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5月6日
beyond乐队发行了专辑《乐与怒》他的《海阔天空》终于创作出来了,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
风雨里追赶 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
可会变(谁没在变)
多少次 迎着冷眼与嘲笑
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
一刹那恍惚 若有所失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变淡
心里爱(谁明白我)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 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我在想,他当时 离开香港,估计也是对 香港某些财阀心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虽然有梅艳芳的帮助,但是也有她照顾不到的地方,香港乐坛一直是翻唱欧美歌曲为支柱,原创摇滚发展还是受限制。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受的委屈,比前世少多了。
家驹觉得 与其看着那些财阀资本家们心烦,不如换个环境,换个心情罢了。 可是去了日本,像我曾经说的那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在日本,没有梅艳芳的帮助,只有这个乐队,他们遭受的挫折更多,他们发行专辑时表情越来越严肃,冷酷…心更冷了。 但是他们还是在日本闯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
只不过,与他1993年6月份死亡的时间越来越近,这个念头像是沉重的铅块,一遍遍砸在我的胸口,让我无法呼吸。我不敢耽搁,几乎是拖着麻木的身体订了飞往日本东京的机票。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机舱里的冷气让我感到刺骨的寒冷,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停回旋:我必须赶到那里,必须找到他,无论发生什么。
到达东京后,我顶着昏沉的夜色穿过陌生的街道,终于找到了家驹和阿Paul他们入住的酒店。涩谷街头的霓虹灯流光溢彩,人潮川流不息,但我的心却无比沉重。站在酒店大堂的水晶吊灯下,我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即将冲出口的情绪全部压回去。
“您好,请问您需要帮助吗?”前台接待小姐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拿出紧紧攥着的笔记本,上面写着阿Paul发来的地址和房间号——1602。
“我找1602号房的客人。”我努力保持冷静,声音却依然微微颤抖。
接待小姐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礼貌地微笑:“对不起,已经很晚了,建议您明天再——”
“不,我必须现在见到他们!”随后点了点头:“好吧,请稍等。”
我看着她拨通了房间的内线电话,而我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等待的每一秒都像是在拉扯我的神经。过了很久,她挂断电话,抬起头对我说道:“您可以直接上去,他们在房间里。”
我道谢之后,几乎是跑向了电梯。电梯的数字在一层层跳动,我的心也随着那闪烁的红光一寸一寸地往下沉。终于,到了16楼,电梯门一开,我就快步走到1602号房间门口。
站在门口,我的手僵在半空,迟迟不敢敲门。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可能:他们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深吸一口气,我用力敲响了房门。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没有回应。我又敲了几下,终于,门开了。
是家驹。他一身随意的便服,头发有些凌乱,眼神里透着一丝疲惫和惊讶。他看到我的一瞬间,愣住了,随即问道:“阿蜜?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没有回答,径直问他:“阿Paul呢?他在吗?”声音里藏不住的急切几乎刺破了喉咙。
家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他侧开身体,让出一条路:“进来吧。”
我几乎是冲进了房间。昏暗的灯光下,阿Paul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威士忌,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像是在发呆。他听到动静后抬起头,看见是我时,嘴角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阿蜜,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阿Paul……”我上前一步,蹲在他的面前,紧紧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了?为什么失去了活力…
他低头看着我,手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挣脱。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最后低声说道:“阿蜜,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想喝点酒,放松一下。”
“放松?”阿Paul,如果我没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就一直这样…
家驹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阿蜜,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段时间我们一直这样,喝酒、发呆,有时候连话都不想说。”
我看向家驹,他的表情同样带着一丝无奈和痛苦。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气氛,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荆花蜜:你们还是回去吧,日本🇯🇵的乐坛,和香港是一样的黑暗,天下乌鸦一般黑… 这一次,我鼓足勇气,来找你们,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和你们说…我的穿越,以及我希望能够拯救家驹的死亡…
黄家驹:阿蜜,你刚才说什么?”
