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课的进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斯内普教授将他们巧妙地分成两两一组,亲自指导他们调配一种旨在治愈疥疮的简易药剂。
我在赫敏的帮助下制作在顺利的进行。
突然,邻桌却突发变故,一股刺鼻的酸性绿烟腾空而起,伴随着刺耳的咝咝声,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巨兽在咆哮。
纳威不知何故,竟将西莫的火锅烧得扭曲变形,锅中的药水如脱缰野马,肆意泼洒在石板上。
不幸的是,几滴药水溅到了我的手背上,瞬间,我的手背便红肿起数个疥疮,疼痛难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赫敏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拉到凳子上坐下,以防药水再次对我造成伤害。
而纳威的境遇更为凄惨,他全身被药水浸透,胳膊和腿上布满了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哀嚎不已。
西弗勒斯·斯内普:“白痴!”
斯内普教授怒吼一声,魔杖一挥,地上的药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怒目圆睁,质问纳威: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想,你大概是未将锅从火上移开,便鲁莽地将豪猪刺投入了锅中,是吗?”
纳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疥疮。
西弗勒斯·斯内普:“把他们送到楼上的医疗翼去。”
斯内普教授对西莫厉声命令道。
罗恩看到马上弹起来还没跟斯内普教授示意就打算带我跑去医疗翼,后面被斯内普教授喊了回来才坐下,目视我离开。
这是我开学第二天里,我第二次踏入那充满消毒水气息的医疗翼。
我的步伐中带着一丝尴尬,因为又见一次庞弗雷女士了。
庞弗雷夫人的神奇药水见效快,我手背上的红肿在她的药水滋润下,迅速消退,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迹。
然后庞弗雷夫人让我和纳威在医疗翼休息了一下午,又对我们一番细致检查后,放我离开医疗翼。
当然,她那句“希望明天不要再见到你”里藏着的,或许是对我这个小伤员特有的关怀吧。
我苦涩地扯出一抹笑,告别了医疗翼那略显冷清的白墙。
夜色中的霍格沃茨,静谧得仿佛连风都放慢了脚步。
玛丽娜·韦斯莱:从医疗翼出来还去图书馆?玛丽娜你也太勤奋了吧!
我自我调侃着,脚下却轻快地踏着银白的月色,独自迈向图书馆。
距离宵禁还有好一段时光,可图书馆里早已是人头攒动,尤其是拉文克劳的学生们,他们仿佛与时间脱了钩,沉浸在书海中不知疲倦。
我左顾右盼,就是没瞧见赫敏那忙碌的身影,也是奇怪了。
最终,我在一个偏僻的墙角找到一个座位,缓缓落座,书本轻轻铺展在桌面上,准备开始今天的学习。
刚翻了几页,猛然抬头,一双湛蓝的眼眸正与我不期而遇,是泰瑞!
玛丽娜·韦斯莱:“晚上好,泰瑞。”
我压低声音,生怕惊动了严苛的平斯夫人把我驱赶出去。
泰瑞·布特:“晚上好。”
他匆匆一瞥,随即低下头,脸颊边似乎泛起了不易察觉的红晕,就像是夕阳下的云朵,偷偷染上了羞涩的色彩。
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打算重新开始今晚的学习,但思绪像脱缰的小马,四处乱窜。
这时,泰瑞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神游。
泰瑞·布特:“你的手,怎么了?”
他很仔细,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的手背。
我轻轻摩挲着那道魔药课留下的伤疤,笑道:
玛丽娜·韦斯莱:“不过是魔药课的小插曲罢了。说起来……”
眼见周围的同学一个个因为夜色离去,我的胆子也渐渐壮了起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平斯夫人:“韦斯莱小姐,请保持安静。”
平斯夫人那锐利的目光如利剑般射来,我连忙点头如捣蒜。
泰瑞·布特:“要是我带了强效祛疤药水就好了……”
泰瑞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被平斯夫人的威严淹没,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摇了摇头,那双蓝眼睛里仿佛藏着即将溢出的泪光,闪烁着温柔与担忧。
玛丽娜·韦斯莱:“这个部分,你懂吗?”
我魔药课的笔记残缺不全,没有赫敏,我恐怕连药水都调不出来。
我举起书本,指着那段令人头疼的文字,向泰瑞求助。
泰瑞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随后,他以仅我能听见的音量,开始为我讲解那些复杂的魔药知识。
不愧是拉文克劳的学生,他的逻辑严密,思路清晰,那些原本晦涩难懂的文字,在他的讲述下,仿佛被施了魔法,变得生动有趣起来。
时光总是匆匆的飞逝。
平斯夫人:“即将宵禁,请同学们迅速返回休息室。”
平斯夫人的声音在走廊回荡。
我收拾好书本,与泰瑞并肩走出图书馆。
拉文克劳与格兰芬多的休息室都在图书馆之上,我们一路同行,直到他送我到休息室门口,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我爬回休息室,一进门,便看见那些软绵绵的扶手椅上散落坐着几位好友,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馨。
一见我出现,他们立刻围了上来,尤其是赫敏,她简直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飞奔向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赫敏·格兰杰:“你没事吧?”
赫敏的声音里满是焦急,眉头紧锁。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微笑着说:
玛丽娜·韦斯莱:“看,我的伤口已经痊愈了。”
哈利和罗恩仔细打量着我手背上那道伤痕,直到确认我真的无碍,他们才松了口气,各自散去。
我感到一阵疲惫袭来,渴望在休息室那张软绵绵的沙发上小憩片刻,让心灵得到片刻的安宁。
我瘫坐下去不久时,两个身影翩然而至——弗雷德和乔治。
他们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沙发上的弹簧仿佛被惊醒了一般,猛地弹了起来,差点把我弹飞。
玛丽娜·韦斯莱:“嘿,你们妹妹都受伤了,你们有没有心啊?”
我故作生气,向他们投去责备的目光。
乔治却是一把抓起我的手,轻轻地吹了口气,那轻柔的动作让我手背痒痒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弗雷德则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泛着金色光芒的药水,扔给乔治,乔治仔细的给我涂抹。
那一刻,一股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手上的伤疤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玛丽娜·韦斯莱:“这是什么?”
我惊喜地问,心中充满了对这两个哥哥的感激与爱意。我就知道,他们绝不会对我的伤疤视而不见。
乔治·韦斯莱:“蝙蝠家的药水。”
乔治压低声音,仿佛害怕被什么人听到。
玛丽娜·韦斯莱:“所以你们这么晚回来是——是去偷斯内普教授的药水了?”
弗雷德·韦斯莱:“嘘——别说话,吃糖。”
弗雷德连忙打断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花花绿绿的太妃糖,剥开包装就塞进了我的嘴里,生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太妃糖的甜味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花生的香味更是让人陶醉。
然而,正当我享受着这份甜蜜时,突然,我的舌头开始膨胀,并变成了紫色!
我惊慌失措地喊道:
玛丽娜·韦斯莱:“窝补灰方裹泥闷的!”
他们俩却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我急得眼冒金星,跑到他们身边,给了他们几拳。
然而,这反而让他们的笑声更加刺耳了。
果然,我刚才因为他们的温柔而感到欣慰是错误的。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舌头才终于恢复了原样。
最后,我又分别给了他们一人一拳,然后气呼呼地走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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