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课依旧正常去着。
钟晚晚都是早早梳妆打扮,没有一次迟到,甚至有时到的比钟远声还要早。
自从上次争执过后,钟晚晚就像是想开了,对他尊敬有加,像是真正来学习知识的。
坚持了这么久,倒是让江空有些刮目相看。
还有她的悟性,实乃可造之材。
每每有这样的想法,江空既惋惜她是女子,又庆幸她只是女子。
不然这朝堂局势只会更加千变万化。
最后受苦的还是那些最无辜又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今日就授课到这里吧。”
江空话音落下,钟远声还是如往常一般,同先生道了别就离开。
钟晚晚等到太子离开了,看向江空。
后者仍旧站在窗前,一双眸子无关风月,不辨喜怒。
“渐和公主还有什么问题吗?”
钟晚晚摇头,然后开口:“先生,我,我后日就要成婚了。”
“所以呢?”
“我甚喜欢先生的课,但是不得不向先生告假几日。”
江空听到她要成婚,面上表情依旧毫无波澜,仿佛泰山崩于面前,神色依旧能够如常。
“哦?”他扫了一眼钟晚晚,看着她垂下脑袋,又问道,“告假几日?”
要成婚了,倒是看不出来一丝待嫁的欣喜。
也是,当日群臣紧逼,他是见证者,也是旁观者。
钟晚晚咬唇,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十日。”
“允了。”
“谢谢先生。”钟晚晚转身离开。
看她像一只沮丧的兔子从他身边溜走,袖子下面的手指,还是不自觉轻颤了下。
两情相悦,甚难。
李归慵要成婚了,李府是敲锣打鼓,喧天的热闹。
来来往往的宾客,把李家府邸挤的水泄不通。
房间里面,李归慵面色阴沉,明明一身大红色喜服,却看不出来任何大喜之日的气氛。
他轻语:“爹,娘,儿子娶渐和公主,只是为了取得皇帝老儿的信任,更好复仇。”
“你们就安息吧,等孩儿大仇得报,也会遵您们生前教诲,留了她的性命。”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有人喊道:“新郎官该去接亲了!”
屋内的人面色一变,换上了一张笑脸,不见半分方才的阴郁之色。
公主府前,钟晚晚凤冠霞帔,粉面红唇,红色的盖头下面,一张小脸娇艳若桃花。
“公主,新郎官来了。”安澜扶着钟晚晚,小声提醒。
她还不曾有所反应,腰上便被人拦起,一个失重,跌入温暖的怀抱。
她下意识的双手环住了那人的脖子。
他在她耳边说道:“公主,臣接你回家。”
到了李府,一切细节都安排的十分到位。
李归慵始终紧紧牵着她的手。
“一拜天地!”
人群后面,有一个人双眸泛起了寒光。
“二拜高堂!”
那双丹凤眼微眯,这样的待遇让他出乎意料,甚至心中憋着一口气。
他要的是钟晚晚被羞辱被折磨,为何李归慵如此细致入微!
“夫妻对拜!”
君起寒一张脸阴沉下来,今日就不该过来!
“礼成!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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