荆花蜜:“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很像是疯话……”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心绪,然后缓缓开口,“但我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普通人’。我来自未来,一个你们无法想象的未来。1993年6月——”我咽了一下口水,声音微微颤抖,“是一个关键的时间点。如果我不行动,如果我们不改变什么,家驹,你将会……你将会——”
阿Paul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的手攥紧了沙发的扶手,眼中掠过震惊与恐惧。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却说不出一个字。
荆花蜜:1993年6月24日,那天,你在日本一个摄影棚里拍摄一个节目。意外发生了——你从一个四米多高的平台摔下来,头部严重受伤……”“然后,急救无效。”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家驹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他伸手扶住墙壁,像是承受不住这个巨大的冲击。阿Paul低下头,用手捂住脸,似乎不敢去想象这个画面
荆花蜜:但事情还没有发生,”“我们还有机会去阻止这一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穿越’的规则,但既然我能够来到这里,就说明命运是可以被改变的!”
家驹缓缓抬起头,眼中透出复杂的情绪。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阿paul:家驹他前几天,突然和我说,要把他所有的吉他🎸卖给我
阿paul:还说,他喜欢从沙发上往下跳,当平安落地时,自己会好满足…
家驹低下头,神情复杂,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其实,我早就知道……我的命不久矣。”他说着,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像是在看透命运的安排,“算命先生说过,我的生命里有一劫……会因意外而终。”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进了我的心。我死死地盯着他,几乎不敢相信他说出这样的话。他明知道,却还是走到了这个时间点。
为什么?难道他真的甘心认命吗?
“家驹!你怎么能这么说?算命先生的话根本就不是……不是命运的唯一走向!”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因焦急而变得尖锐,
“难道你要用这句话当借口?放任自己走向死亡吗?”
他抬起头,眼神里有一丝疲惫,却透着无法忽视的平静:“阿蜜,有些事情,或许本就是命中注定的。我不是怕死亡……我只是怕浪费生命。如果死亡真的要来,我也没办法逃避。可在那之前,我想做我想做的事,不想让它限制我。”
“可那样我会失去你!”
我的声音忽然哽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下来。我无法控制地哭出声,肩膀因抽泣而微微颤抖,
“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那之后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吗?家驹,没有你之后的世界,根本没有光!”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只有我的啜泣声回荡着。
家驹怔住了,像是被我的情绪击中了某根神经。他的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要触碰我,却又在半空中顿住。
这时,阿Paul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哑但坚定:
“家驹,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如果命运真的是那样,那我们就去改写它!你总是说,音乐可以改变世界,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们也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家驹望向阿Paul,目光中闪过挣扎的神色。他抿了抿嘴,似乎想反驳,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阿Paul继续说道:“阿蜜说得对,我们不能录那个综艺节目了。如果那是改变命运的关键,我们就该试试!
阿蜜……你说过会付违约金,是吗?”
我点点头,擦了擦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我会替你们付违约金。无论多少钱,我都出。
只要你们回香港,放弃那个节目。”
家驹皱眉,似乎还想坚持,但我立刻打断了他:“家驹,这不是妥协,也不是逃避!这是为了活下去,为了未来的音乐和那些爱你的人……为了我。”
我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恳求和绝望,“家驹,我真的无法再经历一次失去你……”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眼神中复杂的情绪仿佛是海啸般涌动。他沉默了许久,终于抬起头,直视着我:“如果真的放弃……那之后呢?阿蜜,放弃这个节目,真的能改变一切吗?命运真的会听我们的?”
