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纤细的手臂,那如羊脂玉般的双手缓缓放在他的脸颊两侧,手上带着微微的力道,强迫他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与娇嗔,再次开口问道:“姐姐不好看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犹如风中摇曳的琴弦,拨动着人心最柔软的角落,那眼眶中似有泪光闪烁,宛如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晶莹剔透。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直叫人心生怜惜,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捧到她面前,只为博她一展笑颜。
顾凛尘神色复杂至极,他的目光闪烁不定,犹如暗夜中忽明忽暗的烛火。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仿佛想要拉开与徐若曦之间的距离,眉头紧紧皱起,宛如深锁的城堡大门,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深深的思索。他嘴唇微动,低声呢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暗自思忖着:虽然在某个不知名的、静谧深沉的夜晚,曾经梦见过这样令人心旌摇曳的场景,可如今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心里却全然没了底。
眼前这个女人如此主动,让他不禁心生疑虑。他双手抱在胸前,像是给自己筑起一道防御的墙,眼睛紧紧盯着徐若曦,带着审视的意味,冷冷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并不熟悉。”他暗暗揣度着:如此主动的女人真的是好人吗?该不会在外人见不到的时候玩得很花吧!这个念头一旦冒出,便如疯狂生长的野草般在他心中肆意蔓延,根本无法遏制。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怀疑和厌恶,那目光仿佛锋利的刀刃,能将眼前的一切美好切割得支离破碎。
想到这里,他心中没来由地产生了一股强烈而炽热的厌恶情绪,爱情于他而言一直都是宁缺毋滥的。他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不需要这样的感情。”他告诉自己,绝不能接受一个如此放荡的老婆。他紧咬嘴唇,那力度仿佛要将嘴唇咬破,腮帮微微鼓起,像是在极力压制内心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整个人犹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而危险。
顾凛尘目视前方,那俊朗非凡的面庞紧绷着,仿若精心雕刻的线条般冷硬且毫无温度。他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眸子,犹如寒潭般深邃冰冷,紧抿的薄唇透出一丝决然。只见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冰霜,冷冽刺骨:“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徐若曦闻言微微一怔,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后她轻轻点头,如瀑的黑发随之轻轻晃动,发梢在微风中轻轻扬起,似一幅绝美的画卷。她的肌肤胜雪,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那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天最得意的杰作。她轻声说道:“好的。”
两人寻了一处安静的角落坐下,周围绿树成荫,微风轻拂。顾凛尘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徐若曦,目光中带着探究与急切,率先打破沉默,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放在膝盖上,问道:“徐子轩和你是什么关系?”
徐若曦朱唇轻启,声音清脆而冷淡,宛如山间清泉流淌在冰冷的岩石上:“是我弟弟。”她轻轻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看向一旁,似乎不想与顾凛尘对视。
听到这个答案,顾凛尘心中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巨石重重地砸了下来。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靠在椅背上,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暗自道了一声:“果然,我怎么就没有好好调查一番呢!自己好歹也有点防护措施,不至于被兄弟背叛。”想到此处,他的眉头皱得更紧,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那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阴云密布,他的手握成拳头,轻轻捶了一下大腿,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与恼怒交织的复杂神色,懊悔自己的疏忽大意,恼怒被亲近之人所蒙骗。他提高了声音说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徐若曦身姿袅袅婷婷,恰似一朵娇艳欲滴、绽放正盛的花朵,轻盈地一步一步靠近顾凛尘。她那纤细的腰肢款摆生姿,如弱柳扶风,一袭裙摆随风悠悠飘动,似轻云出岫,宛如一幅美轮美奂的绝世画卷。她停在顾凛尘面前,微微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与顾凛尘平视,眼神中带着一丝真诚,说道:“这其中有很多误会,你要听我解释。”
顾凛尘瞧见此番情景,眉头微微一蹙,那紧蹙的眉间仿佛承载着千般愁绪。他脸上缓缓泛起一抹苦笑,声音略带苦涩地说道:“我没钱,没势力,没背景,徐若曦,你到底看中了我什么?”那话语里,有自嘲,有疑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双手摊开,像是在展示自己的一无所有。
徐若曦听闻,眼睛微微一眯,随后轻轻甩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嘴角上扬,那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带着几分妩媚。她莲步轻移,缓缓靠近顾凛尘,朱唇轻启说道:“姐姐当然是看中你的颜值,要你嫁给姐姐。”那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莺出谷,又似山间清泉流淌在玉石之上,清脆动听,余音袅袅。
闻言,顾凛尘皱了皱眉头,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无奈,那无奈仿佛是深秋里飘零的落叶,无处可依。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坚决地说道:“徐大小姐,咱们不合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徐若曦一听,秀眉高挑,那原本弯弯如月的眉毛此刻却像是出鞘的剑,透着凌厉。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犹如荒原上不肯屈服的野草,向前一步追问道:“弟弟,我们哪里不合适?”那语气里带着急切,带着不甘,也带着一份势在必得的决心。
顾凛尘微微抬起头,目光如炬,直直地锁定面前的徐若曦。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仿佛下定了某种重大的决心。他深吸一口气,胸膛明显地起伏了一下,那气息仿佛在胸腔中徘徊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你看,你今年都已经二十八了,我才二十二,咱们不合适。”
话一出口,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在胸膛里乱撞。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大了一些,表面上,他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紧抿的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倔强。他双手下意识地在衣服上擦了擦,仿佛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然而,他的心中却早已翻江倒海:“女人的年龄是绝对的禁忌,胆敢主动提起的都是传说级勇士,为了自由,我也是豁出去了。”
徐若曦原本带着如春风般和煦笑意的面容,在听到这话的瞬间,仿佛被寒霜冻结,瞬间僵住。她的脚步也猛地停住,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她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周身的气场急转直下,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她的情绪而变得冰冷。
