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晚没有注意到,再她的目光移向别的地方时,萧疏看向她的眸光,有了一点点光彩。
夜色渐浓,她抱着萧疏去了他的房间。
“萧疏,今天晚上姐姐跟你讲故事,好不好?”
萧疏摇了摇头。
他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的,没人讲故事也可以睡着。
但是很快,他又重新点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钟晚晚的表情。
他想要看到她,也担心她会像别的姨太太那样,很快就不见了。
见钟晚晚看了过来,在她期待与鼓励的目光下,萧疏张开嘴:
“好。”
“那我们就快去吧,姐姐有好多好多故事呢。”
钟晚晚说着,把萧疏放在地上,就要帮他准备铺好床褥。
整个萧公馆里面,也逐渐恢复平静和秩序。喧嚣声不知何时,彻底停了下来。
整个公馆陷入沉睡,钟晚晚看着面前呼吸声均匀的小孩,停下来讲到一半的故事。
窗外的月光皎洁,如同一个大玉盘。
钟晚晚帮熟睡中的小孩掖好被子,然后起身,准备去休息。
*
二楼走廊的尽头,萧如絮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他一直在看着外面,直到钟晚晚走近的时候,才转过身来。
钟晚晚还穿着那件去百乐门的礼服,在深夜时分,看起来盛大又神秘。
“我爸因为送来的不及时,现在还在想办法抢救,但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他已经是了。
钟晚晚心中默默补充。
但是看着他说的云淡风轻,还是觉得有些不自然。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眼前的人看到她走神,突然逼近一步。
“这件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质问的声音,让钟晚晚抬起眸子,眼中满是无辜。
“萧如絮,你明知道我今天晚上出去跳舞了,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她仰头时,露出来纤细洁白的脖颈,就像黑天鹅,高贵,优雅。
衣袖下面,萧如絮收紧了五指,逐渐捏成一个拳头。
没错,她今天晚上是去跳舞了,但最后见到萧焱的人,的确是钟晚晚。
如果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萧如絮恐怕就已经掐上那个人的咽喉了。
但是现在不能。
为什么?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黑眸沉沉,深邃又锐利,看了钟晚晚良久。
“没有自然是最好,我只是问一下。”
虽然是看似不占上风的一句话,醇厚的嗓音中,却听不出来一丝低微。
而后看到钟晚晚突然发红的眼眶,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痛了一下。
“你哭什么?”萧如絮眼中不解,但声音已经放缓。
她低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连手中的包包也松开,掉在地上。
“没什么。”
她要住下唇,声音中带着倔强,不愿意多说出来一个字。
“什么叫没什么。”萧如絮俯身,捡起来那个白色的包。
带子很宽,钟晚晚不去接住,他只好暂时挎在自己胳膊上。
然后用手心去帮她拭去脸颊上的眼泪,再用拇指的侧边帮她擦干眼角的湿意。
他的手中有茧,是长期拿枪拿刀的缘故。
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不好被误以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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