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帝要御驾亲征的消息轰动全城,众说纷纭。
但钟晚晚现在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检查兵力与粮草。
她是不熟悉西南的地形,但是别忘了,君起寒曾经在那里生活过许多载。
上次他亲口告诉她,那里的叛乱与他无关。
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机会了。
王若逢来求见时,钟晚晚知道,也必定是为了这次出征的事情。
但是人进来之后,她才发觉自己想错了。
王若逢直直走到跟前,而后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张开了双臂。
猝不及防的,钟晚晚被眼前的人抱进怀里,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渐和,我听说江空的消息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伤心,所以想过来抱抱你。”
王若逢没有如同往日那般叫她“皇上”,仿佛此刻两人还是亲密无间的姐妹。
她本来是想要过来安慰她的,但是话才刚说了两句,自己反倒先带上了哭腔。
钟晚晚被她的可爱模样逗笑了,忙伸出手来帮她擦去眼泪。
“你如今都是执掌一个大家族的人了,怎么也还会哭鼻子。”
王若逢被打趣,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着你现在也一定十分难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就也会跟着难受。”
说到这里,又跟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看着王若逢越擦越多的眼泪,有些无奈。
两个人的位置好像反过来了。
王若逢先反应过来了这一点,后退一大步,抬起袖子,胡乱的抹去脸上的眼泪鼻涕。
“见笑了,我……”
才刚说几个字,一抬头,撞进钟晚晚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中,心脏好像被击了一下。
再也忍不住,再次抱住钟晚晚,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
钟晚晚心中划过暖流,轻拍了拍王若逢的背。
安慰之余,心中也升起来一丝羡慕。
能这般放肆的大哭大笑,终归是一个豪爽之人。
王若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现在与往日的形象大相径庭,几乎没有任何美感可言。
但钟晚晚却觉得她现在着实可爱,像一个单纯的孩童一般,有纯真的心。
“若逢,谢谢你,有你的安慰,我好多了。”
她声音安抚,但眼前的人否定,“什么啊!呜呜呜……明明现在是你在安慰我……”
她失笑,当初这个朋友,真是交对了。
*
君起寒居住的别苑,经过了这么多天,已经被修葺的焕然一新。
花草和奇珍异石将这里装点的错落有致,钟晚晚到了这里,完全没办法和前几天那个破败的小别苑联系起来。
君起寒一直被幽禁在这里,公公笑的谄媚:
“皇上,君起寒从未出过那间屋子,一直都不曾。”
她抬头,环视一眼四周,这么多的禁军把守着,君起寒心性孤傲,不出来也是正常。
于是收回目光,随口说了一句:“他若是出来了才奇怪呢。”
公公口中连连说着“是”,又忍不住琢磨起来她的意思。
皇上上位到现在短短的时间,表面总是乐呵呵的。
但明眼人都知道,她是个笑面虎。
若是摸不清楚她的意思或者直接忤逆命令,她会平等的让每一个大臣后悔。
因而君起寒被带到这里,钟晚晚不说杀他的事情,如今朝中提起来这件事的人寥寥。
想到这里,公公清了一下公鸭嗓,正了神色:
“若是君起寒出来,奴才必定会禀报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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