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我从和平兽医的嘴里听到他对我与赤渊之间那些互动的剖析后,
居然很反常的没有感到害羞,而是感觉心头暖暖的,就连他脸上的表情都满是祝福。
完全就是在看自己的孩子变得幸福的眼神,就连看我的眼神也像是长辈满是爱意的看向自己的孩子。
说起来我的笑颜也同和平兽医描述的一样,我嘴角一微笑就会出现的小窝很特殊,
既不是酒窝也不是梨涡,而且只要笑起来就会出现,嘴里的两颗小虎牙也是属于我的特征之一,别说别人了,就连我自己都格外喜欢。
其实连我都摸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别人提起有关赤渊的话题时,我都会格外的关注和在意,
就像现在,我都能感觉的出来,我的脸貌似从刚刚和赤渊说完有关结侣的话之后,就一直没降下温度来,
这种感觉持续太长时间还是很难受的,现在的我只觉得自己都恨不得一脑袋扎进冰桶里降温,
不过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而且就从昨天和赤渊捕鱼时就已经注意到了。
现在白天尤其是中午的时间段,哪怕是极大的湖泊都会被照射成温热的,
简直就跟恒温湖似的,白天温呼呼的,一到晚上又凉的要死,对于我这个吃货来说,现在脑袋里浮现出一个想法等待验证。
那就是————这里的水果绝对会很甜。
“内个......和平兽医,我能不能......”
我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想起来一件就连系统都不愿意告诉我的问题,
我也没同赤渊问过,就是在这里结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流程,要是真的需要交配之类的,那我真的会收回刚刚同赤渊说出的话,
毕竟我才十八,我可不希望在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已经抱上娃。
“再聊什么呢,小酒儿?(啾)”
赤渊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一侧,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他在脸上落下一吻,吓得我瞬间将手捂住了他刚刚亲过的地方。
只不过和平兽医可还在这里啊,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腻歪也太不合适了点,再者就是我很庆幸自己的反应没那么快,
不然在赤渊还没亲我的时候就转了头,按照大众的剧情发展,那一吻绝对是会落在在我的嘴上的。
与此同时,赤渊也将我刚刚要问出口的问题给直接拦截了下来,要知道这或许就是一种暗示,
一般被打断而导致没有说出口的话就不要继续说下去。
“没聊什么,你回来的好像要比我想象中的慢一点,是干什么去了吗?”
其实实话来说我与和平兽医本来就没有聊什么,全都是有关于眼前这条龙的事,而且我也很乐意听他的过去,
就像他总是会抓住机会聊起我生活的地方一样。
赤渊就地坐在我的身旁,把我那只捂着脸刚刚放下的手也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碍于和平兽医这个长辈在场,这种不分情景的腻歪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让人不自在,
所以在赤渊握住我的手后,我还是有意的反抗了一下,结果赤渊就只是将我刚刚被他包起来的手给撑平,紧接着与我十指相扣。
这下可好了,彻底挣脱不开了,算了放弃抵抗吧,
因为我并没有从和平兽医的脸上看到任何感到不妥的神情,相反的满脸都是嗑CP的表情,
嘴上的姨母笑都快把脸给笑裂了。
而我则是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一只手被赤渊给死死的牵在手里,另一只手都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脸都挡住,
倒是赤渊,哪怕一只手要给我拿东西不方便,我也丝毫没看出来半点他要松手的意思。
“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你,我想着让你跟和平兽医多聊一会,回去的途中就顺道抓了几只活的。
没等你一起主要是我怕你会被它们给抓伤了。
把那堆肉都送回家之后,我还用一些树枝和藤蔓把那几只活的给圈起来了,
那样就不用担心那几只会跑走了。”
赤渊做事还真是让人安心,他不让我跟着他去捉一些活的的原因不是害怕我捉不到,而是害怕我会在捉的途中被那些鸡的爪子给抓伤。
再者做鸡圈这件事,他是从哪里学的,我明明都没在他面前提起过相关的东西,结果就被他这么水灵灵的给做出来了?
“它们是被圈起来了,但是真的不会被其他的动物或者兽人趁着没人看着就抢走吗?”
