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玥轻轻牵起杨砚的手,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漫步。他们并肩而行,步伐轻盈,仿佛与这城市的喧嚣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过往的行人不经意间将目光投向这对璧人:颜玥一身素雅长裙,举手投足间尽显温婉;杨砚身姿挺拔,眉宇间透着几分书卷气。这样的组合,就像一幅天然和谐的画面,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颜玥:刚才光顾着看你了,你护的那个人是谁啊?
杨砚:许七安
颜玥:什么?兄长,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何事?
杨砚: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人通知我许七安出事,怕有人在进入衙门前杀他,我这才去的,来的时候陌也听说了一些,好像许七安因为什么事将朱银锣打成了重伤
颜玥:兄长,会受到什么惩罚?
杨砚:重伤上级,按律腰斩
杨砚:不过这还是要看魏公决断
颜玥:那我们快些走
颜玥:不,走路太慢了,还是用术法吧
颜玥双手交叠,结出玄妙法印。随着她指尖流转的灵光汇聚,一个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半透明护罩在她周身迅速扩张开来。光影闪烁间,颜玥带着杨砚的身影瞬间没入其中。当那道光芒消散时,两人已出现在打更人衙门的青石台阶前。
许七安被带到魏公面前,朱金锣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仿佛铁了心要将事情咬死,半点松口的缝隙都不留。可许七安却是一脸镇定自若,他不慌不忙地控诉着朱银锣侮辱女眷之事。魏公深知此地若有差池,许七安怕是难以周全,于是郑重承诺会护铜锣周全。这般保证下,那铜锣才缓缓道出真相,言之凿凿地说朱银锣确实做出过不轨之举。
颜玥:魏公
此时,颜玥和杨砚正好走进门来。刚踏入房间,他们就察觉到屋内弥漫着微妙的气氛。颜玥原本还打算为许七安求情,但看到眼前这剑拔弩张的情景,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肚子里憋着一肚子的话,只能默默站在一旁,眼睛里满是担忧。
而杨砚也皱着眉头,他能感受到这空气中紧绷着的弦。他看向许七安,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有担心,也有疑惑,可此时此刻,他也只能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朱广孝:那朱银锣给他的收下都分了银两,我们只能在旁边看着,他还让我们给他们打扫,为此庭风还被打了,后来我们听到了有妇人的求救声,许七安忍不住这才和他呢打了起来。而且那朱银锣言语辱骂,激许七安出手,许七安忍无可忍这才将其打成重伤。
宋庭风:是啊,我本来按以往来看,我们能够有一些收获,没曾想竟然会如此,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他们才去的
许七安:这和你没有关系,这都是因为多年的弊病才会如此
朱金锣:魏公,殴打上司,当行腰斩
魏渊:朱银锣,品行恶劣,逐出打更人,永不录用;许七安殴打上司,择日腰斩
朱金锣:魏公,这……
魏渊:就这么定了
许七安:魏公可还记得我当初所作的诗
魏渊:当然记得
许七安: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这是我心之所向
许七安说完那番话后,决然转身离去,背影渐行渐远。魏渊静静地伫立原地,目送着他消失在视线尽头,心中五味杂陈。此时此刻,他既敬佩许七安的果决,又为他的选择感到惋惜;既有难以言说的怅惘,又有几分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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