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王也终于向皇帝见礼道:“参见皇兄!”
玄凌神色微霁,笑道:“来得这样迟,等会儿先罚酒三杯再说!”
清河王道:“皇兄,臣弟刚刚给新嫂伴奏,不能算赔礼吗?”
玄凌笑道:“不能,喝了酒才算!”
清河王继续讨价还价,“臣弟方才在外头喝了酒,再喝三杯要醉了,罚一杯如何?”
玄凌道:“那就一杯!”
等清河王一杯饮下,玄凌道:“这是容华甄氏,”又转头看我一眼,笑道:“方才抚琴的是容华沈氏,吹笛的是容华安氏。”
方才依礼见过,听玄凌道:“往常只说你的笛声好,今日你也算棋逢对手了吧?”
清河王朗声笑道:“天外有天,新嫂才高,往常是清狷狂了!”
等到众人皆坐定,华妃却忽然一声轻泣,温仪公主的生辰宴上闹这一出,实在不妥,大喜的日子,是不该哭哭啼啼的。
皇后皱眉道:“好好地华妃哭什么?可有不快之事?”
华妃闻言,连忙离席屈膝拜道:“臣妾惶恐,一时失态,扰了皇上皇后雅兴,还请皇上皇后恕罪。”
玄凌一脸平静道:“华妃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来。”
我眼里噙笑,看着华妃唱念做打,华妃滴滴眼泪落下,有勉强拭泪,一派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她说旁人装模作样、勾引玄凌,其实她不是也很会么,都是一样的,何苦来哉挖苦别人呢?只许州官点灯,不许旁人放火?
我心中不觉好笑,这满后宫的人,都是一样的,谁比谁高贵呢?一般地肮脏心。
耳边萦绕着华妃楚楚泣音,“臣妾并无委屈,只是方才见莞容华作《惊鸿舞》,触动情肠,才有所失仪。”
玄凌大约很喜欢看女人被他驯服,为他折腰,违背本性地讨好他,他的声音那般地饶有兴致,“昔日纯元皇后作《惊鸿舞》时,你尚未进宫,有何情肠可触?”
华妃再次拜道:“臣妾连日静待宫中,翻阅书籍,见玄宗梅妃所作《楼东赋》,有所感悟,梅妃得宠之时有《惊鸿舞》,可《楼东赋》已是幽闭上阳宫时所作了,臣妾见《惊鸿舞》而思《楼东赋》,为梅妃伤感不已。”
这一番借梅妃失宠,来言及自己失宠的话,也不知华妃背了多久,倒很合玄凌的胃口。
玄凌道:“你素来不在诗书上留心,如今倒也有兴致。”
华妃道:“诗书使人修身养性,臣妾无才无德,若不读诗书,无所进益,实在无颜侍君。”
“既如此,华妃可能诵《楼东赋》一听?”
华妃应了“是”,便柔肠百结、如泣如诉地背诵起来,想来是思及自身,感情充沛,倒有了几分闻者伤心的意味。
华妃之父效命汝南王麾下,汝南王帮腔道:“华妃娘娘之事,本是皇上后宫家事,臣本不该置喙,只是华妃娘娘伴驾多年,也未听闻有过失,倘若华妃娘娘有什么不周到之处,还请皇上原谅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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