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心不识

卓翼宸：“我们是不是遇见过”

卓翼宸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九尾清妩：“小卓大人何出此言呢”

他就这么看着清妩的眼睛，回忆着面具后，美丽的眼眸，想象着那副面具戴在清妩脸上的模样，明明一切都不知不觉的符合了，可为什么她就是不承认呢……

卓翼宸：“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女妖吗，八年前，在我一心向死的时候”

卓翼宸：“她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

卓翼宸：“我靠着一句空口无凭的承诺，苦苦撑了八年”

卓翼宸：“我一直都想再次见到她”

卓翼宸：“你和她真的很像”

清妩只是沉默了一会，淡淡开口：

九尾清妩：“可我不是她”

九尾清妩：“小卓大人是相思成疾了吧”

卓翼宸：“也是”

卓翼宸：“她才不会像你这般轻浮”

也许是在故意说气话，卓翼宸眼睛有些红了，他就这么看着清妩，竟有些脆弱：

九尾清妩：“天色不早了，小卓大人早些休息吧”

话落，她起身，行走间都是铃铛的声音，卓翼宸看着她雪白的背影，脑海里却是一身红衣的狐妖姐姐，他忽然开口：

卓翼宸：“如果你不想认我”

清妩脚步一顿，卓翼宸松了口气：

卓翼宸：“便把当初我的抹额，还给我”

卓翼宸：“那是我哥，留给我，唯一的礼物了……”

他的眼泪滑下来，慢慢起身走到清妩身后，轻声说：

卓翼宸：“你把它还我，我便当八年前海上十五日，只是我黄粱一梦”

既然她不想相认，那他也不相逼，归还了抹额，就当缘尽……

清妩转过身：

九尾清妩：“小卓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

九尾清妩：“我何时拿了你的抹额了”

九尾清妩：“什么海上十五日，我怎么不知道”

她嘴角挂着笑容，一看就是装的：

卓翼宸：“你想耍赖”

清妩笑了笑，故意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摁住他的唇：

九尾清妩：“小卓大人真是糊涂了”

九尾清妩：“要是来一只狐狸就像那女妖，你要对成百上千个九尾狐说这番话吗”

九尾清妩：“怀疑，是要有依据的”

卓翼宸：“我没有怀疑”

卓翼宸：“我确定是你”

清妩笑了，她伸手摁住卓翼宸的心口，在那人惊慌的眼神中把他往后推：

卓翼宸：“你干什么！”

被突然摁在床上，卓翼宸连忙背手撑住，才不让自己躺下：

九尾清妩：“可你的心告诉我”

九尾清妩：“它还在怀疑我”

卓翼宸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

卓翼宸：“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她勾唇轻笑，指尖轻轻正过卓翼宸的脸，盯着那人的眼睛凑近，而他也不断后退着：

九尾清妩：“我们妖怪，可不懂什么男女有别”

指腹摩挲过唇上的伤口：

九尾清妩：“伤还在”

九尾清妩：“不如，我帮帮你”

话落，她便要凑近，卓翼宸连忙偏头躲过：

卓翼宸：“够了”

清妩意料之中的笑了一下：

九尾清妩：“如果真的是那女妖，你求之不得，怎么会躲”

九尾清妩：“你只是眼睛觉得我像，心却认定，我并非她”

她起身离开，摇了摇头：

九尾清妩：“小卓大人，你说服别人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问问自己的心”

话落，清妩头也不回的离开，卓翼宸泄了力，躺在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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