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两月,宫歆徵再次站在了那间特别的竹屋前。
不同于上一次的轻松愉悦,当她踏入小苑,亲眼目睹了精巧的小花园由记忆中的盛放,沦落到如今无人打理的颓败。那一刻,她依旧不能免俗的感到了失落。
如果说逐渐荒芜的花园尚且能说是因为宫尚角公务繁忙,无暇他顾。那当宫歆徵推开紧闭的木门,目光穿过四溢的灰尘,再多借口都成了惘然。
宫尚角:“怎么想到来这里了?”
宫尚角的声音如期而至,平静中透着丝丝颤抖,却努力维持着平时的沉稳,
宫尚角:“这里灰尘大,我带你回前面,好不好?”
他伸手,掌心摊开放到她眼前。宫歆徵看过去时,恰好瞧见他眸中光影闪烁,如一块即将完全碎裂的琉璃,又将碎未碎,带着他最后一点希冀,倔强的等待她回应。
宫歆徵:“以前——”
宫尚角:“不要提以前!”
“………………”
宫歆徵突然笑了,笑中有泪,颓然问道:
宫歆徵:“他在哪儿?”
宫尚角:“为什么一定要执着过去?这两月我们不是同样相处的很好吗?”
宫尚角扣紧她的肩膀,低头亲昵地抵上宫歆徵的额头,嗓音迟缓,循循善诱道,
宫尚角:“歆儿,无论是哪个我不都是一样的吗?我的爱不比谁少,我对你也一定比其他人更好。就让我们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好吗?”
宫歆徵:“不。”
宫歆徵拒绝,抬手掰开他箍着她的手,毫不留情使劲一扔。
宫歆徵:“他才不是其他人,他不一样。”
宫尚角:“有什么不一样?!”
宫尚角的情绪登时被引燃,他一步跨出,拽住她的胳膊,逼迫她直视自己,怒吼道:
宫尚角:“你是我的人!就算你忘不掉他你现在都已经是我的了,你逃不掉的!”
空气瞬间冷凝,半晌她才嗤笑一声:
宫歆徵:“呵呵。看吧,这就是你和他的差别,不过是睡一觉,他就不会认为谁就因此成为了谁的所有物。”
肩膀上火辣辣的疼,被他抓着的手腕亦然,但她眉目间却像是浸透了雪,冰冷无情地撕开了残酷的真相。
宫歆徵:“这位公子,我不是你的,我永远只属于自己。”
"......"
宫尚角的呼吸急促起来,脸色苍白的可怕,他死命攥紧宫歆徵的胳膊,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力反驳。
宫尚角:"你......"
宫歆徵冷漠地挣脱开他的束缚,转身向外走去。
宫尚角: "宫歆徵!"
宫尚角终究没忍住,大喊出她的名字。
可前方的身影连停都没停一下,迈动步伐坚定地往外走。
宫尚角咬牙瞪视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终于忍受不住一拳砸出。
轰隆!
窗棂四分五裂,碎片四溅,宫尚角却像没有知觉般颓唐的留在了原地。
……
近期宫门内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无论是宫子羽院里的一地鸡毛,还是从未吵过架的角公子和歆小姐破天荒的打起了冷战,都让生活愈发水生火热的宫门人心中叫苦不迭。
徵、羽两宫素有争斗。本来这次宫远徵顺利完成历练回来可能会引发的龙争虎斗,就让他们的敏感神经拉满。
如今还来这一套,灾区人民表示实在受不了了。
这不,就有人求到了看起来比以前无害了许多的宫远徵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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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不擅长处理这种戏份,感觉都崩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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