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身穿一袭黑色夜行衣,头脸都被蒙住,只剩下一双瑞凤眼中流动着隐隐的光芒。
这是将他认成她的同伙了?
他一挑眉,意味不明“哦”了声,问她:“你找谁来替他?”
云为衫立刻激动道:
云为衫:“上官浅!大人,上官浅肚子里有……宫门的血脉,一样可以打开密室。”
静。
安静。
死一般的寂静。
杀意犹如泉涌,霎时就盈满了整片空间。
上官浅对杀意极为敏感,长期的训练使她条件反射拔腿就跑,生怕慢一步就会被抓住碎尸万段。
可令人意外的,黑衣人却并未如她所想的攻击她,而是将手转向了另一边。
云为衫脸上的欣喜顿时僵住了,面对突然而至的一掌,她有心想躲开,但玄石内功十层的功力岂是她一个魑可以抵挡的?
双方实力差距过大,云为衫一招都没扛过,就被一掌打到心口。
“噗!”
云为衫吐出好大一口鲜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人也被掌风掀飞了出去。
眼看就快滚落山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人影飞速闪过,一把捞起云为衫的腰肢,险而又险的,在她掉下去之前将人救了回来。
宫唤羽抬手又是一击,然而这次攻击却落了个空,再想补刀,左侧方忽地一柄钢刀插入,擦着宫唤羽的面门将他挡了下来。
要不是宫唤羽退的够快,他的鼻子都要切掉,饶是如此,锋利的刀锋依旧划破了他的皮肤。
顷刻间,一道浅浅血痕出现在他脸上,同时,对面的反击蜂拥而至。
宫唤羽有点震惊。
自从玄石内功升上十层后,他已经很久没受过伤了。
这么说吧,就是所有跟他对敌的人,百招以内,必定落败。更遑论能伤到他的人,宫唤羽至今不曾见过。
非是他狂妄自大,而是事实便是如此。
玄石内功威力惊人,修炼至十层更是半只脚都踏进了先天境,否则也不可能被宫门收藏,还是当做五大绝顶心法束之高阁。只有宫门直系血脉,和对宫门有巨大贡献的人才被允许阅览。
因此宫唤羽非常自信,相信即便面对那些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家伙们,他都有一战之力。
剩下的年轻一辈,能够当他对手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无一不是江湖上声名远扬的绝世天才。
而今五数之一居然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不令宫唤羽感到心惊?不心生戒备?不好奇此人究竟是谁?
一边见招拆招,一边观察对方的长相。
嗯?
有点眼熟,再看看。
嗯???
这不是金方吗?
远徵弟弟的绿玉侍?
竟然有这样高深的武功?!
还是说他跟金繁一样,是个隐藏实力跑绿玉营里炸鱼的高手?
那也不对呀,红玉侍也没他能打啊。
越想越疑惑,宫唤羽正想着要不要吱个声,表明一下自己人的身份,毕竟明面上他和徵宫合作,远徵弟弟的侍卫,算起来也是自己人吧。
这个想法刚刚升起,还没等他实施,傅嬷嬷就压着宫远徵悠悠靠近。
宫远徵满身狼狈,与傅嬷嬷一身紫衣都甚为扎眼,宫唤羽只要没瞎,就不至于看不出他们是敌非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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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狗屎一样的泪点,歌单放到紫荆花盛开居然听哭了,哭哭(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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