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演唱会,是Beyond自掏腰包张罗的。没有赞助商,没有华丽的宣传,所有的一切都靠他们几个人一点点拼凑出来。海报是他们亲手设计的,宣传单是跑了几家印刷厂才谈下来的优惠价,甚至连张贴和分发都由他们亲力亲为。时间定在7月20日,地点是明爱大厦的小礼堂——虽然场地简陋,但他们心里笃定,这里会是梦想生根发芽的地方。
黄家驹:“没有关系,我们不需要什么大舞台,“有一把吉他,一个麦克风,就够了。”
几个人分工明确,各自忙碌着。贯中负责设计海报,一整夜盯着手稿,连眼睛都没舍得闭一下。家强带着宣传单四处奔波,把一叠叠传单放在茶餐厅的桌角,或是塞到路人手里,笑着解释:“7月20号,明爱大厦,有空的话一定来听一听。”路人的表情多半是冷漠的,但他仍旧不厌其烦,一次次重复着同样的话。
叶世荣 则骑着一辆老旧的摩托车,穿梭在城中各个角落联系设备租赁商。预算很紧张,他甚至不得不和老板讨价还价到深夜。但不管多累,第二天他依然按时出现在排练室,一边打着节拍,一边笑着调侃:“咱们的广告可真到位,连电车站的阿姨都知道演唱会的事了。”
荆花蜜:我在想,光做宣传,人家未必肯来呀,可以先拿出1首歌,先唱给他们听听。吸引更多的观众来才行…
黄家驹:你还有歌曲?
荆花蜜:这里还有一首歌,无人敢翻唱的了《左手指月》
萧若水有一副好嗓子,《左手指月》只有萨顶顶能唱,无人翻唱,她的嗓子居然也能达到顶峰…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天,掌纹裂出了十方的闪电,把时光匆匆兑换成了年,三千世如所不见。左手拈着花,右手舞着剑,眉间落下了一万年的雪,一滴泪啊啊啊,那是我啊啊啊。左手一弹指,右手弹着弦,舟楫摆渡在忘川的水间,当烦恼能开出一朵红莲,莫停歇给我杂念。左手指着月,右手取红线,赐予你和我如愿的情缘,月光中啊啊啊,你和我啊啊啊。左手化成羽,右手成鳞片,某世在云上,某世在林间,愿随你用一粒微尘的模样,在所有尘世浮现。我左手拿起你,右手放下你,合掌时你全部被收回心间,一炷香啊啊啊,你是我无二无别…
黄家驹:若水,你的嗓音
荆花蜜:我 使用了花腔女高音的唱法,从最低音跨越3个八度唱到最高音。
黄家驹:歌曲的歌词充满了奇幻的意象,如“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天”“眉间落下了一万年的雪”,营造出一种神秘而辽阔的氛围。
其实我很心虚,黄家驹是真的天才,而我,是借用他人的才华…
但为了生存,我不得不用这种办法
黄家驹:做海报的时候,就拿着这首歌做宣传。
我们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把自己关在排练室里,从清晨到深夜反复打磨。一开始是谱曲,几个人围着一张凌乱的桌子,有人拿着吉他拨弦,有人用笔在纸上疯狂涂改。音符随着灵感跳跃着,但又总像不够完美。贯中放下手中的吉他,挠了挠头发:“不行,这段太平了,得加点东西。”
“用古琴怎么样?”我脱口而出,目光里藏不住一点兴奋,“我小时候学过古琴,可以加进去试试。”
其他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齐刷刷地看着我。“古琴?”家驹皱了皱眉,随后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试试看吧,说不定能有特别的效果。”
于是,我取出那把从家里带来的古琴,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低沉悠长的音色缓缓流淌开来,瞬间填补了音乐里的空白。贯中猛地一拍大腿:“就是这个感觉!这下绝对不一样了!”
经过一轮轮的调整,三首歌的伴奏终于在第三天的深夜录制完毕。音符在录音机里回荡时,我们几个人坐在地板上,靠着墙长舒一口气。屋子里散落着随意丢弃的乐谱和空啤酒罐,但谁都没力气去收拾。家强抬起头,看了看我们:“接下来,就看宣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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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的地点我们选在了大学附近的广场。那是学生们最常聚集的地方,热闹而充满活力。我们带着传单和录音机,把伴奏录音放出来,在人群中来回穿梭。
“同学,7月20号,Beyond演唱会,听一听,不好听不要钱!”贯中笑着递出一张传单,还不忘加一句:“记得叫上朋友一起来啊!”
