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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赢了,就意味着另外三个人输了。刀疤气得脸红脖子粗,拍案而起,指着秦杋知鼻子就骂,
“***的!你他妈是秦楚年的女儿!操!这逼养的不早说!”
秦杋知眸中温度冷下来。
下一秒,陈浚铭就一脚踹在那人膝弯,惹得男人发出一声痛呼,单膝跪下,然后陈浚铭抓着他的一条胳膊往后一拧,男人的五官就狰狞做一团,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嚎。
秦杋知:“你该知道的,嘴脏不会有好处。”
杨博文站在一旁,漠然地看着一切。
在罹区,人命是最不值钱的。既然管不好自己的嘴,那死也是活该。
只是秦杋知并不打算要他的命,因为赌局还没结束。
眼下其他两个男人都满头大汗,他们原本以为这是个普通女人,谁知是秦楚年的女儿秦杋知,秦楚年纵横赌场那么多年,赌术亲传是给唯一的女儿,秦杋知。
她原本已经有几年不曾出面,据说是谈了个男朋友,不知道怎的,眼下又出现了。
叼着烟的男人已经抽不稳烟,背头男还在挣扎。
“就一个黄毛丫头,怕什么。”
“就算她老子是秦楚年,可赢这一局也不过是我轻敌她侥幸。”
“都几年没碰牌了……”
秦杋知:“好啊,那继续。”
陈浚铭就提着刀疤脸把人按在椅子上。
陈浚铭:“继续。”
刀疤脸的一条胳膊已经让陈浚铭废了,呲牙咧嘴,忍着疼继续打。
但几乎每一局都如法炮制,前半场他们都在上风,而下半场马上就被秦杋知扭转了局势,然后输得惨烈。
直到最后,背头男眯起眼睛,忽然发出一声轻哼。
“秦小姐,这牌数不对吧。”
叼烟男一听,马上凶神恶煞地盯着秦杋知。
“操,我说你这娘们儿怎么总赢,原来跟我们玩儿这个?”
秦杋知:“哦?”
秦杋知扬唇一笑,再开牌把牌摊开露出赢面的同时,眉毛一挑,看向刀疤。
陈浚铭会意,把刀疤拽起来。
“你还要做什么!”
下一秒,陈浚铭把男人的貂掀开,两个牌“啪拉”一下子摔在地上。
秦杋知:“不好意思,出老千的并不是我呢。”
秦杋知:“不过尽管如此,我赢了。”
刀疤脸的脸色变得煞白,“我没有!我没有!”
张函瑞:“看来有的人不太遵守我这儿的规矩呢。”
张函瑞:“刚才你们说话都很嚣张,不然……就都把舌头留下吧,剁碎了喂狗,正好。”
“瑞哥!瑞哥,我们把钱都给你行不行?瑞哥!”
只是容不得他们挣扎,张函瑞的人就已经把他们钳制,准备拖下去。
秦杋知:“等一下。”
女人的心果然都是软的!三个人如此想着,都把目光放在秦杋知身上,等待着救赎。
秦杋知:“手也都剁了吧。”
“操!你个死娘们儿!”
下一刻,陈浚铭沉着脸抹了刀疤脸的脖子,血溅了他半张脸。
金黄的水晶吊灯下,少年的脸庞染上血,缓缓起身,拿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匕首。
赌场之内,无人敢发一言。
只有秦杋知起身,杨博文跟在她身后。
秦杋知:“记得好好洗脸。”
陈浚铭:“好的,姐姐。”
乖巧,却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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