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童年时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慕容言玉对待亲情与爱情始终保持着一种疏离的态度。二十三岁,他从未涉足恋爱的领域,就是在工作需要时,他才会接触女生。至于吻戏,也都是错位带过。在他内心深处,早已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仿佛预见了任何人的到来都只会是短暂的停留,最终留下自己一人面对那份被抛弃后的孤独与伤痛,独自舔舐着那永难愈合的心灵创伤。
小时候被母亲抛弃,长大了他怕会被爱人抛弃一直都是自我保护的状态
今日的交接仪式简单而明了,真正的入职则要等到明日。在慕容玉枫首肯之后,慕容言玉便驾车带着林哲羽离开了。车内,林哲羽手中紧握着披萨,时不时地往嘴里送,行程漫长加之腹中空空,饥饿感愈发明显。慕容言玉瞥了眼身旁吃得不亦乐乎的林哲羽,轻声说道
慕容言玉:少吃些吧,等会儿还有别的可吃。”
慕容言玉:“看看,都弄到衣服上了
慕容言玉指尖轻轻触及林哲羽衣衫上的油渍,瞬息间,林哲羽不由自主地轻哼了一声。好巧不巧,慕容言玉的手指正触到了他的“伤处"见状,慕容言玉连忙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重新专注地握紧了方向盘。
林哲羽的脸色愈发尴尬,几乎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这两年来,在慕容玉枫的“悉心教导”下,他对某些事情已变得异常敏感。然而,今日竟在慕容言玉面前出此大丑,这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慕容言玉:“你要不要换件衣服啊”
红了脸颊的慕容言玉轻声问道
林哲羽:没关系,我也没带别的衣服来
之后两个人尴尬的没话说
车辆在路边悄然停下,慕容言玉缓步前行,不多时便在一处面摊前驻足。显然,这里是他常来之地,摊主见状,习惯性地问道:“还是老样子吗?”然而,慕容言玉今日却轻轻摇了摇头,温声回应
慕容言玉:不了,今天想换换口味,来两碗板面,麻烦少放些辣椒。”
林哲羽:言玉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我想吃板面的?”
林哲羽眼中满是诧异,显然对慕容言玉的心思细腻感到意外。慕容言玉轻轻替他掰开一次性筷子,嘴角微扬
慕容言玉:是从家里的阿姨那儿听说的。既然这里恰好有,自然是要带你来尝一尝。
面还未上桌,在等待的过程中,慕容言玉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那位忙碌的煮面老板娘身上。察觉到他的视线,林哲羽不禁好奇地问道
林哲羽:言玉哥哥,你认识她吗?”
慕容言玉微微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
慕容言玉:她叫董莉,今年四十八岁,曾是我的养母。一个愿意为了保护养子,不惜自己承受伤害的伟大母亲。”
慕容言玉:“看见她耳朵上的助听器了吗?”
随着慕容言玉的话语,林哲羽的目光随之移向了那冰冷的金属。
言玉接着道
慕容言玉:那是因为保护我,被她的前任丈夫打伤所致。即便我们现在这样交谈,她也听不见。
慕容言玉:那时,家里到处可见的酒瓶,和养父的模样狰狞可怖,还有她永远不会结痂的伤口,新伤加着旧伤。我从三岁起便有了记忆,尽管过去了这么久,那些画面依旧历历在目。”
听着慕容言玉缓缓道出那段尘封的往事,林哲羽的心被深深触动。他从未知晓,在那温润如玉的外表下,竟隐藏着如此不堪回首的过往。
慕容言玉:十年前,她终于挣脱了那段充斥着暴力与恐惧的婚姻,迎来了新生。如今,她的身边有了疼爱她的丈夫,以及一对正就读小学的可爱双胞胎女儿″
慕容言玉:如果当初父亲没有将我带离那个地方,或许我也无法走到今天。
林哲羽听了眼底满是怜惜与温柔,他紧紧握住慕容言玉的手,试图给予她一丝温暖与安慰,
林哲羽:言玉,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正当此时,老板娘端着热腾腾的面条走进来,打破了这份静谧。慕容言玉迅速拭去眼角残留的泪痕,强装出一抹微笑:
慕容言玉:老板娘,最近店里生意挺好吧?”
养母:也就那样吧,谈不上好,养家糊口还是没问题的
慕容言玉:要不别做了,一天挺累,还起早贪黑
养母:我也不是非要卖面条,是我有个儿子,小时候最喜欢我做的面了,现在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要是有天他路过这里,吃一碗面,也算我没有在这白守这么些年
养母:我甚至连面馆的名字,都是用他命名的(说着擦擦眼泪。触动很大)
慕容言玉:(眼泪不受控制)
养母:你怎么哭了
慕容言玉:没事,风吹的眼睛,有些不舒服
慕容言玉:哲羽,我想起还有事,老板娘,麻烦你帮我打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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