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出手,天启没人是对手,原本李先生也不想出手,不想伤及他人,哪成想皇帝非要作死,那就别怪李先生动手了
萧若风不知道此时他应不应该出手,要是出手他不知道该站哪边,在皇宫他是琅琊王,在学堂他是学堂小先生,萧若风既不想和师父对打也不想父皇有任何闪失
“萧若风,跟随你自己的内心,你自己内心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没人会怪罪你,你也别怪罪你自己”
“父皇,停手吧”
“若风,你可知你自己再说什么”
“我知道,父皇,别再错下去了”
“若风,你父皇一直想让你当这个皇帝,坐上这个位置”
“父皇,你真的这样打算的?”
“关于皇位,你和你弟弟之间,我最看好的就是你弟弟,只可惜你弟弟没有想做皇帝的打算啊”
“百里家的两位,你们先回去吧放心我在这儿没人敢动百里东君”
“父亲,回去吗?”
“走吧,多谢李先生”
“哎,我如今不叫李先生,我是南宫春水,是个儒雅的读书人”
“记下来,成风,我们走”
百里洛陈和百里成风带着破风君辉乾东城,有天下第一在身边,百里东君不会有事的,眼下就等百里东君醒来了
叶鼎之抱着百里东君回到学堂,柳月晓黑跟在叶鼎之身后,一路上为叶鼎之清理障碍
“东君,你醒醒,别睡”
“云…哥…”
“东君,我在,我在,你别睡,知道吗?”
“我这就带你回去,你别睡”
“你在坚持坚持”
他们走着走着便下起了雨,而叶鼎之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叶鼎之能感受到怀里的百里东越来越虚弱,叶鼎之不敢慢下脚步,叶鼎之在心里告诉自己,快点,快点,再快点,叶鼎之怕晚一秒都会使自己失去百里东君,百里东君也知道自己这次可能撑不过去了,伤口处的血一直在流,仿佛就像水一样,怎么都止不住,百里东君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眼皮越来越重,搂住叶鼎之脖子的手也快没了力气
“云…哥…”
“放我,下来吧”
“我恐怕撑不住了”
“东君,你别瞎说”
“东君,我们快到了,你别睡”
叶鼎之说着瞬间浑身僵硬,脚步停了下来,叶鼎之感受到了百里东君搂住自己脖子的手缓慢的放了下去,叶鼎之此时不知道作何反应,他想走却感觉脚下有双手牢牢的不让自己动,周围的空气都宁静了,叶鼎之脑子嗡嗡的,听不到雨水落在地上的声音
柳月和晓黑看到叶鼎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看向叶鼎之怀里的百里东君,便知道了一切,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怀里渐渐失去生命,这是最痛苦的事情,也是最令人绝望崩溃的
“叶鼎之,清醒一点,百里东君还活着,再不走他就真的没了”
叶鼎之被这样一说,重新抱起百里东君往学堂里面走,进入学堂叶鼎之赶紧把百里东君放在床榻上,给李先生让位置,自己在旁边紧紧的拉着百里东君的手,只有这样才能让叶鼎之感受到百里东君还活着
“这皇帝,是真下死手啊”
“师父,小师弟怎么样了?”
“能活,能不能醒是个问题”
“师父,什么意思?”
“这一剑虽不是上几天要害,但失血过多,我能保住他的命,到他能不能醒就要看他自己了”
“能保住命就好,不管多久,我都能等”
“叶公子,你可要想好,他什么时候能醒来是个未知数,等多久我们谁都不知道”
“没事,无论多久,我都能等”
“他为我做的够多的了,我能做的就是等他醒来,无论多久,我都能等,不管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一辈子,我都能等”
“你把东君抱起来,靠着你,你往他体内输入内理,我说停的时候立刻收手”
“好”
“柳月,晓黑,你俩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准进来”
“是,师父”
叶鼎之按照李先生说的往百里东君体内输入内力,李先生负责给百里东君处理伤口,柳月和晓黑在门外守着,萧若风来了没进去,就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师父,治疗持续了好一会儿,幸好保住了百里东君的性命
“命保住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
李先生说柳直接出去了,走到门口就看到萧若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雨水打在自己身上,萧若风不敢去看百里东君,导致百里东君受伤的是自己的父皇,害百里东君差点没命的还是自己的父皇,他没有勇气去看百里东君
“为什么不进来?”
“师父,我…”
“东君受伤的因为我父皇,我…”
“那你可知,东君从未怪过你”
“就算东君不怪我,我也会责怪我自己”
“若风啊,有些事有些道理你都懂,也明白,为什么还要这样吗,做自己吧,不管你是学堂小先生还是琅琊王,你都是你自己,萧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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