我咬紧牙关,坚定地点头:“会!只要我们不去那个节目,那个摄影棚的意外就不会发生。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家驹!请你相信我……我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家驹的视线与我交汇,他似乎在我的眼神中读到了某种无言的力量。他终于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好……我们回香港。”
我的心猛地一震,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这一次,是喜悦和释然交织在一起。我知道,这只是迈出的第一步,但这一刻,我终于让他选择了活下去。
当我把那笔沉重得让我手指颤抖的违约金递交出去后,
终于迎来了Beyond成员们久违的笑容。家驹、阿Paul、世荣和家宝脸上浮现出的那种放松,是我从未见过的。或许对他们来说,这一刻不仅仅是解脱,更像是一种重新选择命运的权利。
“阿蜜,谢谢你。”家驹看着我,语气真诚而温柔。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有感激,有复杂,还有一抹淡淡的疑惑。他或许仍然无法完全接受“命运可以被改变”这个事实,但他选择了信任我,这就足够了。
“家驹哥欠你一顿大餐。”阿Paul开着玩笑,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些。他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不过既然违约金这么高,你得让我们用好几顿饭慢慢还你才行!”
我也忍不住笑了笑,故作轻松地挥挥手:“没关系,你们还我几个经典专辑就行了。”
房间里爆发出一阵笑声,久违的轻松感让我觉得,这一切的努力,终于有了意义。
“既然违约金都交了,节目也取消了,我们在日本好好玩几天再回香港吧。”家驹提议,眼里闪烁着难得的兴奋。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附和,阿Paul更是迫不及待地开始列计划:“要去富士山看看吧?还有京都的古寺,哦,还有东京塔!反正节目取消了,时间还很宽裕。”
我微笑着听他们讨论着旅行的安排,心里却始终藏着一丝隐隐的不安。虽然我成功阻止了家驹参加那个致命的节目录制,但这种“改命”真的会这么顺利吗?命运会不会以另一种方式反扑?这些念头像阴云一样笼罩在我的脑海,却被我强行压下——至少此刻,我想让他们开
心。
然而,随着行程的推进,我的身体却渐渐开始出现异样。
第一天,我们去了东京的浅草寺。热闹的街道和香火缭绕的古老寺庙让我暂时放松了心情,可就在走到寺庙大门的时候,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阿paul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
“阿蜜,你没事吧?”他的声音透着担忧。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太累了,稍微休息一下就好。”
家驹皱着眉,想说什么,却被阿Paul的调侃打断了:“阿蜜,你可不能这么快就倒下,不然我这个‘吃软饭’的可怎么办?”
大家都笑了,我也附和着笑了笑,但心里却开始警觉。那种虚弱的感觉不是普通的疲劳,而像是从骨子里涌出来的空虚感。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异样感变得愈发明显。轻微的头晕、浑身乏力,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每一次的短暂晕眩和嗜睡感,都像是在提醒我某种潜藏的代价。
在 阿paul 的坚持下,我们去了东京的一家医院做检查。
医生看着我的报告,眉头微微皱起,语气谨慎:“你的身体状况非常特殊,体内的生命能量消耗得比常人快很多。照这样下去……你可能最多只能活十年。”
这句话像是雷鸣一样在我的耳边炸响。我整个人僵住了,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是什么原因?”家驹率先开口,他的语气中透着不可抑制的急切,“她看起来明明……明明很健康!”
