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来说,我是个完全不擅长表达的人才对,
可是如今的我在与赤渊交谈的过程中,无论是多么肉麻的话,我都能轻松的说出口,
一般这个时候肯定就会被人觉得,我绝对是因为根本就没走心,所以说出口的话才会不觉得难为情的,
要是有人敢这样说,那我必定会把自己红的都要发紫的耳朵伸到他的眼前,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究竟是一时冲动说出的这些,
还是真的在许下承诺。
总之,我许下的誓,是绝对不会触发“渣男雷电”的。
其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情绪可谓是越说越激动,终于是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在演讲的时候,
越是接近最后,情绪就越是亢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看着眼前仍旧没缓过来神的赤渊,既然每次都是他来主动,那这次就换我来吧,
心里是这样想的,动作上则是扑向赤渊,我只是想给予他一个拥抱而已,
不料他却丝毫没有坐稳,或者更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打算坐稳,就是为了任由我扑倒他,
和白天我俩在河边嬉戏时一样,
只不过这次在扑倒赤渊后,我没选择压在他的身上,而是翻了个身,同他一起躺在这兽皮毯子上,
而头顶那全透明的棚顶,此刻在空中星星的点缀下,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星空顶”。
我俩现在躺着的动作也十分的恰巧,因为我翻身躺下时,后脑勺刚刚枕在赤渊的臂弯里,估计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故意这样的。
不过这样也好,能让我俩安静的躺着 ,欣赏着天上的星星,毫不遮掩的谈心,这种氛围与环境,是习惯了高楼大厦的我曾经所奢望的场景。
与喜欢的人夜晚躺在地上,什么也不做,就只是躺着看着天上的星星,聊一些在对方面前从没提起过的事。
“赤渊,不瞒你说,我已经好久没看见过这么亮的月亮和这么多的星星了。”
身旁的赤渊根本就不会给我话掉在地上的机会,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稳稳接住,与此同时他也朝我抛来了疑问。
“小酒儿的家乡没有星星吗,可是我记得你在很小的时候是很喜欢在晚上仰头观察星星的。”
听到这话的我,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容,
“哇塞~赤渊原来观察的这么细致吗,连我小时候喜欢喜欢干什么都记得,
你们龙族在熟悉伴侣这方面真的有点像考试作弊一样,完全就是开外挂的存在。”
不过在这句话音落下后,身旁的赤渊居然没有了声音,我转头看他突然发现他早就将视线落到我的身上了,两双眼睛互相看着彼此,
他突然单挑眉一下,什么也没说,看他这反常的举动我才稍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那一串话里面,一共说了多少赤渊根本就没听说过的领域。
于是用手轻拍了一下脑门后说道,
“瞧我这脑袋,忘了和你解释了。
考试其实就和你们雄性学会一项本领之后,有专门的人测试你们是不是真的学会了,学的怎么样的一种形式。
开外挂和作弊的意思差不多,就是刷小聪明,走捷径,想不劳而获。”
听了我解释的赤渊,将自己身侧的另一只胳膊弯曲,紧接着枕在了自己的脑袋下面,
我则是转过头将视线重新放在了那片星空上,接着回答了刚刚没来得及回复赤渊的话,就是他问我家乡有没有星星的那一句。
“我的家乡吗...当然有星星啦,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总觉得现在晚上天上的星星数量,要比那时候少了很多很多,有时候甚至晴天都看不到天上有星星,
月亮也是雾蒙蒙的,一点都不像这里这么亮,就连晚上每个人也会被月光找出影子。
赤渊,你有没有看过北斗七星?”
这一聊到“北斗七星”这四个字,我瞬间从地上弹起,整个人用胳膊拄着地趴在兽皮上,赤渊见我换了姿势,也同我一起去切换,
他并没有趴着,而是用我刚刚枕着的那只胳膊拄着头看我。
我看他轻轻的摇摇头,总觉得这兽世的浩瀚星空里,绝对会有北斗七星的一席之地,只不过我的称呼对赤渊这样的兽人来说有些太过陌生,
所以我便伸出手指,在我俩身下的兽皮上用手给赤渊画出了北斗七星的排列,
“就是这个样子的,然后这七颗星星连在一起,想一把勺子一样的形状的星星就叫北斗七星。”
结果下一秒,赤渊朝我抛来的问题听上去有点似曾相识,
“那为什么不叫勺子七星呢?”
