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钟晚晚又开始过的十分舒坦了。
比起来先前与段云闲在城西的那段日子,更加惬意,舒坦。
每日里没有一人敢忤逆她。
就连叶惊越,对待她也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做的还不周到,被她觉得不满意了。
而她,作为这宫里面唯一的自由人,也能够自由的过来找叶惊越玩。
金銮殿内,烛光摇曳,钟晚晚的脸庞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有些苍白脆弱。
吃了几口糕点,想活动一下身子。
她从躺椅上站起来,突然身子一软,不受控制的朝后倒下,无声无息地陷入了昏迷。
叶惊越正批阅奏章,听到倒在地上发出来的闷响,猛地抬头,看向钟晚晚的方向。
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猛地站起身,扔掉手中的笔,大步流星冲向钟晚晚跟前。
“晚晚!”他紧皱眉头,拦腰将人抱起。
“太医,太医何在?!”
女孩因为我突然倒在地上,此刻唇也是紧紧的抿着。
哪怕已经昏迷了,仍旧没得不食人间烟火。
太医被匆匆唤来,因为一路小跑,汗水都浸湿了衣背。
颤抖着跪在钟晚晚床前,小心翼翼地切脉。
叶惊越站在一旁,焦急的看着榻上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像是思索清楚了该怎么说话,才缓缓转过头来。
“晚晚的身子现在如何?”叶惊越的声音低沉,潜藏着无尽的危险。
太医颤抖着手,艰难开口,“老臣不敢说,老臣先请皇上恕罪。”
“再废话朕就砍了你的脑袋!”
叶惊越现在一心只有钟晚晚,不管什么脑袋不脑袋的。
话音落下,太医擦了擦额头不断冒出来的冷汗。
“启禀皇上,姑娘她……她的身子已经油尽灯枯了,寿命恐已不足……月余。”
叶惊越闻言,身形一晃,几乎站立不稳。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死死地盯着太医,“你说什么?不用朕提醒你什么是欺君之罪了吧?”
这话里威胁的意思十分明显。
太医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又细细诊断了一番。
只是并没有丝毫奇迹发生。
他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老臣确实无能为力啊。”
“无能为力?你们这群废物!朕养你们何用!”
叶惊越还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之中缓过神来,他看向床上紧紧闭着眼睛的钟晚晚。
她的脸色苍白无力,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怎么这么突然。
“明明今日,不,昨日,还有前些日子一直好好的……”
叶惊越喃喃的说出来,“怎么可能会这样。”
但是太医又是不会欺骗他的。
地上的太医抬起头来,脸上还是老泪纵横的,“皇上,姑娘她这身子其实已经是有旧疾了。”
“只是这疾病不发作则矣,如今一发作,恐怕连神仙下凡,都难以拯救回来啊!”
叶惊越现在心中正是恐惧与怒火交织着,又听到这个老东西这么说,当即怒上心头。
“来人,把这个太医给朕押下去!”
“若是朕找人救过来了晚晚,就把这庸医给朕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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