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要不是魏廷瑜的姐姐景国公夫人魏廷珍求上了太医院,清歌怕是到最后都想不起来还有他这么个人。
只是听说魏廷瑜似乎大梦一场,转头便拉着已经出嫁有孕的窦明喊“明儿”、“夫人”,险些给人家吓出个好歹来。
虽然窦明曾经情窦初开时确实心动过,但如今她也算嫁得良人,有姐姐窦昭的地位震慑,夫家也要忌惮她三分。
没想到魏廷瑜就这样死皮赖脸的上来攀扯,幸好那条巷子人不多,否则传出去可不知道流言会有多难听。
魏廷瑜心碎之下,彻底蜷缩在济宁侯府闭门不出了。
无论是致仕经商,还是打理家财,他都极为不拿手,只靠着姐姐接济,然而因为梦中所见,他偏偏还恨上了自己的姐姐,毕竟他自认此时他应该能娶到窦明的,而梦中的窦明也多受魏廷珍迫害。
然而魏廷瑜死守着清高,很快就活不下去了,写写画画都需要钱,他又过上了依靠姐姐的生活。
景国公府自然看不惯魏廷珍总是接济娘家,于是长此以往,恶性循环下去,济宁侯府的破落人尽皆知,也不知这侯府的牌匾能挺多久。
…………………………
三个月后,新帝大婚。
清歌一身帝王龙袍,而男子穿凤有些违和,司衣局便在商榷之后,给清歌递了奏折,讨论着换成了松石白鹤,再配以金线织就,华丽又繁复。
大典当日,太上皇和太后皆出席,其余宗室王爷、王公贵族也都在场,皆默契地没有提当日宫变,欢欢喜喜参加了这场婚宴。
这场大婚没有人戴盖头在新房等着,毕竟嬷嬷们总没有那个胆子给清歌立规矩,也不敢催促宋墨几个守三从四德。
清歌略敬了一圈皇室长辈的酒,太上皇和太后自然也在其中。
太上皇看着清歌,长叹一口气:“你长大了,或许父皇从来就没有看清过你,才以为坚毅的松树是攀附的菟丝花。”
清歌:“父皇,承认吧,如果我一开始就说要皇位,你一定觉得我疯了,然后早早把我嫁出去。”
朱嗣垣:“……”
太后无视了他,拉着清歌道:“大喜的日子,吾儿一定要高高兴兴的,为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清歌挽上了太后的胳膊,看着一如既往亲密无间:“那娘可得帮我养着,孩子要是哭了我就把她往玉熙宫一扔。”
太后佯装不悦地敲打了一下清歌的手背:“你当孩子是玩具吗?玩儿哭了就扔。”
清歌耸耸肩,嘟囔着道:“……不是您说抱孙子吗?”
太后捏了捏清歌的鼻子,语气宠溺又危险:“你说什么?”
清歌讪笑着,后退一步恰好落入了宋墨的怀里,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她主动投怀送抱一样,而宋墨只是恰好站在那里而已。
她抬头不期然看见宋墨嘴角狡黠的笑容,立刻明白了什么。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一定在旁边看半天了,就等着她退后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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