放手,他要保护好他的家人,保护好忠于他的臣民。
所以,冰云轩从奇缘山山顶赶回了皇宫,他召集禁卫军将冰楚夕的北疆千军尽数杀死,于朝廷之上喝止了冰楚夕及奸臣、墙头草的逼宫。
为了控制朝廷群臣,仅仅靠几句话是不行的。因此他选择了酸碱中和效应,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他封先太子冰训遗孤冰楚夕为陈留王;为了巩固权力,他先后除去了一些奸臣。
然而,一个朝廷之上,奸臣的数量往往少于墙头草。对于奸臣,只要找到确凿的证据,那便可治罪;但是,墙头草往往不出风头,同样也做不出什么很出格的事,但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不好好治治他们,依冰楚夕收买人心的手段,迟早会倒向冰楚夕那边去的。所以,冰云轩必须做出一些措施既不过度专权惩治墙头草留下把柄,也不让墙头草逍遥法外见风使舵倒向冰楚夕。
最终,冰云轩选择杀鸡儆猴。
冰族,醉花楼。
冰云轩打扮成外地参加官考的书生的样子来到春楼逛逛窖子。他学着样子顶着一副臭脸走进醉花楼,冲招呼客人的花妈妈喊道:“给我安排一间雅间,再送两个漂亮的姑娘来。”
“哎,好好好!”花妈妈和颜悦色地招呼着他上二楼,冰云轩趁机寻找自己早已选中的鸡仔傅慎行,花妈妈笑着将冰云轩安置在一间无人的雅间,然后离开了。冰云轩趁着间隙施法寻找傅慎行,发现他就在二楼的包间。于是他施法变出一把折扇,寻了一个距离傅慎行近的位置,大饮一杯酒,借着酒劲故意抱怨道:“千里迢迢来到都城参加官考,本以为新君登基会大赦天下百姓,官考难度会降低。可谁知道,冰云轩没死成又当上了太子,据说官考难度不但没有降低,反而升高了,真是天绝我之路啊!”
果然冰云轩的叫惨引起了傅慎行的注意,他朝冰云轩招呼:“哎,兄弟,你过来!”冰云轩拿着扇子走过去,在傅慎行的客套下坐下。傅慎行询问来处,冰云轩继续叫惨:“我就是一个山沟里头的汉子,读了一点书,父母就希望我参加官考谋个小官来做。可是,我一个山沟野人哪比得上你们都城的大户人家学富五车。唉,不说了不说了,自求多福吧!”他说完又闷了一杯酒。
傅慎行也跟着喝,正当两人喝得起劲,花妈妈带着两个漂亮的姑娘找了过来,冲冰云轩叫道:“哎呀我的爷,可算找到你了,你怎么不在房里等着呢?”
冰云轩扫了一眼,发现其中一个竟是亓允,瞬间起火,骂道:“不是叫你找两个漂亮的姑娘,她算什么东西?丑不拉几的,给我换了!”
花妈妈委屈道:“她可是我们这里的花魁。”
“呵!”冰云轩冷笑,指着亓允,“就她?花魁?她也配!做个通房丫头我都嫌弃!”面对冰云轩的冷嘲热讽,亓允忍气吞声,她当然知道他讨厌她,她为了冰楚夕杀了他,又为了冰楚夕假扮周思贤替他公开身份逼宫。
正当花妈妈左右为难时,傅慎行劝慰道:“轩哥也别为难妈妈了,这位姑娘我看着就漂亮,而且我爹前几天还说,瞧着这醉花楼的花魁不仅长得水嫩水嫩的,床上功夫还了得,还说他过几天还要来舒服舒服呢!轩哥还是嫌弃,不如给我,我倒要看看她的床上功夫有没有我的厉害。”
冰云轩听了,脸色又差又黑,一把抓住亓允的手,恶狠狠地说:“既然她如此会服侍人,那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手段让我满意!”亓允的手被抓得生疼,她尝试挣扎,不料冰云轩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冷冷地问:“怎么?宁愿服侍他们也不愿服侍我?”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用力扇了她一巴掌,“你敢嫌弃我一个山沟里头的?”
亓允抿唇没有作答,但神情委屈,花妈妈不敢多言,傅慎行见亓允的脸多了一个巴掌印,也心疼地劝慰道:“轩哥这是说得什么话?我看轩哥这么不喜欢就给我吧,我还想体验一下她的床上功夫呢。”
傅慎行的一句句‘床上功夫’就像是故意在激怒冰云轩一样,这让冰云轩怒气更盛,他瞪着亓允,将她的肌肤一寸一寸收在心底。突然,转怒为笑,冲傅慎行说:“睡谁不是睡?傅兄何必只对她念念不忘?喏,那个美人给你了。”冰云轩指着花妈妈身边的另一个娼女,傅慎行想着也答应了,反正不要白不要,又不用自己出钱。
花妈妈见事解决,就赔笑离开了。
冰云轩一把推开亓允,就好像嫌她脏一样,亓允低头只得立于一旁。傅慎行一边享受着娼女的触摸,一边冲冰云轩说:“看在轩哥送美人的份上,我给你一份官考答案如何?”一听到官考答案,冰云轩目光一亮,放下酒杯就说:“好啊!”见傅慎行提防地看了他一眼,冰云轩连忙赔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种山沟里人怎么配等到傅兄的答案呢?”然后连忙赔礼道歉,自罚三杯,见傅慎行还在起疑,他又冲亓允骂道:“我花重金是让你来陪我喝酒玩乐的,你站着干什么?”