其实说道这里时我的嗓音就已经可以听出来变得有些哑了,与此同时我也下意识的咳嗽了两声,为了清一清嗓子。
也就是话音刚落的时候,我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容器,看上去就是用类似于皮革材质做成的,
“先喝点水小酒儿。”
赤渊手握那东西,在我眼前摇晃了几下,那个容器已经没有盖子之类的东西封口了,我还在四处找着盖子的踪迹,刚一转眼就发现那东西被赤渊放在了一旁,
确实是有些口渴的我,顺手接过了他手中的容器,“咕嘟咕嘟”的喝起水来,
这时的他也不忘记回答刚刚没回应完我的话。
“不用担心有人会抢的,我在其中一根木头上镶了一片龙鳞,无论是什么动物还是兽人,在闻到我龙鳞的味道后都不会轻举妄动的。”
喝完水的我将那个容器重新递给了赤渊,他也很自然的接过,紧接着用手指为我拭去了嘴角残留的水珠,
不料那滴水珠下一秒就进了赤渊的嘴,看着他如此操作的我只觉得自己心跳突然慢了半拍,
这种动作未免太犯规了些,更何况这里还有和平兽医啊!
也幸亏我嘴里的水已经进了肚子,不然就凭刚才眼前的那一幕,就够我呛个半死的了。
和平兽医在这个节骨眼上也终于是得住机会开口说话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闭麦好久了,光顾着做旁边满脸姨母笑的看我俩互动。
“赤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这么用心呢,这一套一套的都是从哪学来的,
连我这个活了快六十年的老家伙都没见过!”
说实在的,不知道没亲身经历过,我此时眼前这种场面的人,能不能脑补出来眼下的我是怎样的心情和感受,
一个外表上看上去完全就是二十多岁的男大学生,实际上在现代可以成为“黄土埋半截”的人,此刻在你面前说自己已经活了快六十年之类的话,
真的是会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于是我努力微笑,只为了控制住自己嘴角的抽动。
“你可是个兽医诶,你要是掌握了这些本领,不早就有雌性了。
但是你有雌性的话结侣仙姑也不可能允许你们在一起的。”
等会,什么玩意,结侣仙姑?
这完全光是听名字就会觉得是个担任月老角色的人物,我眼看着面前的和平兽医就被赤渊这么给扎心回怼,
正好趁着他还没开始恼羞成怒之前,切换一下话题,眼下也终于是有一个极好的切入点,
供我去了解这兽世的结侣仪式究竟是怎样的。
所以我赶快用手指戳了戳赤渊,接着开口问到:
“结侣仙姑...是个什么人物啊,还没听你讲过呢?”
现在的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想要问的时候,赤渊就那么恰巧的出现且打断了我刚刚的问话,
大概是因为刚刚要是直接冲着和平兽医那个在兽世里不被允许拥有伴侣的人问那种问题,
估计是会导致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
还好我没问出口,不然真的要得罪人。
“让这小子好好讲讲,刚好我对那个角色也不太了解。”
和平兽医全然没有恼怒的意思,反倒是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让我觉得我们三简直就像是在自家炕头唠家常似的,
现在就差眼前多一盘瓜子或者砂糖橘嘎达牙了。
(嘎达牙:吃着解闷;用吃来消磨时间)
赤渊估计是看出来我脸上那满满的求知欲,于是在开口前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光是看他这个动作我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其实就是示意我靠着他去听,
看来有关于这个结侣仙姑的故事不会特别简短,不然他是不会让我倚靠着他的。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看到终于是靠在了他 身上的赤渊,这才肯开口讲这买了半天关子的故事。
“结侣仙姑是每一对伴侣在结侣之前都要见的人,在见到之后结侣仙姑会先通过一些方法来验证眼前的这对伴侣适不适合在一起。
如果适合在一起,结侣仙姑就会在雌性的右侧耳朵上扎上一颗与雄性颜色相同的耳钻。
不过我依稀记得我母亲和我说过,结侣仙姑有一个祖传的饰品,且独一无二的。
可惜从没有一个兽人亲眼见过那个饰品长什么样子,也没人知道这个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一直都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可是那东西就连这里的兽人都从未见过,
就更别说我这么一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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