我站在人群的另一边,抱着一叠传单,打趣地对他们说:“学生的钱最好赚了,只要音乐够抓耳,门票肯定卖光光。”
家驹站在一旁笑了笑,摇了摇头:“说得轻松,学生也没多少钱,别把人吓跑了。”
“没事,”我耸耸肩,“我们演唱会的票价已经够‘学生价’了,他们能负担得起。”
大学附近的空气里总是弥漫着青春的味道。路过的学生三三两两地围过来,带着好奇听了一耳朵伴奏,或是接过我们手中的传单。有人点点头,说:“不错啊,到时候可以去看看。”也有人礼貌地摆摆手,低头匆匆走过。
宣传了一整天,我们几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广场旁的小石阶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散去。贯中擦了一把汗,气喘吁吁地说:“说实话,学生的钱好像也不是那么好赚。”
家强却笑了笑,举起手中的剩余传单:“但我们传单少了一半不是吗?再来两天,肯定够了!”
我看着广场上的灯光亮起,低头看了看手中被汗水浸湿的传单,忽然觉得这一切的忙碌都有了意义。梦想的种子,就这样一点一点被撒在每个人的手中,等待着生根发芽。
这个时代,信息还远没有现在这样发达。没有网络,没有社交媒体,想要让人知道一场演唱会的消息,全靠报纸、电视和口耳相传。我们知道,如果不加把劲,可能连三百张票都卖不出去。
于是,我特意和他们商量着拍了一个短视频。拍摄过程简陋得可以:几台老旧的摄影机,光线也调得不够精准,但家驹站在镜头前,语气却依旧坚定。他抱着吉他,简短地说:“我们是Beyond,这次我们自掏腰包举办一场演唱会,没有任何赞助。7月20日,明爱大厦礼堂,我们希望,你们能来听一听我们的音乐。”画面里,他们几个人都穿着最普通的衣服,背后是排练室的墙壁,没有华丽的布景,没有刻意的包装,却透出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真诚。
短视频完成后,我揣着一沓现金去了电视台。那是我们的全部预算之一,是我们拼命压缩乐器设备租赁和场地费用省下来的钱。站在电视台广告部的柜台前时,我的手心甚至有些微微出汗。工作人员一边翻看广告申请表,一边抬头问我:“广告时段有限,你们选什么时候播?”
“晚饭时间,七点到八点之间。”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那是最多人守在电视机前的黄金时段。
“这个时段价格很高。”对方瞥了我一眼,像是在提醒我们。
“没关系,”我笑了笑,把现金递了过去,“我们付得起。”我的语气轻松,但心底却在盘算,接下来的每一分钱要如何花得更精打细算。
广告播出的那天晚上,我们围坐在茶餐厅的小电视机前,屏息等待。那台老旧的彩电播放着各种节目,等到短视频出现时,我们几乎是同时坐直了身体。画面里,我们几个面带些许疲惫,却掩不住眼里的期待。家驹的声音低沉又真挚:“7月20日,明爱大厦礼堂,我们是Beyond,我们的音乐希望能带给你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短短几十秒的视频结束后,贯中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这一千块花得值了!”
家强拿着笔记本快速计算了一下:“一千五百六十港币,一秒钟大概花了三十块……听着像是在烧钱。”他说着,却忍不住也笑了。
宣传广告虽然只是一小步,但对我们来说,却是一个大胆的尝试。信息传递不够发达的时代,我们只能用最直接、最笨拙的方式去让更多人知道这场演唱会。或许有人会因为这个短片记住我们的名字,或许有人会被这份真诚吸引而来——只要有一个人,就够了。
当我披上那件特意定制的仙气飘飘的衣裙时,镜中的自己仿佛换了一个模样。轻纱流动,裙摆如云,点点星光点缀其上,仿佛月夜星河落入凡尘。我微微一笑,随着
衣袖轻扬,一种不属于尘世的灵动气息油然而生。
当我穿着这套衣服出现在校园里时,整个场景像是被定格了一瞬。风轻拂我的长发,裙摆随之微微摇曳,宛如仙子翩然而至。周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来,那些大学生甚至呆呆地看着我,手中的书险些滑落,引得他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打趣道:“仙女下凡了?”
