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的喜乐在这幽幽深夜,显得阴深恐怖,偏偏透着一种让人难以抵抗的诱惑。
女孩被音乐促使着走出房门,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视野,也压制住她想要大声求救的想法。
她一步一步走出大门,被纸媒婆牵引着踏上喜轿。
如同它们安静的来,又安静的走。
没人知道它们从哪里来?又去往何处?
凌久时轻轻阖上窗户缝,等到回到床上,他才敢大口喘气。
粗重的呼吸声吵醒了沉睡的阮澜烛,他迷迷蒙蒙问:
阮澜烛:“怎么了?”
凌久时惊魂未定,眼里还残留有惊惧,说:
凌久时:“我刚刚,看到纸人迎亲。”
阮澜烛:“纸人迎亲?”
阮澜烛歘地起身。
凌久时:“对。那些纸人从镇东过来,一路吹吹打打到这客栈门口就停了下来。然后……”
凌久时吞了口唾沫,
凌久时:“有一个穿着嫁衣的人从客栈里走出去。之后就跟着那队纸人一起走了。”
前面过了那么多扇门,基本都是偏西华的,凌久时对那些东西的恐惧其实并不很深。
但这扇门不行,这扇门它是中式恐怖啊,最适合种花宝宝体质的类型。
光是想想,凌久时都觉得毛骨悚然。
阮澜烛起身去门边,偷偷推开一条缝朝外看。三楼的走廊上静悄悄一片,似乎除了他们,并没有人察觉之前的动静。
他回至床边,拍了拍凌久时的肩膀,安慰他说:
阮澜烛:“没事的。后半夜我守夜,睡吧。”
凌久时苦笑,他这耳朵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听见,睡不睡其实都一样。
但他还是在阮澜烛的陪伴下躺回床上。
说来也怪,一开始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凌久时,这次却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里没有孩童的嘲弄,没有朋友的背叛,也没有领导没完没了的贬低与斥责。
他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梦境当中,就这样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早,凌久时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被阮澜烛紧紧抱在怀里。自己一米八的大高个,被阮澜烛抱着,莫名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
他都想些什么?!
凌久时猛摇头,赶紧把脑子里那堆废料都丢出去,动作太大,直接把人给吵醒了。
“唔……”凌久时僵直了身体,瞬间不敢动了。他的视线紧紧盯着阮澜烛,发现阮澜烛并没有醒。
可还未等他松口气,阮澜烛又动了动身体,薄薄的唇不小心擦过他的唇角,温柔的触感使凌久时忽地瞪大眼睛。随即便听见耳边响起一道低沉迷离的声线,似乎声音的主人还处在半梦半醒间,不甚清醒。
阮澜烛:“早安凌凌。”
凌久时胡乱地点点头,因为他尴尬地发现阮澜烛他——起反应了。
凌久时:“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阮澜烛低头一看,意味深长说:
阮澜烛:“凌凌也一起?”
凌久时:!!!
“咳咳咳咳……”
这人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说出这样没脸没皮的话!
阮澜烛:“呵,逗你的。瞧把你吓的。”
阮澜烛轻笑,起身去到屏风后面。那里有客栈准备的热水。
听着屏风后面传出的水声,凌久时脑海里一阵浮想联翩,忍不住一阵心浮气躁。
终于,他受不了房中燥热的气氛,转身出去找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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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嗑澜久,越写越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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