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羁绊,唯情而已。
张启山:牵着爱妻的手让她坐在主位上,自己则坐在一旁为她剥瓜子,“二爷的这出戏我们没有寻到夫人你时,他天天唱,幸好得夫人垂怜,你再次回到了我们身边。”
张副官:捻起温热的山楂蜂蜜糕递在娇娇儿嘴边,“尝尝看,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这个位置除了你无人敢碰敢坐。”
菱仙卿:扫了一眼轻声细语哄着自己的张日山,很给面子的咬了一口软糕,“不想吃了~”娇气的靠在座椅上。
张副官:伸出手来擦去爱妻嘴边的糕点碎屑放入口中,紧接着将剩下的糕点吃了个精光,“来,喝点雾眉远黛,”端起茶杯放在娇人嘴边,“不烫了。”
很给面子的轻饮清茶,视线落在二月红身上。
“停停停,别唱了,咿咿呀呀的难听死了,你们长沙最有名儿的不是花鼓戏吗?来一段,爷有的是钱,”突然视线落在中间主位上的美人,虽然轻纱拂面,可那一袭旗袍下的身段一看就是顶绝的美人儿,站起身来过来搭话,“美人儿,这乱世你不如跟了我,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说着就要上手去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绝世美人,突然额间被抵上一把枪,紧接着就被一个穿着军装的人踹了一脚,下一刻一阵劲风袭来,右手就被刀砍了下来,痛的在地上来回打滚儿,“啊!!!”
看客们纷纷窃窃私语嘲笑外来人的自寻死路,长沙城谁人不知最不能惹的人就是坐在主位上的那位,当年凭借一人之力单挑九门提督众位当家,成功坐上九门提督之首,更何况如今有佛爷,二爷,副官坐镇,身旁站着的黑衣男子身手极快,呼吸之间就将这找死的人右臂斩断,只怕是命不久矣了,坐在主位上的人长沙人人皆知,出手极其狠辣,善绞杀,多载风头无两,惹谁不好,非得去惹这位煞神祖宗,这不是嫌自己活够了吗?
张启山:将手中剥好的瓜子投喂着身边的小祖宗,对于眼前见了血的场面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面上尽是笑意,“怎么样?好吃吗?”
菱仙卿:没有理会张启山,伸出手将张起灵拉了过来,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擦拭着黑金古刀上面的血迹,摸了摸他的头,“乖~”
张起灵耳尖通红,抬眸看向身旁的娇娇,刀一旋转稳稳的插回刀鞘里面,抱着自己的小姑娘靠在她肩上,哪里有半分刚才地狱修罗的模样?
夜晚的车站人来人往,一袭洋装的女子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是在期盼着什么,或许下意识的还期盼着那个人能够出现在这里,月光撒在玉白般的芙蓉面上,礼帽上的白纱遮住了眼中的情绪,让人看不清那里面想要表达究竟是什么……
“呜……,”火车的鸣笛声由远至近,离别的曲目缓缓上演,独自一人踏上旅途的篇章就此展开,女子侧头看向站台口,那人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嘴角的苦涩,眼中的光芒暗淡下来,站起身走向车厢,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好,手中的照片放在窗口,随着微风袭来, 捏着相片的手松了力道,任由它被风无情的吹散,连同着那些美好的过往,照片中一对璧人紧紧相依偎,女子一袭海棠流仙白色旗袍,眉眼弯弯,赫然就是一副沉浸在一种名为“蜜罐”的幸福中,而身旁的男人一袭红色长衫同样也是笑不见眼,脸上荡漾起醉人的酒窝,温润如玉的少年郎,温柔的将自己身旁的女子以一种极其霸道的力度圈揽入怀……
张不逊:急红了眼眶,扒着车窗想要去抓住女子的手,泪水滑落下来,犹如颗颗珍珠般断落,“夫人!夫人!求你!求你别走!好不好?阿逊……阿逊……求你……你的阿逊求你了……你为了你的阿逊留下来好不好?”