亓允无奈地筛满一杯酒,端给冰云轩,冰云轩故意失手,酒水洒了他一身,亓允慌张地替他擦拭,他趁机将她抱在怀里,亓允的手隔着衣料触摸着他的胸口,冰云轩冷笑,故意将手移在她腰间轻轻一带,亓允呼吸急促嘴唇磕在他鼻尖,他借着酒劲炽热地对上她慌乱的眼睛,然后仰头强吻她的唇瓣,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吸吮她的唇舌,饥渴难耐地品尝着她的口腔分泌物。
亓允的理智冲上头脑,她气愤地撕咬他的唇瓣,在他吃痛皱眉之际推开了他,忙挣扎开了他的怀抱。冰云轩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抹掉嘴唇上的血。正当亓允慌张之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其按在酒桌上,桌面的酒具推倒在地,傅慎行吓得不行忙站起身,劝:“轩哥这是干什么?她们不懂事那是常有的事,你教教就行,干嘛动武?”
冰云轩见亓允脸颊通红,力道放缓,冲傅慎行说:“她那么不懂事,我这么教?”
傅慎行临时教导:“那有什么难?像这样……”傅慎行说着,吻上娼女的嘴,一边做着手中动作,一边教程,“她要是挣扎,你就按住她的钳住她的后颈处……她要是咬你,你就咬她,你一个大老爷们还制服不住一个小丫头?”
冰云轩笑道:“也是,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轮不到把我气成这样!”然后一把拽起亓允,朝傅慎行说,“我在这恐怕是制服不了,等到了床上,那就不一定了!”冰云轩‘咬文嚼字’地说,傅慎行笑道:“没想到你一介书生,也对这种事情有独钟?”
“我好歹也和傅兄一样,是个男人!男人不行这种事,那才叫个窝囊!”冰云轩说,傅慎行听了更是欢喜,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不藏着掖着。不想有些官绅表面上仪表堂堂,背地里不还是做着这种勾当,冰云轩笑着对傅慎行敬酒,傅慎行又灌了好几杯酒给冰云轩,冰云轩开始有了醉意,怕坏了大事,推辞道:“再过些天就要官考了,我喝太多怕误了学习,改天再陪傅兄。不对,要是落榜,我就得回山沟里去,恐怕以后都见不到傅兄了。”
傅慎行一听,慌张:“那这么行,好久没那么痛快过了。来,喝酒!”
冰云轩再次推辞:“不不不,傅兄又不肯把官考答案给我,我只能自己努力去了。”傅慎行一听,问:“是不是只要我把官考答案给你,你就留下来陪我?”
“嗯。”冰云轩点头,醉意已经上来。
傅慎行也喝得酩酊大醉。
“那行。但是,我要看看你在床上怎么制服她的?”傅慎行酩酊大醉,说话也不太利落,冰云轩点头:“好!”亓允慌张,冰云轩一把拽过她,眼睛因饮酒过多渡了一层雾气,冰云轩二话不说拉着她往雅间走,亓允见不妙,施法准备离开,不料冰云轩一把抓住她施法的手,用力太大,亓允气愤,一脚跺在他脚上。冰云轩吃痛,再次一巴掌将她扇在墙上,冲傅慎行说:“我就说这丫头不好制服,等到了床上……”
亓允慌张,大骂:“冰……”冰云轩见亓允差点暴露自己的身份,立马强吻住她的朱唇,舌尖撬开她的唇瓣,肆意横行。亓允抓着他的衣领挣扎,冰云轩再次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傅慎行见亓允的脸已经红肿,嘴角也渗出了血,忙劝慰道:“我看轩哥就别在用蛮力制服了,还是快点去床上吧。”再这样下去,他都担心亓允吃不了饭了。
冰云轩这才停止手中动作,扛起亓允往里走,还不忘交代:“傅兄可要说到做到。”
“放心吧,我已经差人去拿了。”
冰云轩这才满意地关上了门,亓允挣扎在地,骂:“你够了没有?”
“不够!”冰云轩双眼红肿,盯着亓允二话不说就啃她的唇,亓允推搡着,冰云轩直接将她推倒在桌上,亓允的腰被硌的生疼,冰云轩的手肆无忌惮地探进她的衣服内。亓允哭腔地看着他,喊:“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门外偷听的傅慎行笑道:“这么快就制服了,看来那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冰云轩的怒气在酒精下扩大,他的手往下拉扯,见亓允挣扎,他怒气地将人环腰抱起,亓允的双腿被迫钳在的的腰杆上,他一把将人扔在床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撕开她的衣服,双腿压在她下半身。亓允呜咽声响起,她一边拽着被子,一边喊:“云轩,云轩不要,不要这样……”
冰云轩冷笑:“怎么?水族五公主服侍别人津津有味,让我尝试一下还委屈了?”
亓允哭泣得全身颤抖,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大红鸳鸯戏水肚兜,颈窝处还有冰云轩的爪狠,她哭得梨花带雨,冰云轩的手再也舍不得解开她的肚兜,他看着她,冷冷地耍了一把脸色:“脏成这样恶心谁?”然后一把将凌乱的衣物扔在她身上,扭头气愤地离开。
外面传来傅慎行的声音:“轩哥!轩哥,答案!”
冰云轩打开一点房门,拿了答案,故意说:“别来烦我了,我马上就制服了。”
“好好好。”傅慎行理解地离开。冰云轩坐回桌旁,打开纸张,发现就是官考答案,弯唇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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