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中透着毫不掩饰的不怀好意,紧紧地盯着徐若曦,像是要用目光将她看穿,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反应。
徐若曦看到顾凛尘的这一举动,先是微微一愣,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她那清澈的目光中如流星划过般瞬间闪过一丝惊讶,眼睛也瞪得圆溜溜的。她那明亮的眼眸中瞬间涌起复杂的情绪,似有惊喜的波澜在荡漾,就像平静的湖面上突然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又似有疑惑的迷雾在弥漫,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她在心里暗自嘀咕:“是弟弟的投喂哎,他已经接受自己了吗?开始和自己有如此亲密举动,不能伤了弟弟的心。”想着,她那白皙的脸上慢慢绽放出如花朵般灿烂的笑容,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眼睛也弯弯的,像是月牙。
然后,她心满意足地微微张开那樱桃小嘴,声音轻柔地说道:“谢谢弟弟。”便接受了顾凛尘的投喂,那模样娇羞中带着几分甜蜜,双颊也微微泛起红晕,像天边的云霞。
顾凛尘看到徐若曦接受了投喂,心中一阵暗喜,如同小孩子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糖果一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忍不住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兴奋地说道:“哈哈,好吃吧!还有好多呢!”于是,他更加起劲地夹起一个接一个的生蚝,每夹一个,手臂都高高抬起,然后又稳稳地送到徐若曦嘴边,动作迅速而又带着几分急切,仿佛要将所有的蚝都塞进徐若曦的嘴里才甘心。他的眼神专注而炽热,紧紧盯着徐若曦的嘴,一边投喂还一边说:“这个也很肥的,快吃。”那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透露出他内心的欢快与得意。
徐若曦面带微笑,眼神温柔如水,没有丝毫推辞之意,顺从地接过递来的食物。只见她优雅地将其放入口中,然后轻轻地咀嚼着。每当咽下一口后,她会不自觉地轻抿一下那粉嫩的嘴唇,仿佛在回味着美食带来的美妙滋味。而此刻,她那原本就圆润的腮帮子更是因为嘴里塞满了食物而鼓得高高的,活脱脱就像是一只正在进食的可爱小仓鼠,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与此同时,她还不忘一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美味,一边用那因含着食物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弟弟真好……”这句话虽然说得并不清晰,但其中所蕴含的真挚情感却是显而易见的。
没过多久,时间就在这温馨而又甜蜜的氛围中悄然流逝,徐若曦已然沉浸在了顾凛尘那饱含深情且热情似火的投喂之中无法自拔。此刻,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肚子已经被各种美味佳肴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连再塞进一口食物都成了一种奢望。
只见她宛如一朵娇羞欲滴的水莲花,以一种犹如人鱼般婀娜多姿的美妙姿势慵懒地侧卧在柔软的沙发之上。她那纤细白皙的右手轻轻地搭在沙发的扶手处,仿佛是在与这舒适的椅靠进行一场轻柔的对话;左手则温柔地放置于自己那因为饱腹而变得圆滚滚的小肚子上,似乎是在给予它一份贴心的抚慰和关怀。随着她的呼吸节奏,胸脯也跟着微微上下起伏,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所泛起的层层涟漪,轻柔而又舒缓。每一次轻微的起伏,都仿佛是在向外界传递着她内心深处那份因饱腹感而带来的满足感。
不仅如此,那张堪称绝美无瑕的面庞上更是悄然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如薄纱般轻盈的红晕。这一抹红晕恰到好处地点缀在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上,恰似春日里迎着朝阳肆意绽放的娇艳桃花,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而她那双修长笔直的雪白色大长腿,则在不经意之间自然地搭放于顾凛尘的双腿之上。那细腻光滑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温润如玉,优美流畅的腿部线条更是勾勒出一幅令人心动不已的画面。
顾凛尘那张原本俊朗的面庞,在刹那间被一层阴霾所笼罩,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那双浓密的剑眉紧紧地拧在一起,宛如两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透露出无尽的怒意。原本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此刻也闪烁着丝丝恼怒的火花,仿佛能将人灼伤。
只见他突然之间像弹簧一样猛地从座位上弹起,动作迅猛而有力。紧接着,他伸出两只宽厚且布满青筋的手掌,毫不留情地用力推向徐若曦的双腿。随着他这一推,嘴里同时爆发出一声怒吼:“你在干什么?竟然想用这种事情来诱惑我!没错,我承认你的确有着迷人的魅力,但我可不是那种轻易就能被迷惑的人!我惹不起你,难道还不能躲开吗?”
