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沉浸在幸福中时,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的。在临近年关之时,俞溯终于从马嘉祺手上要来了为数不多的假期,匆忙回到蓉城,打算和丁程鑫等人好好过个年。
看着帮自己做饭忙里忙外却依然可以和贺峻霖互怼的俞溯,丁程鑫终于还是放下手中的剪刀,好奇地问:“你俩不止高中同学那么简单吧?高中同学关系这么好啊?”听到这句话,贺峻霖的脑子嗡的一下短路了,他看了眼俞溯,俞溯也理解了丁程鑫的意思,渐渐安静下来,贺峻霖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转过头看着丁程鑫,装作不好意的说道“啊?!怎么会呢?我俩就普通好友,刚好高中兴趣相投,交流就多了点,。”看着丁程鑫狐疑的眼神,贺峻霖又忙不迭添了一句:“真的,别不相信我!你说是吧,俞溯?”贺峻霖拿手使劲掐了下俞溯的手,俞溯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咬紧牙关,勉强吐出来几个字:“是的呢,贺峻霖先生说的太对了!”丁程鑫虽然依旧怀疑,但看他俩这个样子,知道也问不出来什么了,只好就此作罢,况且他这几天身体也不适,便更不想管这些事了。“好吧,姑且相信你们,我先进去休息了,你们慢慢聊吧。”说完,丁程鑫收拾好身边的剪刀和残枝,将一旁刚裁剪好的百合花放入花瓶内插好,转身进了卧室,全然没看剩下面面相觑的两人。等彻底听不到卧室内的声音,俞溯碰了碰一旁的贺峻霖,问:“所以……他信了吗?”贺峻霖白了一眼俞溯,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不知道,应该信了吧?毕竟咱丁哥一顶一的单纯。”俞溯看了眼依旧禁闭的卧室门,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吧,希望他还是一直单纯下去,不要想起那些坏人。”贺峻霖闻声看了眼俞溯,微微张开口还想提醒几句,可最后终究没出声,继续静静地切着自己手中的笋片。
门内的丁程鑫显然没有外面两个人想的那么安静,他看着私人侦探给他传过来的消息,听着门外两人的谈话,陷入深深的沉思。贺峻霖说的他很单纯不错,但再单纯的人也会明辨好坏,知晓是非,他早就怀疑俞溯的身份了,这么久以来他不止一次帮自己和贺峻霖,甚至不惜反对马嘉祺的意见,但他在马宅的时候,分明记得这个人对马嘉祺很是衷心,马嘉祺说东他不敢往西,也正是这份忠心获得了马嘉祺的信任,因此自马嘉祺完全接受家业以来他一直是贴身特助。可如今私人侦探给他的消息却显示俞溯曾经遭遇过很长时间的侵犯,而侵犯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嘉祺的亲生父亲,曾经一手奠基马家强大家业的男人——马豫南,既然如此,那他又为什么要接近马嘉祺,报仇?可报仇也不应该靠近马嘉祺啊,毕竟马嘉祺还帮他杀了马豫南,实在没这个必要啊……丁程鑫反复在纸上勾画着关系网,试图从中看出一点逻辑,但无论他从哪个奇葩角度分析,都丝毫没有一点逻辑,毕竟根据私人侦探提供的消息贺峻霖和马嘉祺乃至马家都没有任何联系,如果非要扯个关系,也就贺峻霖的前男友是马嘉祺的竹马,和马家是世交,就马嘉祺对好友的关心程度,实在不至于让贺峻霖支持那句坏人观点……“丁哥,出来吃饭了!”贺峻霖在门口喊着,在房内经历了几次推算后依旧没得出结果的丁程鑫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认命地整理好桌上的笔,把草稿纸揉了又揉,丢进了垃圾桶中,又使劲搓了把脸,扬起了一个单纯的微笑,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来了,你俩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呀?”“诺,麻婆豆腐,宫保鸡丁,竹笋炒肉,碳烤虾仁,酸菜鱼,麻辣兔丁……等会儿麻辣兔丁?!不是俞溯你什么时候把那只兔子炖了,那么可爱的兔兔!”贺峻霖报着报着忽然给了俞溯一巴掌,把一旁的俞溯吓得不轻,“诶,不是,你打我干嘛?那只兔子你不拿来吃打算养啊?那是肉兔诶,不是宠物兔!”“我不管,你把可爱的兔兔炖了吃了,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他呢?”“诶,你别不讲理啊……”眼见俩人又开始争吵,丁程鑫少见没有劝架,而是观察着二人的一举一动,过了许久,许是二人吵累了,终于还是拿起筷子抢食盘中的菜肴。