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乔氏 :这位姑娘,若我等有失礼之处还望担待,是因今日不梦城外,贵宗有一男子打伤我派修士,伤势严重,却不得一说法,此来便奉师命,请他去南浔乔氏坐坐,给个说法而已,并无他意,还望姑娘能行个方便。
纳兰珈黎眉头微皱,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他们找谁,药神宗弟子不可能伤人做事不报,加上那人回来后……
纳兰珈黎: 哼~我若是不行这个方便呢?!你们一个个持剑对我药神宗弟子,如今开口便是问我们要人,那我且问你们,那人被打是何故?!若非有错,何至被打?
纳兰珈黎这般连问,领首的还未继续开口便被后排的修士豪横了起来。
南浔乔氏 :药神宗几个意思,让一个女人说话!药神宗没人了是吧,叫晏桢出来,这臭丫头包庇那厮怕是那厮的相好。跟她废什么话!
药神宗修士自然容不得别人欺负到纳兰珈黎头上。
药神宗: 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南浔乔氏:哼,你们当如何?!将我派师弟伤成那般,身上都无一块儿好肉,如今就吊着一口气,你们却叫一个臭丫头…
“啪”“哒”说话的弟子被打了两巴掌一左一右甚是对称,牙都打掉了,嘴角溢血,不过片刻便脸脸相肿,众人朝两处看去,一是楼梯之上的一白一青,与门外以晏桢领头的药神宗修士回来了。
南浔乔氏: 你,你们!
纳兰霁此时脸上已带了一个烙着药神宗专属图腾的银面具。
纳兰霁:臭丫头?我药神宗的大小姐的,什么时候也能轮到你们指手画脚?
南浔乔氏的人这才反应,他们刚刚鄙弃的小丫头,竟是药神宗大小姐,纷纷嘘了口气。
药神宗修士,便朝门内的一众围去,晏桢却抬手示意他们退开,晏桢走到纳兰珈黎身旁。
晏桢:乔筹长老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喝杯茶?
晏桢说完门外又走进了两人,有一位便是略有些年长的南浔乔氏长老乔筹。
南浔乔氏乔筹长老:老夫这才刚到,失敬失敬。
纳兰珈黎看这人眉头一皱,实在是没眼看,那些年轻的修士弟子一身粉白她便就看看就好,可这老头儿…
南浔乔氏 :长老!
晏桢:那到没有,乔长老来的正是时候。
乔筹长老:行了,一群丢人现眼的,还不快退下,叫你们请个人都能惹出事儿来!还提着剑,还不收了!吓唬谁呢!
纳兰珈黎一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讨厌乔氏的人。
南浔乔氏修士即收了剑,乖巧站好,乔筹便上前冲晏桢笑了笑。
乔筹长老:晏桢啊!是这样,老夫都听说了,小辈间打打闹闹确是小事,可我南浔乔氏那个弟子被打的实在不成样子,就吊着口气了,这不是就…
叶梓瑾:满嘴胡言,本君如今算是见识到了你们南浔乔氏做派!
叶梓瑾站于阶上俯瞰其下,他方才便想下去,却被纳兰霁拉住,如今这一开口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南浔乔氏抬手便直指。
南浔乔氏弟子 :长老,就是他,是他将师弟打成那般,还伤了我们不少弟子!
说着便提剑,叶梓瑾与纳兰霁缓缓走下,纳兰珈黎见他们又提剑,侧身便从一弟子腰间拔起药神宗的剑,其他弟子随拔。
纳兰珈黎: 把你们的剑放下!
两边针锋相对,纳兰霁眉头一皱,不禁笑笑,上前拉过纳兰珈黎的手,将剑拿掉。
纳兰霁:行了,当心一会儿伤人伤己,我们退到一边让他自己解决。
纳兰珈黎: 可是…
纳兰霁:他是什么人,何须你为他出面,看着就是。
药神宗弟子收了剑,南浔乔氏的自然不好在举着,双方收了剑,叶梓瑾看向眼前着一片粉。
叶梓瑾:本君自问清正,从不做违心,亏德,愧面之事,今日之事,本君不曾有错,你们不先自省却反来污蔑本君,显然本君是高看你们南浔乔氏了。
南浔乔氏 :你放…
乔筹长老抬手,那人闭嘴,乔筹看着眼前之人,此人修为甚高,他听弟子言以一人之力挡了他们,禁那弟子于中,且鞭鞭都灌满了灵力显然下了狠手不留余力,这比便算了,偏打成那样,还将那弟子心脉护住,让他硬是生生受着,却晕不了死不了。
乔筹长老:本君?你是何人?有何尊位敢如此自拟!