他的话音未落,就如同腊月里刺骨的寒风一般,寒冷彻骨又决绝无比。那充满了疏离感和愤怒火焰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徐若曦,让人不寒而栗。
话毕,顾凛尘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他那修长笔直的双腿迈开的步伐显得有些仓促急躁,每踏出一步都好像带着千钧之力,沉重地跺在地板之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咚咚声响。与此同时,他身上那件黑色风衣的衣角也在狂风中肆意飞舞起来,似乎正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宣泄着其主人内心深处的愤怒与焦躁不安。
徐若曦那张精致绝美的面庞此刻布满了幽怨之色,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顾凛尘渐行渐远、决然离去的背影,仿佛想要透过那宽厚的背脊看穿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一般。只见她那如珍珠般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粉嫩的嘴唇,力度不大却足以在唇瓣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这细微的动作更凸显出她此刻心中的复杂情绪。
她原本放松地斜倚在沙发上,但此时却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的坐垫,因为用力过度,指尖甚至微微泛白。然后,她猛地一下坐直了身子,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同时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大声喊道:“哼!你这家伙,居然吃了那么多生蚝还能够如此忍耐?该不会是……根本就不行吧!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也要亲自试试看,若是事实果真如此,那也别怪我无情,只能去换一个人来满足我的需求啦!”
她这番话语之中明显带着几分嗔怒之意,似乎对于顾凛尘的表现感到十分不满;然而与此同时,其中又夹杂着些许不甘心的味道,好像并不愿意轻易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如此不堪。尤其是当她说出最后那句话时,那眼神之中更是闪烁着倔强和挑衅的光芒,活脱脱就是一副非要跟顾凛尘一较高下、分出胜负不可的模样。
此时此刻,徐子轩风风火火地回到父母的别墅。他将钥匙急切地插入锁孔,“咔哒”一声拧开,猛地推开门,那急匆匆的模样,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他似的。一进门,他连鞋都顾不上换,就像一头莽撞的小牛犊,径直朝着客厅冲去。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光芒,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爸!妈!我有个大消息要告诉你们!”
徐父徐海山正坐在客厅那张舒适的棕色沙发上。他身材略显消瘦,背微微有些驼,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头发也变得花白稀疏。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布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宽松裤子,脚上趿拉着一双旧拖鞋。他戴着那副略显陈旧的老花镜,老花镜的镜腿用白色的胶布缠了一圈又一圈,那胶布都有些泛黄了。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当天的报纸,听到徐子轩咋咋呼呼的声音,他微微皱了皱眉,缓缓放下报纸,头也不抬地说道:“子轩,你这毛毛躁躁的,能有什么大消息告诉我们。”
徐子轩可不管这些,像一阵旋风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徐父面前。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蛋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激动地说道:“我老姐有男人了,而且还是我的好兄弟顾凛尘。”
听到徐子轩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徐海山正坐在那张有些破旧的沙发上看报纸。他身体猛地一震,就像被电击了一下,手中的报纸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差点就失手掉落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那原本就有些突出的眼珠此刻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满脸的难以置信。他“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大声说道:“啥玩意儿 ,单身二十八年的女儿铁树开花了?”
