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父皇与贵妃两人,所教给他和五皇弟的东西,自然也是同样有所区别。
一者是帝王权谋,一者是权力阴谋,一者在里,一者在表,权谋与阴谋互为里表。
若是能相辅相成,那么也就是有益,正如同父皇与贵妃两人。
母后坐观局势,父皇执掌权谋,贵妃施展阴谋。
父皇掌管着前朝,母后和贵妃,同时执掌着后宫。
目前这三个人,倒也算是表面和谐,实则如同五皇弟所言,早就已经是到了水深火热。
总之就是,火上浇油,如履薄冰。
也就只差是,看谁先浇了油,谁先破了冰的地步。
因而那个人所拥有的贵气,却是与他一样所深刻在骨子里。
所以再怎么遮掩与掩饰,也难以是遮掩住那个人。
在日常的言谈举止之间,所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贵气与教养。
或许正是因那个人,与他拥有着相似的贵气与教养。
因此才会让三舅舅,误认为那个人,就是他。
再有就是三舅舅,说起过他与那个人,初见时的场景……
那时,初次见到那个人,三舅舅就因是误将那个人,给错认成了失踪的他。
失而复得的喜悦,致使三舅舅上去就是,激动的抱住了那个人。
直接对着那个人,欣喜若狂的大喊。
周镇秋:咱家的小九重啊,三舅舅的小猫崽子。
周镇秋:你知道你三舅舅,我找你是找了有多久吗?
周镇秋:是有一年啊,整整一年啊……
耳闻这些话,任凭三舅舅抱着自己,那个人竟是喊了声。
那个人:三舅舅。
紧接着三舅舅,就遭那个人无情的一掌,给拍飞了出去。
然而在拍飞三舅舅后,那个人沉声冷笑反驳。
那个人:赌绝,你认错人了,吾不是你的外甥。
那个人:而你赌绝,可担得起,吾这声三舅舅?
话落,那个人,也就走了。
留下三舅舅一人,失落的仰躺在地上许久。
可是当三舅舅起身时,却发现自己竟会是毫发无伤。
为此不死心的三舅舅,也就自此是跟上了那个人。
而在跟着那个人的期间里,三舅舅又意外从他人的口中,得知那个人与他有两个相似之处。
那就是同样不喜他人近身,再有那个人的身边,也不喜有人是服侍在侧。
只喜欢一人,独居于一处。
因此凡是靠近那个人,或是未经那个人的允许,就擅自进入那个人住处的人。
几乎无一例外,往往都是非伤即残的下场。
虽说是非伤即残,但竟是无一人身亡。
也即是说那个人,虽伤人与废人,但是却从不杀人。
再者就是像三舅舅,那样鲁莽抱住那个人的情况。
在正常情况下,三舅舅早就应是非伤即残。
由此可见,那个人对三舅舅,是有手下留情了。
所以三舅舅,就更认定了,那个人就是他。
因而听到这些话的他,在那个时候心里想的却是……
萧九重(太子便服):莫说是人有相似,就算是有着相似习惯的人,也自然不会是有少数吧?
萧九重(太子便服):而他的三舅舅,真的是他亲舅吗?
萧九重(太子便服):哪里会有这么说,自己的亲外甥,看起来像个少年大魔头。
萧九重(太子便服):难道三舅舅,就没有考虑过,或许那个人,是故意为之。
萧九重(太子便服):就是为了让三舅舅,将那个人误认成是他。
萧九重(太子便服):但如今这样看来,却不仅仅是三舅舅,会觉得他像那个人。
萧九重(太子便服):就是连剑痴钟执,也觉得他像那个大魔头。
惊察剑痴钟执,几番对他下手,早就已经是到了,半点不留情的地步。
甚至是就连剑招,也早就已经换成了,足以能一击致命的杀招。
只见长剑剑锋经过之处,挡路的树木倾倒倒落在地,满树的枝叶纷飞飘落而下。
然而萧九重就仿佛是,早已熟悉了剑痴钟执,这些足以致命的杀招。
是以他躲起来,那也是足够的快了。
再次闪身躲过一剑后,萧九重却是转头看向剑痴钟执。
顿察剑痴钟执的剑势,忽而有了明显的变化,萧九重观测着剑势走向,瞬息间就是心思百转。
萧九重(太子便服):原来他和那个人,还是会这么像吗?
萧九重(太子便服):不过……
转瞬的犹豫过后,萧九重突然就是停步回身而立,迎面直对着剑痴钟执的剑锋。
与此同时,萧九重抬手就摘下了他脸上,所戴着的那张半截狐狸面具。
对着追上来的两人,显露出了他的真实样貌。
萧九重(太子便服):正所谓狐假虎威,那么若这两者换过来了呢?
萧九重(太子便服):面具之下,谁是狐狸,谁又是猛虎。
萧九重(太子便服):当真是有人,能看的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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