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陈思反复端详着桌上的信件,不禁脱口而出,紧接着又拿起一份信件,瞬间微微一怔,喃喃自语道:“这小子莫不是去了趟泰国?”
恰在此时,斥候匆忙来报:“报!赵元帅已至五十里外……”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陈思微微点头示意。
王经引领着一人步入房中,陈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王经身后之人吸引,心中顿时涌起几分兴致。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北原县已然顺利收回!”
王经满脸喜色,向前迈出一步,继而说道:“将军,是这样的,平日里见您身边无人照料,我特意寻觅了一位容貌姣好、伶俐聪慧的女子前来伺候您。”
陈思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面容秀丽,双眸灵动,身姿高挑,举止间隐隐透着大家闺秀的气质。
“哦,大人有心了。不知这女子是从何处寻来的?”陈思起身,缓缓绕着女子踱步。
“将军,这女子是从佃农家找来的。那户人家家境贫寒,一听说将军这儿缺人手,我便把她带过来了……”王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是吗?瞧这佃农家的日子似乎过得还不错啊!”陈思仔细看了看女子,神色不耐地挥了挥手:“好了,这女子留下,你且退下吧。”
“那卑职就告退了。”王经朝女子使了个眼色,而后躬身退出房间。
女子微微斜睨了陈思一眼,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了簪子。
“你叫什么名字?”陈思转身,悠然坐回老爷椅上。
“回将军,奴婢名叫阿芳。”女子低垂着头应道。
“我问的是你的真实名字!”陈思轻抿一口茶,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将军,我们乡下人没什么文化,名字起得简单,而且这里面也有些讲究,都说贱名好养活……”女子神色哀伤地解释道。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陈思抬起头,双眼微微眯起。
“将军,您这是何意?奴家实在是听不懂啊……”女子身体再度颤抖,看上去柔弱而怯懦。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怎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陈思站起身,走到女子身旁,猛地抓住她的手,直言道:“你又不是那奸雄曹操,我也并不是国贼董卓,你真以为自己还可以远走高飞?”
“将军,您弄疼我了!”女子怯生生地说道。
“还在装!这又是什么?你竟想用这带毒的簪子取我性命?”陈思用力掰开她的手,夺过簪子,看着簪尖上的细小水珠,大声质问道:
“刚刚我两次站在你身前,你为何不动手?是没胆量吗?”
陈思扳过女子的头,目光直直地逼视着她那闪躲的双眼,厉声喝道:“像你这样的人,究竟要怎样才能有所改变?”
陈思眯起眼睛,提高音量再次质问:“啊?!回答我!”
“呜呜呜……”女子瞬间瘫软在地,身体抽搐着,泣不成声。
“来人,把那王经押进来!”陈思一挥衣袖,大声下令。
王经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伏地,赶忙说道:“将军,您听我解释啊!”
“你且说说看,你的生死就取决于接下来这番话了。”陈思神色淡然地说道。
“将军,这女子名叫夏侯轻衣...当初在当阳长坂坡,她的父亲夏侯杰……她怀疑是赵云杀了她父亲...相较赵云,她觉得将军您更容易对付……”
王经每说一句话,额头便冒出豆大的汗珠,小心翼翼地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好得很!你是觉得我年轻气盛,又贪恋美色,所以容易对付?”陈思一把揪住夏侯轻衣,一用力便撕开她的衣裳,夏侯轻衣连忙用双手护住关键部位。
“模样倒是尚可,只是就这点本钱,实在是不够看。”陈思扯开夏侯轻衣的双手看了眼,然后转头盯着王经,冷冷道:
“还是说,你们以为我是小说里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种马男猪脚?”
陈思轻笑一声,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王经的脸,说道:“可惜,你们终究是看错人了。我可不是书中那些虚构的角色,也不是什么猪脚,以后谋划这些事,要离远些,别再这般愚蠢。”
说罢,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不敢不敢!将军神武非凡,书中那些虚构角色怎能与您相提并论!”王经赶忙爬起身,不停地磕头。
“你们应该感到庆幸,平日里我砍人向来不费口舌,而今天心情好。”陈思整了整衣衫,重新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缓缓说道:
“王大人,你呢,表现还算不错,继续帮我批阅文书。不过从现在起,会有贴身侍卫保护你。”
“是是是,多谢将军!”王经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趴在地上大声回应。
陈思接着说道:“既然你与赵将军有些渊源,那就押下去,老实待着吧。”
言罢,一挥手,两名亲卫上前,用绳子将夏侯轻衣捆缚起来,带了出去。
王经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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