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恒的眼神定在那件贵重礼物上,思绪如脱缰之马般肆意驰骋。他满心困惑,自己与他不过仅有一面之缘,究竟是出于什么缘由,对方会送出如此贵重的物件?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的模样,想到这儿,章恒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他在心底暗自幻想,要是他能成为自己的男朋友,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两人可以一起漫步在夕阳下的街道,分享生活里的喜怒哀乐,光是想想,都觉得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然而,就在他浸在这甜蜜幻想之中时,一个念头猛地闯入脑海——他已经有对象了!章恒瞬间回过神来,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小声嘀咕道:“章恒,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人家是有恋人的,可不能做这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那些绮丽的幻想从脑海中驱赶出去,可心底深处,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一丝失落。
徐轩逸正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击,回复着自家老爸的消息。突然,毫无征兆地,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身子也跟着微微一颤。
他拧紧了眉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里暗自疑惑:“怪了,难道是感冒了?”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注意力重新回到手机上。
只见他嘴角微微下撇,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快速地打着字:“知道了爸,你也别太担心了,陈肆凯那家伙,我让人找回来,回来我把他腿打断,看他还浪不浪。”发完消息,他把手机随手一扔,靠在沙发背上,眼神里满是冷峻。
没一会儿,手机屏幕亮起,徐国强的消息回了过来。徐轩逸拿起手机,扫了一眼,低声嘟囔:“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每次都不让我罚他”随后,他手指轻点,回复道:“好,知道了,爸。”说完,他关掉手机,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嘴里念叨着:“又给我惹事,麻烦精。”
紧接着,他熟练地拨通一个号码,语气冰冷又果断,简洁地交代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别墅的大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一群黑衣大汉鱼贯而入,他们中间,陈肆凯被押着,狼狈地跪在了徐轩逸面前。
陈肆凯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神情,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而徐轩逸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压迫感,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徐轩逸眉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揪住陈肆凯的衣领,动作干净利落地将他从地上拖起,语气波澜不惊却又不容置疑:“跟我去个地方。”这突然的举动让陈肆凯浑身一颤,惊恐瞬间爬上他的眼眸。
陈肆凯双腿发软,几乎是被徐轩逸半拖着往前走,心里忍不住泛起嘀咕,怎么每次自己藏得那么隐蔽,老哥都能精准无误地把自己揪出来?难不成真在自己身上装了定位?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路上,陈肆凯满心都是不安,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疑惑,偷偷打量着徐轩逸的侧脸,试图从那张冷峻的脸上寻出一丝情绪,可看到的只有平静如水的淡漠。
随着一步步深入,陈肆凯渐渐觉得周围的环境有些眼熟,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滋生。当那熟悉的射击板映入眼帘时,他的瞳孔骤然放大,脸上血色尽失,双腿一软,差点再次瘫倒在地,惊恐地尖叫起来:“哥,我不要,我知道错了,放我离开吧!”声音带着哭腔,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
这里是徐轩逸专门修建的地下室,厚重的铁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内部空间宽敞,四周墙壁做了特殊的隔音处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味和火药的气息,墙边整齐地摆放着各种枪支弹药和射击训练设备。这原本是徐轩逸用来练射击的私密空间,如今却成了陈肆凯最害怕的地方。
徐轩逸仿若未闻陈肆凯的求饶,神色平静地走到一旁,伸手从挂钩上取下一把枪,又拿起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动作娴熟自然。随后,他转身,将枪和苹果径直放到陈肆凯颤抖的手中。
陈肆凯的手哆哆嗦嗦,差点拿不稳,枪身冰冷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让他打了个哆嗦,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而徐轩逸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仿佛在等待着陈肆凯做出抉择。
徐轩逸动作行云流水,迅速将子弹上膛,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催命的音符。他抬眸看向陈肆凯,眼神中毫无温度,冷冷开口:“我的耐心不多,快点。”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陈肆凯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用力咬住下唇,脸色惨白如纸。他的手哆哆嗦嗦地举起苹果,缓缓放到头顶,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放好苹果后,他紧紧闭上眼睛,脸上写满了恐惧,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徐轩逸看着陈肆凯这副胆小如鼠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嘴角微微勾了勾。可下一秒,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表情变得格外严肃认真。他双手稳稳地举起枪,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专注地瞄准,整个人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场。
“砰!”一声巨响在地下室里回荡,枪口冒出一缕青烟。陈肆凯只感觉头顶传来一阵强烈的气流冲击,吓得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上。他紧闭着双眼,眼角滑落一滴泪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再来,射偏了。”徐轩逸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得就像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陈肆凯听到这话,心中满是绝望,脸上露出生无可恋的神情,在心里疯狂呐喊:“我的大哥,都射到苹果了还说射偏了?下一步是不是该射我脑门上了?”他满心委屈与恐惧,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这可怕的一切快点结束 ,双腿抖得如同筛糠,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15分钟里,地下室不断回荡着枪响,陈肆凯的恐惧也在不断攀升。每一声枪响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神经上。终于,在又一次枪响后,陈肆凯只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他被吓得尿了裤子。
那一瞬间,羞耻与恐惧将他彻底淹没。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扑到徐轩逸跟前,双手死死抱住徐轩逸的腿,嚎啕大哭起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了,不要再吓我了!”他哭得涕泪横飞,身体剧烈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已然完全崩溃。
徐轩逸满脸嫌弃,眉头拧成个“川”字,用力甩了甩腿,试图挣脱陈肆凯的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厌恶道:“真废,大男人还吓尿了,非得我动真格的,你才会听话是吧?”
陈肆凯抽抽搭搭,鼻子一吸一吸的,满心懊悔与害怕,只能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徐轩逸看着他这副可怜相,神色稍缓,语气依旧带着几分不耐:“起来,去上面换衣服。” 陈肆凯忙不迭点头,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颤抖着站起身,脚步虚浮,像个醉汉般,在徐轩逸的注视下,一步一挪地朝楼梯走去,背影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兄长的畏惧 。
徐轩逸斜倚在地下室的门框上,眼神里满是不屑,等那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昏暗的楼梯口,才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嗤笑。“胆小鬼,这么胆小还敢乱跑。”他一边低声嘟囔,一边抬脚,慢悠悠地迈着步子走出地下室。
地下室里弥漫的潮湿气息还残留在他的衣物上,一回到客厅,熟悉的温暖与明亮瞬间将他包裹。这时,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显然陈肆凯正在里面洗澡。徐轩逸皱了皱眉头,满脸嫌恶,提高音量冲浴室的方向喊道:“洗完赶紧给我滚!”那声音里的不耐烦,仿佛能穿透厚实的浴室门。
陈肆凯走了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傅谨琛手里拎着一袋芒果慕斯蛋糕,出现在门口。徐轩逸闻声抬眼,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随后回过头。傅谨琛满脸笑意,几步走到沙发旁坐下,将蛋糕放在茶几上,温柔地开口:“宝贝,我给你买了你喜欢的蛋糕,吃一点吧。”
徐轩逸微微侧过身,头轻轻靠上傅谨琛的肩膀,带着一丝慵懒与撒娇的意味:“喂我。”傅谨琛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得到了什么珍贵的奖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连忙伸手打开蛋糕盒,小心翼翼地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蛋糕,递到徐轩逸嘴边,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温柔,仿佛此刻整个世界里只有眼前这个需要他照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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