我听到他的话属实是愣了一下,不过还是轻松应对,因为这一问题的答案,我早在好几年前就通过搜索资料知道了。
“先抛开别的不说,你觉得是‘勺子七星’好听,还是‘北斗七星’好听呢?”
我嘴角一歪,低头抬眉,满脸反问的表情看着赤渊,本以为他会看我脸色选答案,但是他还是给出了后者比较好的回应。
这一话题结束后,我不自觉的忧伤叹气起来,赤渊也开口问我:
“怎么突然这么唉声叹气的呢?”
我拄着脸的胳膊像是瞬间没了力气一样,整个人现在是完全趴在了兽皮毯子上,赤渊杵着头的另外一只手,在此过程中自然而然的搭在了我的腰上,
不过我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吓得菊花一紧。
于是赶快抬头看向赤渊,用眼神试探着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我给你按按腰,今天总见你下意识的掐自己的腰,是不舒服吗?”
脸上本来满是警惕的我,在此刻瞬间转变了态度,就像是原本炸毛的小猫发现眼前的人类并没有敌意,开始翘起尾巴想要主动靠近,求贴贴一样。
“有吗?你要不说我还真没发现,估计是那折磨人的生理期要来了,
奥...意思就是你们兽人所说的雌性的发情期。
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了,你们的雌性兽人好像一年就只有一次发情期吧,
但是我不一样,我的经期要是规律的话就是一个月一次,要是不规律就会变成一个月两次,有时候甚至是半年都来不了一次,
我也去看过中医,结论就是因为压力太大导致的内分泌紊乱,说白了就是月经失调,时间不准。
而且我,我生理期有时候一点都不疼,就跟没感觉似的,但是有时候简直生不如死,
我记得我高二有一次直接给我疼晕过去了,给我们老师都吓屁了,结果去医院一看就是因为痛经,根本就没别的异常。”
再次期间,赤渊一直在用他那只温热且大的手,十分温柔的按揉我的腰,一点都不痛,反倒弄的我很舒服,那手法就像是曾经学过一样。
“我知道。”
赤渊的回答仅仅三个字,
“你知道?你是说哪件事?”
要说我为什么这样问,还不是因为我刚刚一股脑说了太多的话,连我自己都琢磨不清赤渊说他知道的是哪一部分。
“我都知道。”
听到这原本趴着的我,瞬间将压在下巴下面的两条胳膊蹦的溜直,再加上我下半身仍旧保持趴着的姿势,导致此时的我的动作,
活生生像一只海豹。
就连瞪大的眼睛也get到了同款精髓,
赤渊见我这样没忍住哼笑了一声,
紧接着用给我揉腰的那只手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就像是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快趴下,我还没按几下呢。”
我听了他的话,虽说乖乖照做,但是脸上震惊的表情可是丝毫没减。
“不是,你们龙族这龙族契约也太离谱了点吧,这跟从小到大监视我也没什么区别啊,
你不会一点隐私都不给我留吧!”
说道这里的我,突然觉得有一种后怕,这跟在我头顶上按个监控随时随地知道我在干什么完全就是同一个原理,
不过好在赤渊接下来的话给我了一点慰藉。
“其实没那么夸张,有很多画面是我没见过的,我所和你说的这些也全都是我见过,而且都能完完全全记住的。
早了解你的一些习惯就更容易照顾你,也更容易捕捉你有时候连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小动作。
不过,小酒儿,你刚刚叹气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吧。”
既然赤渊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打算接着追问下去,免得像我不信任他一样,我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倒是他最后的一句哈,提醒了我刚刚没解释的原因。
“唉,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
其实要我说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是赤渊的手大,还是我的腰细,他仅凭自己一只手就能将我的腰两侧全都捏住,
手法实在是舒服,搞得我在还没开始说之前就情不自禁的打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哈欠。
“其实我叹气是在觉得可惜,高中最累的那几个月,我总喜欢在晚上放学之后抬头看看星星,哪怕只看一眼,都能让我的心情好不少,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天上逐渐看不到星星,让我感到听难过的...(打哈欠),
赤渊...我困了。”
要说怎么睡的这么早,还有很多的话没说完我就已经困的不行了,还不是因为赤渊按揉的手法太舒服了,
我也在不知不觉中稳稳的睡去,
朦胧中听到赤渊小声回应,他的嗓音也因为音量的减小变得格外有磁性。
“睡吧小酒儿,我陪着你。”
紧接着就感受到头顶落下轻轻一吻,实在是困的我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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