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善疑惑:“祖父,我不明白,不过是政见不同,为何他们要抓我?”
邬阁老又是一叹,仿佛凭空又老了十岁:“是祖父心疼你年幼丧父丧母,将你养的太单纯了,没有过早的让你知晓朝堂争斗,十几年前就是因为政见不同,祖父才被贬谪,如今不过是同样的原因罢了,只是这次他们手段下作,竟拿你来威胁我。
说着说着,邬阁老冷笑出声:“且看今日公主的反应,像是十分不屑,这样的上位手段,将来必定会被清算,窦世枢没有好下场的,不过公主如此,难免不是为你抱不平,你不是喜欢她吗?祖父今后不再阻拦。你喜欢木工,明日我便去为你谋求一个工部的职位留京,你且与公主好生相处吧,你们是自幼的情分,将来她会护着你的。”
这番话无异于临终托孤,只是不同的是邬阁老最多辞官回乡,并不会因此而死。
可怜他一生为了邬家顶立门楣做打算,棒打鸳鸯似的阻止了邬善追求心爱之人,到头来却还要求清歌庇佑。
邬善红了眼眶:“……祖父,你真的只能如此了吗?”
邬阁老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道:“伴君如伴虎,陛下难免是知道了什么,在记仇呢,祖父这样的下场,已经是最好的了。”
他嫌弃了皇帝除了太子之外最宠爱的孩子,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次日。
邬阁老跪在了御书房门口,向皇帝递交了自己的辞书,书中他自称老迈昏聩,也不愿再占据内阁首辅的位置,愿意请辞回乡。
而临走之前,他也给窦世枢挖了个坑,力真使者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每年出使周边各部族的使者死亡率有目共睹,窦世枢不是一力主和吗?那就让他去当这个坦然使者。
至此邬阁老下台,朝廷内外除了皇帝的御书房,几乎全部都变成了庆王一脉的人马,整个京城几乎都要被蚕食殆尽。
在这种时候,皇帝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般召见了宋墨,从他口中听见了他那一腔热血的忠心之语,犹豫片刻后任命他为禁军将领之一,为他镇守皇宫东直门。
清歌和皇后知道此事之后也没说什么,反而是控制着底下的人谨慎了许多,如此皇帝还以为皇后是在投鼠忌器,愈发在心底看重宋墨,以为他并未因为同清歌感情好就投向皇后一党。
如今皇后的所作所为皇帝不是不知道,也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暗下密旨让皇后随葬的举动是正确的,皇后果然心怀不轨!
可叹他已经老迈,几乎无力阻止了。
然而这种心理活动若是被清歌知道,怕是要笑出声来。
皇帝在皇后一心为他的时候,时刻防备着皇后造反,眼见着人家真的被那些防备伤了心之后造反了,他又说:看吧,我就知道她会这样。
而且皇帝不是无力阻止,他从十几年前开始,处理奏折的能力和驭下之道比之皇后就略显不如,若两人以一种平等的姿态去竞争皇位,皇后未必不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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