医生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从医学的角度上看,我无法解释这种情况。她的身体没有明显的病变,但却像是某种未知的力量在不断抽离她的生命能量。”
家驹沉默了,阿Paul和其他人也一脸震惊。他们都看向我,等着我的解释。
我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这……可能是穿越的代价。”
“穿越的代价?”家驹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和复杂的情绪。
“是的,”我点了点头,抬起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无奈和痛苦,“我为了救你而来到这里,但这种改变命运的行为……它并不是没有代价的。我的生命被抽离了部分,现在,我最多只有十年的时间可以活。”
“十年……”家驹低声重复,像是在消化这个残酷的事实。他的拳头紧紧握住,眼神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阿蜜……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你明明……明明在用自己的命换我的命……”
“因为我不后悔。”我的声音变得坚定,“家驹,你的命运不该就那样结束,你的音乐,你的梦想,你对这个世界的意义,都值得我这么做。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家驹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湿润,他的手微微颤抖地伸过来,抓住我的手:“阿蜜,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不,家驹,你值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温柔却坚定,“你从来都值得。”
阿Paul和其他人也红了眼眶,房间里一片沉默,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情感。我知道,接下来的十年会很短,但只要家驹活着,只要命运被改变,我就不会后悔。
从医院出来后,东京夜晚的街道被霓虹灯点亮,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湿润的寒意。家驹一路沉默着,双手插在兜里,低着头跟在我身后。阿Paul、世荣和家宝也默契地没有多言,只是小心地走在两侧,为我们留下一片独立的空间。
“阿蜜,”在走到一家路边小酒馆的时候,家驹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谈谈吧。”
我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看着他。他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而是多了一份从未有过的深沉和强烈。他不是在请求,而是像在陈述一个已经决定了的事实。
阿Paul在一旁拍了拍家驹的肩膀,打破了沉默:“我们先进去找个地方坐,你们慢慢聊。”他说完便带着世荣和家宝进了酒馆,给我们留下一段属于两个人的空间。
“十年,我要陪着你”
夜风轻轻吹过,街道的喧嚣和人流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周围只剩下我和家驹。他站在路灯下,灯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却照不透他眼中的复杂情感。
“家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开口想要解释,却被他打断了。
“别说了,阿蜜,”他语气坚定,眼神牢牢锁住我的目光,“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我要陪着你,剩下的十年,无论发生什么。”
“家驹,这不是你该背负的责任,”我低下头,声音有些发颤,“我选择来到这里,是我的决定,是我自己的代价。你不欠我什么。”
“可我欠你。”家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些,他的手紧紧攥着拳头,像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阿蜜,如果不是你,我已经不在了。你救了我一次,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面对接下来的十年?”
“我不是一个人,”我微微笑了笑,试图让气氛轻松些,“还有阿Paul,他会陪着我——”
他忽然打断我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阿蜜,我要的是和你一起走下去。阿Paul他……爱你入骨。但我不想再让了。”
我的心微微一震,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一时语塞。
家驹继续说道,声音温柔却坚定:“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我知道,我不想再让任何遗憾发生。如果命运只有十年,我会用这十年陪着你,让它变得值得。”
后来的一天,在酒店的阳台上,家驹找到了阿Paul。
“家驹,有事?”阿Paul正在喝啤酒,看到家驹走来,便递了一罐过去,却被他摆手拒绝了。
“阿Paul,我有话跟你说。”家驹的语气少了一贯的随性,多了一份罕见的认真。
阿Paul愣了一下,把手中的啤酒罐放在阳台护栏上,转过身看着他:“你这么认真,有点不习惯啊。说吧,什么事?”
家驹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着阿Paul的眼睛:“阿蜜,我还爱着她。”
阿Paul的笑容微微一僵,顿了几秒后,才勉强恢复了一些轻松的表情:“哦,原来是这事。怎么,想跟我抢人?”
