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确实挺有料。
张文行瞧着自己的身形,脸颊泛起红晕。严格来讲,她不算那种夸张至极、让人望之生畏的丰腴,可这身材比例与她的体态相得益彰,近乎完美。
平日里,她和秦霄相处随性,拉拉扯扯、搂搂抱抱是家常便饭,从没想过如今已到适婚年纪,自个儿这身材,对男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两人这般近距离挨着,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呀。张文行心里犯起嘀咕,这小子,该不会起啥“坏心思”吧?等等,我不就盼着他能有点“越界”之举么?
一念及此,张文行嘴角浮起一抹坏笑,手搭上秦霄肩头,顺势探进他衣领。秦霄浑身一颤,赶忙攥住她手:“文行姐,你干啥呢?”
张文行舌尖轻舔嘴唇,冲他俏皮眨眼,又拉低衣领,露出白皙胜雪、如凝脂般的肩头,整个人气质瞬间转变,从清纯娇俏化为魅惑御姐,那股子勾人的劲儿,呈几何倍数攀升。秦霄不用摸胸口,都能觉出心跳跟敲鼓似的,狂跳不止。这“女魔头”,真不知自己在干啥么?
“小霄霄,我问你,我好看不?”张文行娇声问道。
秦霄忙不迭点头:“好看呐。”这还用说,不好看能成众多男生的“梦中情人”?虽说她性子泼辣,可颜值是实打实的高,比女明星还出彩,风格百变,或甜或咸,可纯可欲。
张文行一只手在秦霄衣衫下“不安分”地摩挲,另一只手搭在他脖颈,含情脉脉盯着他:“那我问你,要是我现在动弹不得,你会干啥?”眼里满是期待,心想,我这娇柔模样摆他跟前,他还不得“冲动”一把?
秦霄心下暗忖,动弹不得?那肯定撒腿就跑啊,不跑等着被“折磨”么,我又不傻。于是,脱口而出:“那自然是跑咯!”
刹那间,张文行眼里的期待凝滞,脸色转冷。跑?我这么个大美人动弹不了,他头个念头竟是跑,没半分旖旎心思?她咬着贝齿,目光森寒,盯着秦霄:“我就这么招你厌么,竟想着跑?”
秦霄被这冷意吓得一哆嗦,心跳飙升:“不是啊,文行姐,我没讨厌你。”
张文行柳眉倒竖:“不讨厌,为啥跑?”
秦霄嗫嚅道:“我这不是怕嘛。”
张文行更气了:“我这般漂亮,你怕啥?”
秦霄心底嘟囔,漂亮归漂亮,可你那能拍死牛的力气谁不怕?嘴上却小声说:“你是好看,可你力气也大呀。”
张文行气焰稍减,想反驳又无从下嘴,只能强辩:“哼,那是我天生神力,怪我咯?再说,我平时挺淑女的,啥时候见我拍碎东西啦,我克制得挺好嘞。”言罢,不服气地猛拍桌子。
“咔嚓——”大理石桌面现出道裂痕,紧接着“啪嗒”一声,一角掉落地上。屋里瞬间噤若寒蝉。
秦霄瞅着那碎角,脊背发凉,心里直发怵,跟八岁被她堵墙角抢棒棒糖,见她拍碎砖头时一模一样。十年了,一点没变呐。
张文行看着碎桌,脸色瞬间僵住,几秒后,柳眉倒竖,指着桌子嚷道:“投诉,必须投诉!这啥质量,豆腐渣工程嘛!”
秦霄:“……”
“小霄霄,你信这是它自个儿质量差不?”张文行转向秦霄问道。
秦霄苦笑着:“我……敢不信么?”
不多时,服务员赶来,瞧见碎桌角,惊得眼睛瞪圆,忙不迭应承换包间,还保证找供应商追责。哪能想到,有人一巴掌能拍碎大理石桌呀,肯定是桌的问题。
秦霄看看服务员,又瞅瞅张文行,啥也没说,跟着换了地儿。心里还默默同情了供应商几秒。
换房后,张文行闷头吃饭,再没了之前调笑秦霄的活泼劲儿,像换了个人。秦霄心里却慌了神,暗忖,完蛋,她指定在琢磨咋“收拾”我呢。我还年轻,肩负使命,可不能“折”在这儿啊,得先稳住。
“那个,文行姐,对不住哈,我方才说错话了,你别气,行不?”秦霄小心翼翼试探。
张文行头也不抬,冷冰冰道:“我没生气。”
秦霄一听,心凉半截,深知这话一出口,怕是“暴风雨”将至。在张文行这儿,“我没生气”就等同于“要闹翻天”呐。
“文行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讨厌你,只是……”
“甭说了,你怕我,我知道。既然你厌我,往后我不缠你了。”张文行打断他,声音哽咽,“吃完这顿饭,我就消失,让你过自在日子。以前是我自作多情,对不住,打扰了,往后绝不犯浑。”话落,泪珠夺眶而出,簌簌滚落,却强忍着没哭出声。
秦霄握着筷子的手僵住,瞧着她落泪,心像被狠狠揪了下,莫名刺痛,比自己哭还难受。
“文行姐,你别哭啊。”他忙撂下筷子起身,走到张文行身旁,手足无措,本能地想给她擦泪。
张文行却侧身躲开,泪汪汪道:“我不用你管。”
秦霄的手僵在空中,那一刻,心像被狠狠抽了一下,似有什么割舍不下的东西,正从心底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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