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吕萌家

钟捍：“我这样做恐怕非常无理。”

吕萌：“没什么，下车吧，”

吕萌：“钟捍，你没有明确的想法，你最想了解什么？”

钟捍：“你父亲跟杜一鸣之间的恩怨。”

吕萌：“恩怨里面可能藏着一个人的尊严，怎么可能轻易拿出来给别人看哪，也就是说一个人的尊严，我们必须尊重。”

吕萌：“即便我是他的女儿，也不可能强求他，走吧…”

吕伟进听见敲门声，前去开门，“回来啦。”

吕萌：“爸，这是我们队的钟捍。”

吕伟进：“哦。”

钟捍：“您好。”两人互相握手

吕萌：“爸，我知道您也挺为难的，可我们刚牺牲了一个同志，死因跟杜一鸣有关。”

吕伟进：“你的妹妹怎么样了？她不是…”

钟捍：“哦…我妹妹她很好，劳烦您挂念。”

吕伟进：“你们不是在医院照顾她吗？怎么…”

钟捍：“医院里有医生和护士。”

吕伟进：“哦…”

吕萌：“我希望您能放下个人之间的恩怨，协助我们破案…”

吕伟进：“我跟杜一鸣之间的恩怨，跟你们破案有什么关系？这就不必说了…剩下的我知道的也很少，你们想了解些什么呢？”

钟捍：“吕局长，杜一鸣为什么一直没有结婚？他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女朋友？”

吕伟进：“哈哈，小伙子，你简直是咄咄逼人呐…不过呢，这是个人隐私，我…我真的不了解，就像我不了解你妹妹一样。”

钟捍：“那您对杜一鸣这个人，怎么看？”

吕伟进：“杜一鸣这个人嘛，严格说起来，从医术上说，不能算是出类拔萃的，之所以有今天这样的名气，主要是他聪明过人，带深的我也说不上来了。”

吕伟进：“我和他是两类人，一开始就接触不多。”

吕萌：“爸，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才生火不相容的。”

吕伟进：“这也不能这样说，是水火不相容，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杜一鸣正在密室监听他们的谈话，钟捍：“您能说得具体点吗？”

吕伟进：“恐怕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很难说具体，人之间的感觉就是这样不能说，一说就错。”

吕萌：“可是我一直觉得杜叔叔是一个挺和蔼可亲的长辈。”

吕伟进：“你的看法也有你的道理。”

吕萌：“可我觉得我妈好像也不反感他。”

钟捍：“吕局长，杜一鸣如果在通海的话，您觉得他应该在什么地方？”

吕伟进：“小伙子，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吗？我又不是干你们这一行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呢？而且毕竟几十年没有来往。”

吕伟进：“他现在究竟什么样？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钟捍：“您能帮我们分析一下吗？他的退路有几种可能。”

吕伟进：“这不好说，这不是猜的事情，我倒可以胡猜，影响你们就耽误大事儿。”

钟捍：“那您帮我们提供一些您知道的，比如说跟他来往密切的人、过去的现在的都可以。”

吕伟进：“还应该追求人家的同意，这个我也不是10分的了解。”

吕萌：“钟捍，我爸是不是特别让你失望？”

钟捍：“阿强牺牲后我明白了一点，我必须学会失望。”

吕萌：“我爸爸说话一向非常谨慎，他所说的话都是有所选择的，他不可能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诉咱们，来之前我已经想到了。”

钟捍：“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吕萌：“我送你回队里吧。”

钟捍：“不用了，我还要去医院照顾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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