我没有刻意说话,只是微微一笑,轻轻转身,将手中的传单递给一位女生。她接过时,满脸惊喜:“这是演唱会的宣传吗?你是主办人吗?”我点点头,温柔地说:“对呀,希望能在现场见到你。”她红着脸连连点头,转头就拉着朋友拍照去了。
很快,我的身边聚集起越来越多的大学生,三三两两地围着我,讨论着、拍照着。有人好奇地问:“你真的像仙女一样,是为了演唱会设计的吗?”我笑而不语,只是伸手示意他们看看传单上的那场音乐会的名字。
7月20日很快就到了
我们在香港的明爱大厦举行
我记得,我们那个时代,beyond这次只卖出300门票。这次,倒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这次是8800个人
beyond这次的演唱会是贷款16000港币,这次,他们不会亏损,还有的赚…
他们找到 前beyond成员邓炜谦做主持。 主持人开场白 结束后,让我唱第一首歌。《曾经的你》
荆花蜜:感谢大家来观看我们的演唱会,现在香港乐坛上都是翻唱欧美的歌曲。但是,我们的歌曲都是原创。我后面的搭档们,他们的风格是摇滚……音乐🎶特别闹,很吵的…… 我是不喜欢…
此时观众笑了起来
荆花蜜:待会,我喜欢观众们可以做个见证,是我的歌受欢迎,还是他们的歌好听…
我与beyond打赌,如果观众更喜欢我的歌,那就多分我一成的利润。他们觉得,我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赢过他们…他们爽快的答应了
我特意用了打分的方式,8800人给我们打分,让请来帮忙的人员帮我们统计分数。
而且观众为赢得一方投票的,最后可以领取精美礼品一份…
这样一来,激起了观众的好奇心。省得观众中途逃走。
我的第一场是《曾经的你》
干净悠扬的旋律,动听的歌声还有歌词的内容,,赢得了在场的观众一致好评
而beyond他们的第一首是 “永远的等待”…
明爱大厦的小礼堂布置得简单而温馨。舞台上没有炫目的灯光,也没有复杂的设备,只有一排麦克风和几台摇摇欲坠的音箱。但当黄家驹抱着吉他站在台上时,整个礼堂就像被点亮了一样。他看着台下这么多的观众,笑了笑,说:“谢谢你们愿意来听我们唱歌,我们会用音乐讲一个属于我们的故事…
Beyond一开场时,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顺利。音乐刚响起,台下的人群便有些躁动。虽然有不少热情的观众在摇摆、呐喊,但也有人皱起眉头,显然对这种摇滚风格并不感冒。果然,第一排的黄家驹爸爸率先开了口。
他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了不屑。鼓点一响,他就摇了摇头,低声嘟囔着:“这是什么鬼东西,吵死人了!”声音并不小,甚至盖过了周围的音乐和掌声。他眉头紧锁,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嫌弃,时不时还转头冲旁边人抱怨:“这种音乐叫好听?跟敲铁皮似的!”
