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奥,烂塔最为倚重的杀手,自幼追随左右。他与烂塔之间的情谊犹如磐石般坚固深厚,非重大之事,烂塔绝不会劳他大驾;雷仔,一个惯偷,多次入狱却依旧不改贼性,那溜门撬锁的手段简直信手拈来,分分钟就能搞定;青啸,体格魁梧,腰圆膀粗,身高一米八五,腹肌同肱二头肌如同铁铸一般强健有力,烂塔相中他那一身蛮力,将其纳入麾下听用;丧鼠,一位科技狂人,监视、偷听之类的技术活对他而言易如反掌,注入手机病毒更是小菜一碟;哆咪雅,身姿婀娜妩媚,她擅长使用魅惑之术毒杀他人,能让男人在那欲仙欲死的境界里断送性命!
【次日凌晨四点,东芬楼一单元】
五人驱车悄然停在凌家楼下,而后快步进入楼内,来到凌家门口。雷仔从口袋里掏出一段铁丝,轻轻插入锁孔之中,耳朵紧贴门板,仔细聆听着锁芯转动的细微声响。此时此刻,在屋内的纪洛正轻柔地哄着孩子入睡,刚刚掀开被子准备离开床边时,一阵轻微却令人心悸的撬锁声钻进了她的耳中。
她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迅速关严卧室的门,然后疾步走进厨房,握紧一把菜刀,怀揣着满心的恐惧与警惕,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口挪去。当雷仔成功将门撬开一条缝隙之时,纪洛透过门缝看到外面黑压压的人影,众多得让她的心瞬间揪成了一团,不由自主地缓缓后退,声音颤抖着质问:“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龙奥迈至最前方,沉声开口:“把东西交出来。”此言一出,犹如一道冰冷的寒流划过纪洛的心头,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她已然知晓,这些人又是冲着那毒品来的。她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我真的不清楚东西现在在哪儿,我丈夫凌熙将它带走了。你要找东西就出去找吧,这里确实没有。已经有一伙人进来寻找过,若是那东西真在这儿,我还能活着站在这儿与你说话吗?”
龙奥怒气冲冲地踹飞凳子,“废什么话,你也说了他是你丈夫,我就不信你被绑了他不来救你?绑了!”纪洛转身想要回到卧室寻求一丝安全感,却被青啸一把抓住脖子,控制在墙壁上。她呼吸困难,面色苍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你怎……”龙奥见状,踢了青啸一脚,“你个憨货,你这么大的体格,而我才多大!下来点,别把她弄死了,还有用呢!”此时的纪洛,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但她的眼神中却依然透露出一丝倔强,仿佛在无声地反抗着这突如其来的困境。
龙奥的拳头重重地击打在纪洛腹部,那力道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都震散。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纪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喊,这声喊叫打破了夜的寂静,也吵醒了屋内的孩子。哆咪雅急忙赶往卧室,抱起哭啼的孩子,举起匕首悬在孩子的胸前!
纪洛在地上挣扎着,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伸长胳膊喊停哆咪雅的动作,哭述道,“别…别伤害我的孩子,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她的声音因为疼痛和焦急而有些颤抖,“还有,想让我们母女引他出来,这根本不可能。如果他真的在乎我们,又怎么会狠心丢下我们不管呢?”每一句话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既是对龙奥的哀求,也是对自己内心深处那份失落与绝望的倾诉。
龙奥暴怒中一脚踹翻凳子,抓起断掉的凳腿,像挥动高尔夫球杆般狠狠抡向纪洛。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纪洛无力地撞上墙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就在局势危急万分之际,龙奥又夺过怀中的孩子,高高举起,眼中满是疯狂,似乎要将她摔向地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凌熙终于出现。他强忍内心的悲痛,将一小袋毒品丢在龙奥脚边:"这是你们要的东西。只要你放了她们母女,我带你们找到其余的!"声音虽带着颤抖,却透着决绝。龙奥捡起毒品递给雷仔鉴别。当得到肯定后,他才缓缓放下孩子。
五人紧随凌熙进入晋升林。然而,毫无防备的雷仔不慎触发了凌熙预先设置的机关,瞬间被倒吊在半空中,挣扎不休,“你敢设计害我们,找死,给我上!”,龙奥一声令下其余四人蜂拥而上,活生生打死凌熙,警笛声油然而起,诸多警察将五人团团包围并控制住,原来凌熙在桥下思虑万千,还是决定把毒品送给警局,就在他回家经过楼下发现有陌生车子,凌熙就报了警,和警察约定好他拖住几人,警察们往这赶,只不过因为路途遥远,没等到警察凌熙死了,通过五人的供述,警方立即去往烂塔住所,经搜查,在他的住所不仅有完整的制毒工具,还有大量科研人员参与制毒,存在于官冈市多年的毒瘤就此铲除,但烂塔得知消息早早逃离,警方发布通缉令,警示市民留意与小心他!
【官冈市三零七人民医院】
前去认尸的纪洛。因接受不了凌熙的死在医院晕倒,好闺蜜顾怀淑听闻纪洛昏迷,和丈夫徐寒来到医院照顾!
【七天后】
顾怀淑的女儿突然发起了高烧,她与徐寒商议后,决定自己留下来照顾病床上的纪洛。通情达理的徐寒默默点头,独自离开病房,赶回家中接孩子来医院。顾怀淑转身为纪洛打水擦拭身体以降低体温,试图在这冰冷的病房里给予一丝温暖。然而,当她刚迈出房门取水之际,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身影悄然潜入——正是那令人不齿的烂塔。他毫不犹豫地拔掉了维持着纪洛生命迹象的呼吸机,紧接着用枕头捂住了她的口鼻。就在此时,顾怀淑恰好返回病房,目睹了这残忍的一幕。她惊恐万分,转身大声呼救。保安和几位男医生闻声赶来,烂塔见势不妙,走投无路之下,竟顺着窗户跳下,此处位于三楼,烂塔仅仅摔断一条腿,随后钻进一辆破旧的二手车逃离了现场。
顾怀淑仿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缓缓跪走到纪洛床旁,紧紧握住闺蜜那逐渐失去温度的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扇自己,“大洛,大洛…”她的声音像是被风扯断的丝线,带着无尽的悲恸与悔恨,“是我害死了你啊!我去打什么水呢?倘若我不离开,你便不会这样…我就是罪人,是罪人啊,大洛…大洛,你活过来好不好啊!大洛…”每一字每一句都似尖锐的锥子,直直地刺进每一个在病房外之人的心底。从那天以后,顾怀淑将凌小柿接回了家中,视如己出,悉心赡养着这个她和纪洛之间唯一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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