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慢慢的逝去,只留下无限的晚霞,高高悬挂其中,谭小枣沿着她所处的市的边缘,慢慢的的走着,她要去找她母亲,告诉她自己是错的,自己受了很多苦,自己想回到她身边。她穿过一座木桥,在快到桥的顶端时,她有些许犹豫,转过身向身后望去,面前是她从四岁就开始生活的地方,那时候一切都很美好,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爸爸妈妈都很爱她,可一切都是短暂,犹如泡沫一吹就散了,在她九岁那年变天了,她爸妈离婚了,当时她妈妈执意要带她走,谭小枣推开了她,她做出了她此生最后悔的决定,现在想来十分好笑,她低下头看了看桥上的木板,随后又看了看桥的顶端,那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城市,那里有高大的建筑物等等,最重要的是那里有一个她误解了很久的人,她欠她一个道歉。
她冲着这个她生活了九年的地方,笑了笑大喊:“看见了,我要开始新生了。”
她走到桥的顶端,拉开自己的袖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个地址,她看了两下就拉上袖子,踏上了回家的路,晚霞渐渐散去,黑夜趁机袭来,谭小枣真是走的又累又饿,她乎然看见一只白毛狗,她眼见一亮,搓搓手自顾自嘀咕:“哎呦,是你自己正赶投胎,这就不怨我了。”说着她挽起袖子弯下身去,正准备去抓到手的猎物(狗)时,一只纤细的手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有些无语,停下了所有动作,她正欲抬头去看那坏她好事的小贼,结果那人先发制人。
“不是,上一秒逗我玩,下一秒就换个玩法了,改成偷狗贼偷狗了!”
听清声音时,谭小枣整个人都愣了,她把所有倒霉的事都想了一遍,然后抬头看去,“果真是那绿眼睛的。”她在心里想,可是嘴上也说出来了,夏染星一下子极了,她说着:“你要偷我的狗,你还好意思说我是吧!”
“我又没偷你的狗,我只是想摸摸你的狗,就这么简单啊。”
“那你凭什么不摸我!”
谭小枣整个人一愣,随后开始笑,夏染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说:“口误,我没别的意思。”
谭小枣看她眼神变了,她朝着夏染星走近,夏染星从未见过她这种十分坚定的眼神,自己有些害怕,身子不由的一抖,正当她要摔下去时,谭小枣伸出了手,刚好拉住了她的头发,但跟没拉住一样,夏染星整个人呈现出双膝跪地两手撑地,整个面部不巧的是,正对到了谭小枣的下面,夏染星整个人脸特红,谭小枣还没晃过来,直到一个路人从她们身边经过时,不由的说了一声:“原来同性恋搞性行为,这么炸裂啊。”
谭小枣赶忙解释:“我们不是同性恋!别乱说,再乱说,我告你诽谤!”然后她向后退了几步,扶起夏染星,但夏染星整个人都没抬头看她,谭小枣试探的说:“那我走了,明天再来找你。”正当谭小枣转身要走时,夏染星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她不知道说了什么,说的不清楚了,谭小枣仔细一看,发现她哭了,她哭的很小声,比她在医院哭的都小声。
谭小枣什么也不想去想,她紧紧的抱着她,仿佛抱住了那年八岁走丢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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