此时,徐母赵清梅正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做饭。赵清梅身材圆润,个子不高,脸上总是带着和蔼的笑容,岁月在她的脸上也留下了痕迹,双下巴微微颤抖着。她的头发盘在脑后,几缕银丝在黑发间若隐若现。她穿着一件碎花的围裙,围裙上沾满了油渍,里面是一件宽松的红色毛衣,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厚棉裤。
听到徐子轩的声音和徐父的惊呼,徐母也顾不上锅里还炒着的菜,直接抄起手中的锅铲就跑了出来。她的眼睛里满是惊喜,那一道道笑纹犹如绽放的花朵,眼神中透着激动,连围裙都没来得及解下,便脱口而出:“女儿终于有人要了。”
徐海山先是定了定神,然后伸出他那干枯而粗糙,就像老树皮一样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略显老旧的老花镜。他神情略显急切地说道:“子轩,你的兄弟年龄多大?”
徐子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是要把内心的激动都通过这一吸一呼释放出来。他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得犹如小鹿乱撞般的心绪,缓缓说道:“顾凛天跟我一样大,二十二岁,不过就是比我早出生了几个月罢了。”
徐海山听闻此言,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犹豫之色,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那稀疏的眉毛就像两条不安分的毛毛虫,缓缓蠕动着。他的目光中透着几分迟疑,眼睛微微眯起,眼珠在眼眶里来回转动,像是在权衡着什么。接着,他在原地来回踱步,那双破旧的布鞋与地面轻轻摩擦,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他缓缓抬起手,挠了挠有些花白的头发,喉咙里像是卡了东西一般,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顾虑:“刚毕业的大学生啊!能靠谱吗?”
徐子轩急忙一个箭步凑到父亲跟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父亲,眼神里透着急切,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语速飞快地说道:“爸,年龄不是问题,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您看那些明星,不也有很多年龄差距大的在一起过得好好的嘛。顾凛天他真的很靠谱,我和他相处这么久了,我还能不了解他?他是个有担当的人,您就放心吧。”
赵清梅这时也从厨房快步走了过来,手里紧紧握着锅铲,锅里的菜散发出来的香味也跟着飘了过来。她脸上带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边走一边说道:“就是,就是,儿子说得对。只要女儿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咱们做父母的,不就是盼着孩子过得好吗?那顾凛天既然是子轩的好兄弟,人品应该差不到哪儿去。而且女儿的眼光我们还信不过吗?”
徐海山沉默了片刻,眼睛望着天花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嘴里还不时地小声嘟囔着。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重重地叹了口气,最终点了点头,说道:“那行,找个时间把那小伙子叫家里来,咱们好好看看。”他的表情渐渐舒缓,似乎也被说服了。
赵清梅脸上带着好奇,快步走到沙发前,轻轻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眼睛亮晶晶地说道:“子轩你给我和爸说说,你姐怎么看上你那兄弟顾凛尘的。”
徐子轩在赵清梅身边坐下,身体前倾,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双手在膝盖上不停地搓动着,兴奋地说道:“是这样的,我有时候常常在我姐耳边说起过顾凛尘,就在毕业前的晚上,我姐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她对顾凛尘他感兴趣了,看上他了,让我想办法给她搞定,我当时整个人就像被一道迅猛的雷电狠狠击中了一样,瞬间呆立在原地,手机差点都掉到地上了。我也跟姐说过这也太突然了,我也说了虽然我和顾凛尘是铁打的好兄弟,可感情这种事儿哪是说搞定就能搞定的,但姐说只要我帮忙搞定,就奖励我一辆全球限量定制版的炫酷跑车。”
徐子轩说到这里,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声音提高了几个度:“我一听到‘一辆全球限量定制版的炫酷跑车’这几个字后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下了。毕业后的晚上,我带着顾凛尘去那家他心仪已久的餐厅吃饭。顾凛天那家伙向来滴酒不沾,不会喝酒,我就想尽办法劝他喝酒,我一边给他倒酒,一边说‘尘哥,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你就喝一点嘛,不喝可就不够兄弟了啊。’我就这么软磨硬泡的,好不容易把他灌醉后,就急忙打电话给我姐,对着电话大声说‘姐,我把尘哥灌醉了,你赶紧开车过来将其带走。’”
徐海山,赵清梅聚精会神地听着徐子轩的讲述。随着徐子轩话语的深入,他们的神情越发惊诧,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徐海山“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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