她那双原本美丽动人、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愤怒的光芒,犹如两簇熊熊燃烧的烈火。她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从牙缝中寒声道:“弟弟,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年少不知道富婆好,错把萝莉当个宝,女大三抱金砖,我二十八,你二十二,你可是抱了两块金砖。”
顾凛尘听着她的话,依旧倔强地低垂着头,那目光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禁锢在地面,不敢与她对视。他那清瘦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骨节泛白,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丝丝血痕隐约可见,仿佛只有这样极度的自我伤害才能给他增添一星半点的勇气。他咬了咬嘴唇,那嘴唇因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再次倔强地说道:“我承认你说的没问题,但是我才不会迷失在此等腐朽之物中。”
徐若曦听到他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然后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纤细的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她心中愤怒地想:“真的没有见过这么木头的男人,油盐不进!”可不知为何,心底又隐隐有一丝小窃喜悄然升起,就如同在漆黑的夜空中突然闪烁的一颗小星星。她不禁暗自思忖:“自己的眼光确实不错,不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这般有个性的男人,若能征服,必是一生的良伴。”
她又向前走了一小步,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说道:“顾凛尘,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姐姐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顾凛尘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一丝惊恐,说道:“徐大小姐,你这是威胁我,我顾凛尘可不是被吓大的。”
徐若曦哼了一声,双手叉腰,说道:“弟弟,姐姐这不是威胁,只是在告诉你事实。你好好想想,跟着姐姐,你可以少奋斗多少年。”
顾凛尘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说道:“徐大小姐,我顾凛尘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想靠自己的努力去打拼,不想走这种捷径。”
徐若曦仿若被神秘的魔法所加持,她那灵动的眼眸突然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只见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在身上摸索着,也不知是从哪个难以察觉的神秘角落,像是变戏法一般,忽地就掏出了一把泛着微光的钥匙。她款步轻盈地靠近顾凛尘,每一步都如同踩在云端,身姿婀娜得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她一边走着,一边眼波流转,那眼神里似有万千风情,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娇声说道:“弟弟,你有房吗?”那声音犹如夜莺的啼鸣,婉转中带着几分诱惑,又像是一阵轻柔的风,轻轻拂过顾凛尘的心间。
顾凛尘原本低垂的视线,在不经意间,瞬间被那把置于灯光之下闪烁着丝丝微光的钥匙牢牢吸引。他的身子先是微微一僵,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机械般地微微摇头,声音低沉而简短地应道:“没有。”
徐若曦闻言,那如水的眼波轻轻流转,似一湾深不见底的幽潭,暗藏着无数的心思。她轻轻歪了歪头,像个俏皮的精灵,紧接着樱唇轻启,缓缓说道:“弟弟呀,你知道在这个城市里买房子有多不方便吗?不过呢,姐姐有,姐姐给你。”
听到这话,顾凛尘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把仿佛散发着无限希望的钥匙,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不禁愣神。他的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犹如战鼓在疯狂擂动,心里暗暗嘀咕:有了这把钥匙,就能开门逃跑了,快把钥匙给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不断起伏,就像汹涌的海浪。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那衣角在他的手中被揉得皱皱巴巴,像是一团被揉乱的思绪。他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徐若曦那如柳般纤细柔美的眉毛轻轻一挑,她那敏锐的目光如箭一般精准地捕捉到了顾凛尘急切又渴望的眼神。她轻哼了一声,嗔怪道:“弟弟你真是油盐不进啊!姐姐都把房子给你了,你竟然还想跑。你以为姐姐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吗?姐姐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你那点小九九怎么能逃过姐姐的眼睛呢?”那娇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又藏着些许恼怒。
说完,她朱唇轻抿,一抹迷人的浅笑在嘴角若隐若现。紧接着,她伸出那如葱般修长的手指,手指纤细而白皙,每一个关节都透着优雅。她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极其小心地缓缓拿起放置在茶几上的钥匙,一边拿还一边自言自语道:“这钥匙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给你呢,弟弟。”那动作缓慢而优雅,仿佛那不是一个简单的拿起钥匙的动作,而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
随后,她轻扭腰肢,那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宛如风中摇曳的柳枝,轻盈而婀娜。转身的瞬间,她身上的裙摆如同被微风轻轻托起的云朵,随着步伐摇曳生姿。那裙摆的每一次摆动都像是在空气中书写着优美的诗篇,如梦如幻,令人心醉神迷。她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顾凛尘,似笑非笑地说道:“弟弟,姐姐走啦,你就慢慢后悔吧。”
顾凛尘见状,神色骤变,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被阴霾所笼罩。他瞪大了眼睛,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脚下生风,仿佛一阵疾驰的旋风。他一边奋力挥舞着手臂,那手臂在空中划过急促的弧线,一边急切地喊道:“你别走啊!钥匙留下也行。姐姐,你这是何苦呢?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就帮帮我这一次吧!我真的很需要这把钥匙,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可怎么办呢?”他的声音带着焦急与哀求,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他眉头紧皱,眉心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的青筋也随之暴起。深邃的眼眸中不再有往日的沉稳与淡定,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焦急与懊悔。此刻,他的心里暗自思忖:该死的,刚才自己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徐若曦这个女人的眼光也太犀利了,难怪能成为总裁呢!
就在这时,徐若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一转,犹如一阵旋风般很快又折返回来。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在跳着优雅的舞步,速度虽快却不失仪态。那精致的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演奏一曲独特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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