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歆徵愣怔片刻,旋即笑了笑,说:
宫歆徵:“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他们会这样想,才决定走这一趟。”
雪重子不赞同地皱眉。
宫歆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幕后之人行事很小心,我抓了他几次都没把人找出来,还让他把尾巴扫干净了。这回远徵出门历练,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引蛇出洞。只要他们敢派人过来,我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虽然如此,可雪重子仍不放心。
“我还是——”
宫歆徵:“雪重子。”
雪重子呆立当场,稚嫩的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他愣愣地盯着宫歆徵,周围的声音仿佛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了,只有对面那张饱满的红唇犹在一张一合。
宫歆徵:“宫门里,我能信任的人不多,你恰好是其中一个。我需要你帮我看着徵宫,不要让人钻了空子。”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宫歆徵抿唇微笑,调皮地抢过被他紧紧抓在手里的那只空茶杯:
宫歆徵:“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一直瞒着我,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宫歆徵:“雪莲性寒,对你的伤势无益,还是少喝为妙。”
说罢顺手将重新添满清水的茶杯还了回去,
宫歆徵:“就这样,我走啦。”
雪重子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默默看着她消失在雪幕当中。
“还是不告诉她吗?”不知何时,雪公子来到他的身旁,担忧地望着他。
雪重子回神,垂眸掩饰住眸底的暗淡:“……算了。”
太迟了。
……
转眼,宫歆徵两姐弟已经离开宫门十几天了。
不出所料,这一趟他们所遭受的刺杀比以往翻了好几倍。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但都被宫远徵用毒放倒了。
说好了不出手就不出手。
宫歆徵只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码字机,全程只负责监督和记录宫远徵历练的经过,一点要出手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也是因此,短短数日,本来还有些稚嫩的宫远徵,飞快成长,行事作风都带上了简单粗暴的狠辣。
就是宫歆徵都替他累得慌。
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劝远徵立刻、马上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不然她怕弟弟没死在那些刺客的手上,或许今晚就要死于猝死。
想想,堂堂宫门毒药天才,徵宫大少爷,要是因此嗝屁,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再说……
宫歆徵皱眉,闻着自己和远徵身上那股难言的味道。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是她馊了就是远徵被血腌入味了。
想着,宫歆徵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赶在落锁前进了城,就近找了个客栈住进去。
直到泡进浴桶里,宫歆徵满足地喟叹一声,仿佛又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真谛。
果然啊,她只适合当一条无所事事的咸鱼。
啪嗒。
宫歆徵:“什么人?”
窗外传来一声轻响。宫歆徵神色一凌,挥手带起一串水珠,水珠被内力加持,如离弦之箭,刺向声音来源处。
“嘭!”
伴随着出水声,宫歆徵趁机扯下屏风上挂着的衣服套上。黑长的秀发还在滴水,凌厉的剑光就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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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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