我站在后台,隔着灯光和人群,看着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摇滚不是谁都能接受的。黄家驹在台上唱得正起劲,声音刚燃到高处,他爸爸的“点评”又来了:“你看他嚎得那个劲,像杀猪似的。”他说完,旁边的人尴尬地笑了两声,试图缓解气氛。
而黄家驹,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父亲的表情。他用余光扫了一眼台下的方向,嘴角微微一抿,但很快调整了情绪,继续唱下去,甚至比刚才更加投入。他的嗓音里,仿佛多了一丝倔强和不服输的劲儿,像是要用音乐正面回应这份质疑。
台下的反应依旧是两极分化。有人忍不住跟着节奏拍手、摇头,还有人不安地挪动着身体,像在忍受一场“折磨”。而黄家驹的爸爸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摇头叹气的动作甚至让旁边的观众都忍不住频频侧目。
荆花蜜:我就说嘛,大家喜欢的是我的歌吧,你们的音乐太吵闹了…
阿paul:现在别人不喜欢,不代表,以后都不喜欢,我们这是原创摇滚风格,希望大家日后尽情摇摆,释放你的激情…
荆花蜜:好吧,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开始我们的投票环节
8000人还是喜欢我的《曾经的你》,只有800多人喜欢beyond摇滚
接下来我分别演唱了,《人间烟火》《左手指月》
观众呼声很高
花蜜我们永远爱你…认识他们后。我告诉我们,我的小名叫“花蜜”,从那以后他们就开始叫我花蜜。
尤其是左手指月,这首歌,将这场音乐会推向高潮。
三首歌结束后,台下的喧闹声逐渐平息。灯光稍微暗了下来,舞台中央的我们喘着气,相视一笑,彼此眼里带着一丝紧张又期待的神色。这是今晚的第一波互动环节,也是我们和观众拉近距离的关键。
我拿起话筒,笑着走向台前,声音透过音响在整个场馆回荡:“接下来,我们有一个小惊喜送给大家!”话音刚落,后台的工作人员推着两辆装满礼物的小车上台。车上的礼品整齐摆放,一边是挂着我们几个人图案的钥匙扣,另一边则是五颜六色的小扇子,像一片迷你的花海。
“刚刚,有投票给我们的朋友们,请上前来领取一份特别的礼物!”我指了指那一串串钥匙扣,声音里带着一丝俏皮,“别客气哦,这是印着我们几个人图案的钥匙扣,独一无二,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话音刚落,台下立刻热闹了起来。一些投过票的观众迅速站起身,兴奋地跑向前排。有人还半开玩笑地喊着:“哎,我是第一时间投的,能不能多拿一个?”我忍不住笑了:“只能拿一个!下次再来支持吧!”
不一会儿,钥匙扣分发得差不多了。我接着说:“没投票的朋友也不要失落,我们一样为你们准备了礼物。”工作人员随即将装满小扇子的那辆车推到了观众席边,“每人一把小扇子,谢谢你们愿意在这个夜晚和我们一起度过!希望它能带给你们一阵清凉,也带走一点今天的热闹回忆。”
人群中响起了一阵掌声,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有位女生拿着小扇子开心地挥动了几下,笑着对旁边的朋友说:“这个设计也太好看了,真舍不得用!”而另一边,一位男生拿着钥匙扣,直接挂在了自己的包上,得意地炫耀着:“看,这是我投票的奖励,超酷吧!”
看着他们的笑容,我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其实,这些礼物并不贵重,但那一刻,它们成了我们与观众之间最真实的连接——一种通过音乐传递的温暖。
荆花蜜:很感谢大家对我的喜欢
荆花蜜:我也想说beyond乐队,他们现在的摇滚音乐风格,曲调比较超前,但是他们的歌没有情情爱爱,有的都是他的人生经历所创作的,都是对人生的感悟,甚至对不公的批判,比较积极向上的。有机会,我们如果出了唱片,大家可以好好研究一下beyond的歌,那个时候,你们或许会爱上beyond
最后,beyond唱了他们最后准备的两首歌《灰色的心》,最后结束曲《永远等待》……
这场音乐会,没有人中途厌烦离开。用心听完
黄家驹:这次多亏了你
荆花蜜:我在想,以后,你的歌保准大火
荆花蜜:只是现在,很多人接受不了新鲜事物罢了
阿paul:可是现在,香港乐坛喜欢翻唱
阿paul:我们有自己的风格
荆花蜜:我在等机会,我想有机会,回到大陆发展。总会有机会的
黄家驹:演唱会的收益出了成本,请了其他4个人帮忙1人这1天给他们每人2500元港币。咱们六个人平分,再单独给你的1成……
荆花蜜:不用算啦,8万1千多。不过,我可以少分一点,我只要7万块就好。
黄家驹:多余的1万块,由你支配,租一个好一点的练习室吧……
黄家驹:咱们在屋子里练习歌曲,总是吵到邻居,一直被投诉。“二楼后座”我会一直记得。但我们必须尽快跟换场地。
阿paul:若水你想的真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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