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有一头柔顺微卷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几缕碎发随意地垂落在额前,恰到好处地修饰出他精致的脸型。他的眼睛犹如一汪幽邃的湖水,静谧而深沉,偶尔流转的眸光中,似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情绪。高挺笔直的鼻梁下,是线条优美的薄唇,多数时候总是微微抿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忧郁,唯有在不经意间露出浅笑时,才会让人惊觉那笑容的温柔与明媚。
他总是这样安静地注视着前方,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就像一方神祇,只能远观不能亵渎。
每次她喋喋不休的说,他安静的在一旁聆听。她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到底能不能接受她的提议。
瑶光:“你把一个两性人踢给我,可是他却不是个男人,你把你本来该承担的责任给摒弃掉,却不乐意听我的话的意思,也不理解我一个女的独自承受家庭社会双重压力到底有多难。你同情一帮畜生,却不知道维护你的家人,你拒之门外的人才是真的对你好的人。”
瑶光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我只是个女的,没有手眼通天的本领,也不会毁天灭地,更不会放弃我本来该有的一切。”
李玉衡:“你告诉我的一切我信,可是……”
瑶光:“那些志怪故事里的主人公无不是因为外表其貌不扬,娶妻困难无一例外都有了艳遇,这种人平时连说媒的见到了都是绕路走。又哪里会在现实当中娶到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人?而且那些鬼怪故事里的狐仙无一例外都是好的,而那些身体冰凉的女鬼碰了则会大病一场。男主人公不是家庭贫穷都会得到鬼众的帮助,俗话说团结力量大,他们把所有值钱的东西许诺给那些贪婪的人,然后利用其弱点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像那个王国清,年轻的时候荒唐无稽,对着美女如云的后宫三千佳丽却没有一个后代,后来还是托了名为的福,才有了一个孩子,可是还有人说那是他爹的种。他怨恨一个人的时候,甚至是这个智障竟然心狠手辣到把名为的三个脚趾头用刀给砍掉了。”
他的气质独特而迷人,身上仿佛自带一种遗世独立的清冷感,像是从喧嚣尘世中遗落的一颗明珠,安静地散发着自己的光芒。走路时步伐轻盈而舒缓,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从容。他就像一幅细腻的水墨画,不需要过多的色彩和笔触,却能让人在长久的凝视中,品味到无尽的韵味与风情。
虽然看似总是云淡风轻,对周遭的一切都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但实际上他的内心世界丰富而敏感。他将自己的情感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对朋友有着深厚且真挚的情谊,只是不善于用言语去表达,更多时候是用默默的陪伴和适时的行动来传递关怀。面对爱情,他的心中满是纠结与挣扎,在克制与心动之间徘徊,那深沉而内敛的爱意,如同暗流涌动,偶尔不经意间的流露,便足以让人为之动容。
瑶光接着说道:“小时候邻居家有一个男孩喊我姑,我出嫁的时候他还不到七岁,可是我当年居然遇到他的时候,他俨然已经成了一个成年人,他和一个女的租房住在一起,期间女的怀了孕,还找了过来。可是后来那个女的还是离开了他。我问过我父亲心中的疑惑,他只说是物有相近,人有相似。这世上长的像的人只能说太多,现在我怀疑只是因为当年他的身高只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大小,而一个七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和一个成年女子发生性关系而且还能孕育后代?现在十几年过去了,他的年龄也就才二十六岁。可是已经苍老的皱纹有很多,就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年人。你说这是因为什么?”