张不逊:脚尖一点飞身上了火车顶部,快速的寻找着自家夫人所在的车厢,找准时机进了包厢内,准确无误的打开厢门,撇着嘴坐下,“夫人这出戏真的是让为夫心痛不已,不好玩儿,我不玩了~”
张不逊:“夫人该不会真的将你与二月红的合照给扔了吧?回头他要是知道你敢这么玩,非得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可,到时候我可不帮你。”
菱仙卿:伸出手里面的相片,“铛铛铛铛……怎么可能呢?”故意在张不逊面前显了显,狡黠的像个狐狸一样笑弯了眉眼。
张不逊:望着阳光落在爱妻的桃花面上,如梦似幻,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感觉下一刻她就要羽化成仙,这个认知让自己心下一慌,立马上前将人一把拉进怀中,“妻主……我刚才……看到你有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要抓不住你了……,”搂着爱妻的手此刻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心里恐慌不已。
菱仙卿:面上一愣,知道自己这一次的确是玩儿的过火了,抬手回抱住张不逊,“不会的……为妻是不会抛下你的……相信我……。”
张不逊:眼泪落在姑娘肩上,浸湿了她的衣裙,开出了一朵又一朵水花,“我信……这个世上我最信的人就是妻主你……。”
菱仙卿:拍哄着张不逊,直到他情绪稳定下来才再度开口道:“我们回去吧……。”
张不逊:脸上重新挂起笑意,“好,一切都听夫人的~”
二人又坐上了回去的火车,等到了长沙站后,张不逊蹲下来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的小姑娘。
菱仙卿:笑着搂住张不逊的脖颈,“我们回家喽~阿逊~”
张不逊:眉眼间尽是温柔的笑意,牢牢背着肩上的小姑娘一步步的走在站台道上,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夫人……今天玩的开心吗?坏家伙儿~”
菱仙卿:张口咬了一下张不逊的耳朵,“开心~开心极了~”
张不逊:被自己小妻子咬了一下,反而笑的更欢快了,“我的小坏蛋~”
蹲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陈皮满是焦急万分的拨开人群冲到自己面前,慌张不安的心在见到玉人的那一瞬间顿时松懈了下来。
陈皮:长长的吁了口气,“师娘可真是让我好找啊……幸好师父现在正在梨园,要不然只怕是知道师娘又不见了恐怕就要把整个长沙城给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您了……,”言语间尽是担惊受怕,怕眼前这人又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当年一夜之间就不见人,可真是把张府,红府,整个长沙城吓得不轻,日日夜夜都在不停的寻人,倾尽全力派出去的人更是在其他地方不断搜寻,可还是一波又一波的失望而归,可就算是如此,谁不是在心里面抱着希望呢?想着总有一天娇娇儿肯定会回来的,幸好这没良心的还真回来了,也不枉所有人没日没夜盼星望月的等着她回来。
菱仙卿:可怜巴巴的看着陈皮,玉手朝他伸出,“橘子皮~我腿麻了~”
陈皮又好气又好笑的伸出手拉住女子的手
陈皮:弯腰将人拦腰抱起,转身朝红府走去,“师娘每次都跟的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说风就是雨,全然不顾我们会不会急死?”
菱仙卿:噘着小嘴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说着松开一只手就要去捂陈皮的薄唇。
陈皮:不小心触碰到了柔软带香的手心,瞬间耳尖便红了个彻底,身子一软,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师……娘……师娘莫要开这样的玩笑了……我……我……我会当真的……,”认真的望着姑娘灵眸。
菱仙卿:见撩拨陈皮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放下了手,“橘子皮,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一逗就像个小姑娘害羞的不行,这点还真是跟小花儿一模一样。”
陈皮:听着小姑娘说自家师父小花儿的小名,不由得嘴角抽了抽,杜鹃花这三个字还真是让人听着有点娘里娘气的,可偏偏自家师父却爱的不行,就连二月红这三字也是某个一言不合就要玩消失的小姑娘给取得,“唉……师娘啊……这长沙城内只怕只有您一人敢动不动就给师父起名儿了……。”
陈皮: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红府门口,“等会儿可不要说漏嘴了,要不然师父若是知道师娘你又调皮,只怕是又要生气了。”
菱仙卿:冲陈皮摆了摆手像只蝴蝶一样飞进了红府,人未至声先到,“解语花儿~我回来了~”
陈皮:听着自家师娘仅仅是出去溜了一圈回来,自家师父就又多了一个小名儿,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这么一想,还是觉得自家师娘,还是对自己口下留情了,至少橘子皮这三个字还是味药材,对比起什么杜鹃花,解语花,大冰山,小太阳来说,已经是很好听了,无奈的扶额看着小姑娘的背影,心累的叹气,“唉……算了……只要师娘开心,哪怕给我取个蟑螂的名字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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