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秋呵呵笑出了声,“我真是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可笑的笑话,竟然有人不喜欢钱。”
瑶光:“我也不是不喜欢钱,我的意思是我用不了多少钱。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是什么样的钱都能要。我若是学那青楼里的女子,只需要短短一个月,我就可以轻易拿走你一年的幸苦钱,你信不信?”
名秋一下子就没了支柱一样,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瑶光转过身来,看着她道:“我什么意思?你可真是愚蠢。一个身份下贱的妓女,卖身的皮肉钱一次也就几个钱,我这种的女子,容貌一般的十几个、二十个,容貌上乘的价值百两银,这不是娶妻回家的彩礼,而是一次的价值。像我这样的,虽然从来没有干过那事,但是把我逼急了,也不是不可以。”
名秋一下子又退后了,她抬腿想走,却被人步步紧逼。
瑶光一步一步一直将她逼到墙角里,再也走不动,才停了下来。
瑶光:“像你这种的叫婊子,像我这种的叫姑娘,像安贵那种的叫小姐,你听明白没有。”
名秋:“我家囡囡若是不死,她才不是婊子。”
瑶光爽朗大声笑道:“有些人虽然外表看着很美好,但是干过的缺德事可是和外表一点不搭配。你生出来那狼心狗肺的东西,都可以往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孩头上纹颜料,做记号,还丧心病狂地给我的儿子下毒,这不是情杀是什么?她若是不记恨我,怎么可能这样子干?她对我没有机会下手,就拿我的孩子撒气,她就是个东西了。她自己的狗肚子生不出来,就意图害死我的孩子,她不是个人,是畜生。”
小桃:“我明白了,那叫绿茶婊。”
好不容易打发走哭哭啼啼地名秋和小桃,瑶光不由分说就走了出去,她像逃避瘟疫一样逃走,真的是心慌意乱,一番唇枪舌剑的争吵下来,真的是有多气恼就有多烦心。
她穿过一条大路,却走进去一个死胡同里,那里一棵树上结了很多个红绳,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一个男人手持折扇,目光饶有兴趣地看向瑶光:“这位师太好生面生,不知在此修行多久了?”
瑶光看了看身上灰色的衣裙,窄袖子、不大的裙摆,面料还是麻布的,虽然穿在身上还凑合,也确实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师太,你啥眼光,看谁都像尼姑。”
男子笑了一下说道:“你真有趣,我对你更感兴趣了。哦?那师太这是何意?你若不是尼姑,又为何会出现在这慈安寺中?
瑶光:“不是尼姑就不能来了,谁告诉你女的就不能来寺庙了。”
姑娘莫要动怒,在下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男子合起折扇,作了个揖。:“只是姑娘生得这般貌美,却来这佛门清净之地,倒是让在下有些意外。”
瑶光:“只有和尚才住寺庙,尼姑都在尼姑庵。”
男子骂了声没脑子,“是在下唐突了,”用扇子轻敲自己的头,讪讪笑着:“还望姑娘莫要怪罪。不过,姑娘这一身装扮,说是尼姑也有人信。”
瑶光笑着说道:“我只是个路人而已,你管我穿什么衣服。”
如此甚好,上下打量着瑶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请姑娘去城中最好的酒楼用膳,就当是赔罪了。”
瑶光笑着说道:“当然可以。”
男子:“那便请姑娘随我来。”脸上带着温润笑意,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瑶光往寺庙外走去。
行至寺庙门口,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正候在那里,男子扶着瑶光上马车后,自己也坐了进来说:“姑娘,我们这就出发。”
马车缓缓前行,车帘放下,隔绝了外面的视线,男子看向瑶光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炽热。“姑娘还未告知在下尊姓大名呢。”
瑶光:“离瑶光。”
好名字!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只觉十分动听。男子笑着说道:“和姑娘很是相配,我叫赵锦之,瑶光姑娘,以后可要多多来往啊。”
瑶光:“你今天打算去哪儿?”
赵锦之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姑娘还未回答在下的问题,在下又怎会贸然告知姑娘去处呢?”
瑶光:“你打算去哪家酒楼?”
赵锦之神秘一笑,凑近了轻声说道:“自然是去这城中最有名的醉仙楼,那儿的菜品一绝,相信姑娘定会喜欢。”
瑶光:“这家酒楼什么菜出名?”
醉仙楼的招牌菜有很多,赵锦之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身子又朝凑近了些,声音带着几分诱哄:“比如“清蒸鲈鱼”“红烧狮子头”……”
瑶光:“都是些挺普通的菜。”
哦?看来珍珠姑娘是美食大家,赵锦之眼中闪过一抹赞赏,轻笑着继续说道:“那“八宝野鸭”和“翡翠珍珠白玉汤”如何?”
瑶光:“八宝可是用的八种调味料包括豆类炖制的肉菜?而珍珠翡翠白玉汤则是用的白菜、豆腐、还有莲藕做我汤?”