李玉衡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你放心好了,我这辈子只娶你一个。”
瑶光:“昨天晚上我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白色的狗,普通狗的尾巴都是垂下来的,可是那个狗的尾巴却是朝卷上去的。当时我就纳闷了,我和那个狗对视了差不多有一分钟,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觉得它特别像一个人,我一时间却想不出来?如果那是个女人,绝对是一张很美的脸,但是人却是不能和那种妖鬼生活在一起的。更有趣的是,有人看到一家不经常住人的人家,院子里垃圾成山,荒草丛生,杂乱无章的不像是人住的地方。可是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人谈话说笑的声音,还有人看到那些长着狗脸的东西出门买东西。只是把钱交给摊主,然后就随便拿点吃的东西就走了。也不担心会不会缺斤少两,或者被人坑。”
李玉衡:“相信存在能怎样?不相信又能怎样?这好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瑶光一把拉住他的手,李玉衡的肩膀宽阔而又温暖,她使劲拽住他,试图想解释清楚。可是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闲工夫,他高挺笔直的鼻梁下,微微抿起的薄唇,总是凝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忧郁,唯有在不经意间露出浅笑时,才会让人惊觉那曾经的惊鸿一瞥的温柔。
李玉衡:“相信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干嘛?甭管到底存不存在,总归是要解决掉的。”
傍晚,夕阳的余晖给整个世界都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暖光。瑶光疲惫地回到家,刚打开门,就闻到一阵熟悉的饭菜香。
李玉衡从厨房探出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你回来啦,快去洗手,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瑶光从背后轻轻抱住李玉衡,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深吸一口气:“有你真好,我觉得每天都活的好难过,只有你在我的世界才是晴天。”
李玉衡停下手中翻炒的动作,转身回抱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烦恼的事别想太多,吃完这顿饭,好好放松放松。”
开饭后,李玉衡不断给瑶光夹菜,看着她吃得满足的样子,嘴角不自觉上扬。吃完饭,瑶光将碗洗干净后,两人坐在床上,瑶光靠在李玉衡怀里,顺手拿起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
李玉衡拿起一个挖耳勺,然后就觉得耳朵很痒,他的动作很轻,一个男人给一个女的掏耳朵眼的时候,那种感觉舒服的趴在他的腿上能睡着。
她将脸贴在他的大腿上,两只眼睛的焦距不离开他半分。两个人的距离特别特别近,她好怕这种温存会立刻消失掉般,一根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两个人已经到了中年,三十多年的人生旅途,岁月未曾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那么帅气,依然还是二十多年前那个让她一眼喜欢上的人。当他闭眼沉思,那长长的睫毛如一排精致的小扇子,在眼睑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藏着他内心的思绪万千。
过了一小会儿,他搬起她的头,让她坐起身来与他对视,瑶光眼睛一亮,坐起身看着李玉衡,李玉衡趁势压在了她身上,她只觉得他腿上的汗毛很硬,有些扎。然后他体重很重,一下子压上去的时候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她勉强撑起些身子,将他的袜子给脱了下去,最后看到他左脚底的那道伤疤,还有右脚两个有些交叠在一起的脚趾头。
瑶光:“有时候我们就躺在床上,闻着窗外的清风,看太阳一点点从地平线上升起,那种感觉该有多好。”
李玉衡搂住她的头,瑶光重新窝进李玉衡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暖黄的灯光下,两人紧紧相依,时光仿佛都变得缓慢而美好 ,每一秒都流淌着甜蜜与安心。
男人还是那个男人,曾经美好的过去,似乎永远都不会再回头,她隐隐中有一种不安萦绕心间,她不知道李玉衡究竟害怕什么?她更不知道这短暂的相逢之后还会有没有这种温暖来到,每当深夜时分,她总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她不恨这个男人是不可能的。可是让她恨却又恨不起来,因为一个男人再没有良心,却也是让她花了他不少钱,他那几年也确实经常下地劳动,让她再也不用干活累到腰酸背痛。生活中缺少了一个男人的疼爱,就像是天缺了一半,那些不怀好意的恶魔,无形中给她添了很多麻烦?她发誓那些曾经折磨过、威胁他的人,她绝对会报复这些王八蛋的。
备注:我觉得国家应该会给麦洛洛大婶判刑了,当年帮助他要走我二十块钱,伪造结婚证明,把我的三个儿女给一个双性人当子女的民警该判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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