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景庆幸此时谢寒,离开了此处,虽不知去了何处,不然沈黎景当真压不住心里那一股邪恶的燎原之势。
谢寒也没好到哪去,汹涌而来,令他心生惧意的心跳,谢寒一时间偏偏就变得空白,只好选择了,最无用最狼狈的方法,落荒而逃。
谢寒心里的感觉,陌生,慌张,恐惧,还有一缕说不清的欢喜和贪恋,着实不怎么好受。
又对沈黎景这个人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可谢寒在记忆的海洋里,翻捡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一点踪迹,为了挡住这股荒谬的邪念,只得作罢,又重新压回到心底,见不得光。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默契的保持沉默,沈黎景用尽全力的把从谢寒身上看到跟那一点熟悉的恍惚,摒弃掉。
沈黎景不想,因为他一人之过,玷污了两人,这种罪过,他沈黎景孑然一身,满是污浊倒是没什么,但无论是眼前人,还是心里记忆中的那个人,都不该被他的污浊所害。
回到府上,两人都各自冷静了半天,异常默契的没有见过对方,第二天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可好像又不太一样,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一样。
沈敛看他们两个人之间相处,觉得别扭,可这两人偏偏还异常的默契,让人看着更别扭,到底也没有管太多,只是叹了口气。
今日沈敛没有什么事儿,就在府上瞎转悠,他不得不说,沈黎景种的花也是真的多,各种各样的,各种季节的,保证四季都有各自的颜色,色彩最浓烈的还是谢寒院前,那一片花园。
说是在院前,其实也没多近,只是方位上,恰好能看到,那一抹四季的颜色。
谢寒和倾言,虽然住在同一处院落,却不住在一处,沈敛漫无目的的瞎转悠着,不知怎么的,就转到了这里,突然回过神,脚下一转要离开,一回身正好撞上一个人,那人带着斗笠——倾言。
倾言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这人今天穿的是银色,衣摆处好像沾了点儿东西,颜色很复杂,应该是绘画用的彩墨。
倾言撞上他倒是没有那么惊讶,随手摘了斗笠,沈敛习惯性的接下倾言手里的食盒,还顺手拿了斗笠。
两人进到院里,吃着点心,细品着清茶,倾言发现谢寒又不在:“最近的失踪频率也是真高。”
沈敛见他对谢寒,最近时常不见人影,很是寻常的态度,勾起了一点儿好奇心,相处时日久了,这胆子大的自然而然:“你不觉得最近谢公子和王爷很别扭吗?”
倾言实话实说:“觉得呀。”
沈敛这颗八卦之魂,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一样:“那你就不好奇吗?”
倾言回答的很是平静,就像‘吃饭了’一样随意:“谢祈欢疯了,这有什么可好奇的。”
沈敛被他的平静梗了一下:“……”
倾言反问道:“我倒是更好奇你家王爷是怎么了?”
沈敛觉得奇怪:“谁知道啊,王爷前些时日还让我帮他找人,自打那日从昭宁寺回来,就变得怪怪的。”
“找什么人?可以说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呢?”
“顾行川。”
听到这个名字,倾言被呛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却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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