乔筹仔细打量,他的剑是有些眼熟,但他一时有些想不起来。腰间也没有玉令……
叶梓瑾:本君,乃虚缈峰叶梓瑾!在此请教南浔乔氏乔筹长老!
叶梓瑾这话一出,南浔乔氏一众怔住,呼吸心跳都停了一般。
南浔乔氏 弟子:你,你是虚缈峰的瑾,瑾元君?!
那,那你也不能随便打人!仗着修为高,就将我师弟打成那样!
纳兰珈黎实在忍不住也听不下去了。
纳兰珈黎: 说话也不带脑子!人家瑾元君是什么人物,此次出现在江苏不梦,便是因为昨夜蛇祸一事!人家为民为世,又是百家共拥的瑾元君,品性自是比某些只知道颠倒是非的小人好的多。
我也且问你们,瑾元君第一次下山历练,可曾与你们南浔乔氏结怨?!不过问了也没用,毕竟你们会无中生有不是!
人家瑾元君身份高贵,人品更为贵重,从不与人结怨,若有,便是有的人德行有亏,该受教训!所以,呵~乔长老,我敬您是一派长老,你可千万别被猪油蒙了眼,仔细想想误告元君,叫仙门百家知晓,怕是难安生了!
乔筹长老:这,老夫…
叶梓瑾冷冷看了一眼。
叶梓瑾:乔长老贵为一派长老,这等小事想必还是能解决的,方听闻,您想请本君去南浔乔氏坐坐,本君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便…
乔筹长老:不不不,瑾元君那是哪里话,这不是刚才误会了嘛,误会解开了就好,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
南浔乔氏 弟子:长老!他是元君又如何,难道他瑾元君就做什么都是…
乔筹长老:闭嘴,那儿你说话的份,丢人现眼,还不滚出去!
叶梓瑾:无妨,他要说便叫他说下去,不过本君事先提个醒,这修真界别的不说,能让一个人吐露真言的东西多的是,若你等执意要闹,本君也乐意奉陪!
乔筹眼睛一暗,自是知晓其中,他又不是傻子,看不出那四个弟子不过是以为人家没什么势力好欺负,便满口胡言,他也是看到那弟子身上伤,觉得此人能力强,便想着说不定能为己用,因是在故梦客栈,药神宗眼下,此人与药神宗有关系,自己若不出面不好,谁成想…
乔筹长老:是是是,瑾元君说的是,老夫回去定好好处罚那弟子!
纳兰珈黎对这反转简直是叹为观止。
叶梓瑾:好,那便由乔筹长老,自行教诲,免得以后失言便不是今日这几戒鞭了。
药神宗随晏桢回来的那几个不由吸口气,与旁言。
药神宗 :那柳枝,原是以戒示加持的,难怪那么狠!
乔筹长老:好好好,那既误会解除,老夫便先带着他们回去,不打扰诸位了,晏先生,我们南浔在见,此便告辞了。
乔筹欲带着弟子跑路,可偏偏有人不让,还不等纳兰霁与晏桢开口,叶梓瑾便先言。
叶梓瑾:慢,戒刑一事已了,那便请方才辱没纳兰珈黎小姐声名的乔氏修给纳兰小姐与药神宗道歉。
纳兰珈黎看向叶梓瑾,笑了笑,药神宗的人对这位瑾元君便更是高看一眼。
南浔乔氏的修士拉不下面子,可乔筹自知惹不得这两派,即可转身喊人道歉,一群人不甘不愿的到了歉才走,人走后纳兰珈黎便蹦到叶梓瑾边上。
纳兰珈黎: 可以啊,不愧我如此信你。不过,他们到底说了什么让你动了戒刑?
叶梓瑾看了看纳兰珈黎,嘴角微扬。
叶梓瑾:没什么,小事罢了,时辰差不多了,准备吃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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