这“八宝野鸭”嘛,赵锦之用扇子轻敲掌心,缓缓道来:“用的是野鸭、火腿、干贝、海参等八种珍贵食材,那“翡翠珍珠白玉汤”则是用了菠菜、豆腐和虾仁。”
瑶光:“原来是我猜错了。”
哈哈,赵锦之轻笑出声,撩起车帘一角,向外望了望:“很快便到了,珍珠姑娘莫急,醉仙楼的美食定不会让你失望。”
瑶光不禁出口赞叹道:“还真是个气派的地方。”
两人一边上楼,一边用扇子比划着:“这醉仙楼啊,飞檐斗拱,金碧辉煌,犹如一座宫殿,在这城中也是独一无二的。”
瑶光:“那雅间呢?”
赵锦之推开雅间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眉眼含笑:“姑娘一看便知,我想定不会让姑娘失望的。不仅房间布置典雅,临窗可俯瞰街景。”
瑶光:“那得花不少钱吧?”
赵锦之潇洒地摆摆手,满不在乎地笑道:“哈哈,钱财乃身外之物,能与姑娘一同享用美食,花些银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瑶光:“我与你只是刚刚才认识,凭什么让你花钱呢?”
姑娘莫要如此见外,赵锦之合起折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头,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就当是我为之前的冒昧赔罪了,可好?”
瑶光笑着说道:“好”
赵锦之:“其实我有件事情想请姑娘帮我个忙。”
瑶光:“你请说。”
临安城中,有一座古老而阴森的废弃宅院。这座宅院曾经是当地一位富商的府邸,然而多年前的一场可怕悲剧,让这里成为了人们谈之色变的禁地。
传说,宅院里曾住着一位美丽善良的女子婉儿。婉儿心灵手巧,尤其擅长制作纸人。她制作的纸人栩栩如生,仿佛有生命一般。然而,命运却对婉儿不公。镇上的富商刘老爷觊觎婉儿家的财产,设计陷害婉儿,让她含冤而死。
多年后的一个夜晚,年轻的画师赵锦之路过这个小镇。被好奇心驱使,他走进了那座废弃宅院。宅院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户洒在地上,显得格外清冷。他在一间屋子里发现了一些制作精美的纸人,他被纸人的工艺所吸引,忍不住拿起一个仔细端详。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纸人突然动了起来,它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赵锦之惊恐地想要扔掉纸人,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粘住。一旁有人缓缓开口,讲述了婉儿的悲惨故事。原来,婉儿并没有死,她被人设计服用下蒙汗药,昏死过去醒来后竟然发现手脚被人捆住,嘴里还塞了布条,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当时她只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一个瘦长的身影,手里拿了一个火把,那人丝毫不考虑后果一样,一下子就将火把扔到了她身上,她痛的呜呜直叫,却发不出来声音,直到后来火烧到了她的胳膊那里,将绳子烧断后,她挣脱束缚不顾疼痛,趁夜逃了出去,等待着复仇的机会。
婉儿请求赵锦之帮助她复仇,否则她将永远无法获得新的身份,并且离开这个宅院。赵锦之虽然害怕,但他心中愤愤不平的心理占据了上风,他决定帮助婉儿。经过一番调查,赵锦之发现这个姓刘的人势力庞大,而且还发展到了好几个国家和地区,他不仅贩卖人口而且还做着罪恶的毒品生意。赵锦之的行动很快就被他发现了,这个姓刘的人派人追杀赵锦之,想要夺回被他搜到的罪证。
在危急时刻,婉儿出现了。因为她身上被大面积烧伤,而且毁了容,已经面目全非。她在她自己的脸上糊上白纸,并且描绘上颜色,趁着没有月亮的夜晚,光线不好人也看不清楚面目,她就装扮成纸人,如同幽灵一般,在黑夜中穿梭。她锋利的手指攻击姓刘的爪牙,让他们陷入了恐慌。赵锦之才趁机逃脱,躲进了一个废弃的宅院里。
在那里,赵锦之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很难对抗姓刘的人。于是,他决定寻求镇上百姓的帮助。他将刘老爷的罪行告诉了大家,并展示了他找到的罪证。然而,百姓们却因为害怕刘老爷的势力,不敢轻易站出来。
赵锦之感到绝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继续劝说百姓们,告诉他们如果不反抗,刘老爷会继续为非作歹。终于,有一些勇敢的百姓被他的话打动,决定和他一起对抗刘老爷。
在赵锦之的带领下,百姓们组织起来,准备向刘老爷发起进攻。与此同时,婉儿也在暗中行动,她利用自己的易容术,制造了各种混乱,让刘老爷的手下疲于应对。
终于,在一个夜晚,赵锦之带领百姓们冲进了刘老爷的府邸。刘老爷惊恐地看着他们,试图逃跑。但婉儿早已堵住了他的去路。在百姓们的愤怒声中,刘老爷被吓跑了。
为婉儿沉冤昭雪后,婉儿也完成了她的复仇使命。在月光下,她离开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然而随着婉儿的离开,麻烦却是一大堆接着一大堆的来袭,让他疲于应付,甚至是惧怕,惧怕那些突如其来的危险和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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