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迫喝了软骨散,哪怕苦修二十载的武功,如今也什么都施展不出来。
就算是有了解药,他的功力也无法恢复了。
现在的他,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废人。
突然,远处一个一身青衫的人那边发出来一道刺眼的光。
君起寒看过去的时候,青衫男子恰好收起来手中的小铜镜。
那是他的人。
对方面色焦急,正用唇语告诉他:
“小的这便救主上出来。”
君起寒看着他,又想起来那日满脸是血的钟晚晚。
他这几日已经麻木了,无论是对那些人的责骂,还是一点一点流失掉的武功,他都不在意了。
或者说,从听说钟世留死去的消息开始,心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就骤然间松开了。
松开之后,曾经被冷漠填满的一颗心,现在突然变得空落落的,就像被挖去了又感受不到疼痛。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君起寒只恨天下人以为钟世留是他杀的,事实上却不是。
他想要亲手杀了钟世留。
当年亲眼看着钟世留派人用乱箭杀死了亲生父母,他的一颗心便从此被黑暗填满。
在那段被所有人唾骂为皇室耻辱的日子,他披荆请罪自请去了西南蛮荒之地。
君起寒知道,彼时大将军被钟世留忌惮而杀死,他已经引起了世家和许多功臣的不满。
看似被他的诚恳打动了,实际上是迫于无奈,放他一条生路。
他建立起来了自己的势力,没错,如今西南依旧有他的旧部。
君起寒仰头望天,如今还有什么可争的?
他是时候好好的想一想那些失去的和忽略掉的了。
*
钟晚晚派人时刻监视着君起寒和他周围的动向,为的便是能够第一时间彻底清除那些乱党。
在青衫男子的铜镜收起来时,下一刻,一身常服的平安就出现在了他身后。
乾清宫内,钟晚晚从龙椅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大殿中央。
地上的青衫男子被五花大绑,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只能一脸哀求的看向钟晚晚。
“你在向君起寒传什么暗号?”钟晚晚手中的一把折扇抵住他的下巴。
后者被迫将头抬得更高,嘴巴被堵住呜呜呀呀的想要说话。
钟晚晚一个眼神,一旁的平安会意,把他嘴里的臭袜布拽了出来,同时警告:“老实点!”
青衫男子赔着笑脸:“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皇上明鉴啊,草民只是一介布衣,怎么可能认识他呢。”
平安见这个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心生厌烦,上前一步将人踹翻在地。
他厌恶君起寒,对他的人自然生不出来好脸色。
“若不是我先一步抓了你,恐怕你手里的毒针就要飞出去了吧!”
平安手中正夹着一枚银针,针尖处泛着骇人的绿色光芒。
“那大人这话不就自相矛盾了吗,草民要是想救他,怎么会想要去杀他呢?而且这真的只是普通的草药啊!”
平安听着这句辩解,冷笑一声:“如果这药和软骨散相克呢。”
而后收起来手中的银针,冷冷说道:“别废话了,等把君起寒带过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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