“诶,你放下,这块肉我先夹到的!”“不是,你不是不吃兔肉吗?你倒放下啊!”“谁说我不吃的,你松开筷子啊,我要吃!”“不要!”眼见两人又吵了起来,丁程鑫终于还是伸出了自己的筷子,在俩人惊奇地眼光下将兔肉放入自己的碗中,“别吵了,这块我的。”随后顶着俩人诧异地眼神将兔肉塞入口中。等俩人彻底反应过来,兔肉已经进了丁程鑫的肚子。“不是丁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贺峻霖拍了拍俞溯,俞溯立刻跟上:“是啊是啊,快还我们俩兔肉!”丁程鑫一脸无语,“那不是还有那么多吗?”“那不一样,这块兔肉是优秀兔肉!他味道更鲜美,肥美多汁……”“就是就是,这么上好的兔肉很难见到的,可不能随意进入谁的腹中……”丁程鑫笑着看这俩人给自己瞎扯,拿着筷子又给俩人各放了一块,“好好好,味道鲜美多汁,下次让你俩好好吵,现在,吃饭!”看这俩人终于安静下来,开始闷头干饭,丁程鑫也终于放松下来,开始认真炫饭,虽然某两个人的吵架毫无意义,但也因此给了他不同的新年体验。
而此时的马宅却没有一点过年的气氛,保姆,保镖和特助依次放假离开,让本就冷清的房内更加凄凉,即使马嘉祺提前叫来同样无聊的严浩翔,但显然两人并没有什么可以多聊的闲话,也没有那么多幸福的“争吵”,于是只能开一瓶度数不高的梅子酒,两个人面对面一杯一杯的小酌着。直到开第三杯梅子酒时,一直兴致缺缺的严浩翔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开始向马嘉祺疯狂输出。“我说啊马哥,你要只是想过年喝酒,可以请专业陪酒师来,别来霍霍我啊!我本来可以去加拿大和姐姐姐夫一块过年的,为了你我残忍的拒绝了我姐的邀请,本来没有霖霖陪我过年就烦,结果除夕夜还要喝闷酒?你没事吧?”马嘉祺没有回答严浩翔的话,只是又往俩人杯中倒入了一杯酒,“别说话,陪我再喝一杯。”“不是,马哥……你这样我很怕啊?”严浩翔眨巴着眼睛,妄图从马嘉祺毫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别盯着我,喝酒!”马嘉祺受不了那炽热的目光,立刻下达了眼神驱赶令,“诶诶诶,好好好,马哥别生气,我们来喝哈!”严浩翔看着那冷如冰窖的眼神,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开始陪着马嘉祺喝酒。等喝完第五瓶梅子酒时,俩人都有点脸色泛红,马嘉祺还是一如既往优先败下阵来,他整理好酒具,便头脑发懵地向四楼走去。严浩翔看着他轻飘飘的步伐,不放心的跟了上去,看着马嘉祺又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房门,严浩翔心底叹了口气。
马嘉祺整理了下衣服,便坐在了那面画板前,死死盯着那幅四年前的画,喃喃自语道:“阿程,又过年了,过去这一年你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吃好睡好?有没有生病啊?”严浩翔站在不远处,断断续续地听着对话,不免心疼起来,听见马嘉祺半天没出声,便试探性的喊了句:“马哥?”“严浩翔,你别说话!”马嘉祺打断了严浩翔的询问,严浩翔识趣的闭了嘴,马嘉祺又看了许久画,终于又来了口:“我知道你怨我,你恨我,可是你能不能让我远远的看你一眼,让我确定你过的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打扰你的生活,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看见马嘉祺的眼泪一点一点的流下,严浩翔还是拿出了纸巾,一把抱住了马嘉祺,一边帮他擦拭眼泪,一边安慰着:“马哥,没事的,阿程哥肯定是因为有事才不来看你的,别难过了,新年新气象,说不定阿程哥今年就回来了呢?我们先下去吃点东西垫垫吧,刚喝了酒哭对肠胃不好。”严浩翔扶起灵魂已经出窍的马嘉祺,揽着他一步一步的下了楼梯,将他按在了餐桌前。随后走进了厨房,开始大展身手的做曾经为了贺峻霖强行学会的蹩脚川菜。边做边叹气“唉,马哥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清醒过来发觉阿程哥真的已经不在了啊!”
祝大家新年快乐呀!新的一年要继续爱宝贝们哦!顺便问一下,大家压岁钱都送给李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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