“不是‘抢’,是争。”家驹的声音低而有力,“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我也不是要否定你的付出。但阿Paul,我不能再退让了。这次,我想试着争取一次。”
阳台上一时陷入了沉默。阿Paul低头苦笑了一声,眼神复杂地看向远处的城市夜景:“家驹,你知道吗?我最佩服的就是你的执着和勇敢。可这次……我们是兄弟,我真没办法让你赢。”
家驹沉默了片刻,拍了拍阿Paul的肩膀:“我知道,我们是兄弟,所以我才选择把话说清楚。无论她最后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尊重她。”
阿Paul没有回应,沉默地喝了一口啤酒,但眼神中多了一抹无奈和复杂。
旅行结束后,我们一行人回到了香港,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但家驹和阿Paul之间那股若隐若现的较量却始终存在,而我也感受到了他们对我的关心与保护变得更加明显。
一个雨夜,我独自坐在录音棚里,为他们的新歌记录灵感。窗外的雨滴拍打着玻璃,思绪随着音乐的旋律飘远。这时,录音棚的门被轻轻推开,家驹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这么晚了还在工作?”他走进来,递给我一杯热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只是突然有了些灵感,想赶紧记下来。”我接过茶,感激地笑了笑。
他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紧张:“阿蜜,我知道你最近有很多压力,也知道我们的事可能让你为难。但我想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颤动了一下,低头握紧了手中的茶杯。
“家驹,我……”我抬头看向他,刚想开口,却看到他那双坚定又温柔的眼睛,让我一时语塞。
良久,我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家驹,谢谢你,谢谢你愿意为我付出这么多。但我想……我想再考虑一下。”
他点了点头,没有逼迫我,而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等你。”
录音棚外,雨声渐渐停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湿润的清冷。家驹的目光依然专注而温柔,他的手轻轻握着我的手,没有一丝逼迫,只有等待。
那一刻,我的心里突然明白了。
“家驹,”我低声开口,语调有些颤抖,但却坚定,“其实,我早就做出了选择。”
他愣了一下,随即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讶,紧接着又是紧张和期待:“是吗?你的选择是……”
“是你。”我轻轻笑了笑,眼里泛起泪光,声音柔和而坚定,“我选择你,家驹。”
他的表情从震惊到喜悦,最终化作一抹无法掩饰的欣慰。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声音微微发颤:“阿蜜,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不是信任的问题,”我抬起头看着他,直视着那双让我无数次感到安心的眼睛,“是因为你让我觉得,我的选择有意义。即使命运只剩下十年,我也想和你一起走下去。”
家驹眼眶微微泛红,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一个笑容。他轻声说道:“十年,不够我们一起做很多事,但够我用一生去珍惜你。”
我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但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这一刻,所有的忐忑与不安都化作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
第二天,我和家驹约 阿Paul在录音棚见面。对于他,我不能继续回避,也不能让这段友谊变得复杂和尴尬。
阿Paul一进门,看着家驹站在我身旁,便似乎已经明白了。他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流转,最终露出一个带着些许苦涩的笑容:“看来,我输了。”
“阿Paul……”我走上前,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抬手打断。
“没事,阿蜜,”他叹了一口气,脸上挂着一贯的玩笑式微笑,“我早就知道,家驹是个更值得你选择的人。他有我没有的执着,也有你需要的坚定。”
“不是输赢的问题,”我摇了摇头,语气诚恳而带着些歉意,“你的陪伴对我来说同样重要,永远都是。”
“知道了,”阿Paul的笑容渐渐变得温暖,“我们还是兄弟,不管怎么样,我会一直在你们身边。”
他走过来,拍了拍家驹的肩膀:“家驹,好好照顾她。如果你让她伤心,我不会放过你的。”
家驹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谢谢你,阿Paul。”
三人相视而笑,那份略带复杂却温暖的友谊,仿佛又变得更加深厚。
自从做出选择后,我和家驹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加自然。他开始在排练间隙帮我写下音乐灵感的片段,我则为他们的新专辑做更多的幕后策划。我们之间的配合默契而又温暖,那种在音乐中互相理解的感觉,像是早已存在了许多年。
有一天,他突然带我来到他们以前练习的“二楼后座”,那是Beyond的起点。地方很简陋,但墙上贴满了他们年轻时的照片,还有一些手写的歌词和乐谱。
“阿蜜,我一直觉得,音乐是我的生命。但从遇到你开始,我发现,生命可以有更多的意义。”
他从角落拿出一把吉他,缓缓弹奏起一首熟悉的旋律——那是我穿越前,家驹在一场演唱会上曾演唱过的一首歌曲。
“这首歌,我还没写完。”他停下手,抬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期待,“剩下的部分,我想和你一起完成。”
我点点头,走上前,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好啊,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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