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逢无法理解段玉颜这样的想法,便皱了皱眉,劝说道:
“太子妃娘娘,花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但身子一定要好好养着啊。”
段玉颜身旁的贴身婢女也跟着哀求:“娘娘前几日才小产,就回去休息一下吧。”
听到这句话,钟晚晚和王若逢都震惊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按理说是一件大事才对。
段玉颜看出来了两个人的震惊,解释道:“起初胎象不稳,便没有说出来,没想到……”
她后面的话不再说下去,笑的苦涩。
钟晚晚总觉得太子妃就像是干枯了一般,没有什么活下去的动力。
尤其是对视的时候,她眼中还隐藏着巨大的忧伤,深不见底的空洞。
她拉住她的:手“嫂嫂,太子哥哥那么爱你,你也不必因此忧愁,肯定都会好起来的。”
段玉颜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见状,钟晚晚隐隐猜测,她的忧愁,或许和最近的朝堂变化有关系。
她正想要继续说些什么,段玉颜却把手从她手中抽离出来,刻意的往后移开一步,保持距离:
“公主,我想自己来赏会儿花。”
二月的风还带着凉意,掀起来段玉颜的刘海,衬得她面容更憔悴几分。
钟晚晚无奈,只好继续离开了这里。
她不愿意见到她,那么她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她走到了亭子里,对这些不是十分感兴趣,便坐在这里喝茶。
但刚开始一直跟着她的王若逢,却对那些作诗猜谜十分感兴趣,
正休息了不久,面前突然多出来一道人影。
身旁一直跟随的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安澜,这时突然看上去变得紧张起来。
钟晚晚的余光看过去,安澜的面色都微微发白。
“公……公主,二殿下来了。”
钟晚晚就像没有看到他一般,仍旧自顾自的淡然喝茶水。
茶水沾到了舌尖,带着微涩,几乎没有回甘。
品质没有当初钟世留赐的茶叶好,但她却莫名偏爱这样的味道。
思索片刻,她将茶杯放在面前的石桌上面,无奈一笑。
或许是那些茶水喝腻了吧。
直到这时她才悠然抬头,仿佛现在才刚发现面前来了一个人。
她抬头,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做作的惊讶:“皇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提醒晚晚一声?”
君起寒站在她跟前,直接无视了她倒给他的那杯茶。
“公主倒是有闲情雅致,一人在这里品茶。”
这句话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钟晚晚顺口接道:“皇兄不是人么?”
“牙尖嘴利!”
“皇兄不是人。”
“……”
身旁的安澜被惊吓的手指都在不断颤抖,给钟晚晚倒茶水时,险些让茶水溢出来。
钟晚晚调笑:“皇兄,都是你太严肃,把我的人都吓胆小了。”
她不说这句话倒好,她一说,安澜感觉自己的双腿都不可抑制的抖起来。
君起寒轻嗤一声,“那你的人也不过如此。”
她轻抿了一口茶水,将白瓷杯子放在石桌上,语气讥讽:
“皇兄自己的眼光恐怕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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