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真正见到君殷兄

清晨，阳光初绽，马公公早早地便等候在凤念艺房门外，身姿挺拔，神情严肃。凤念艺洗漱梳妆完毕，轻轻打开房门，瞧见马公公，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微微屈膝行礼，道：“马公公是找我有何事吗？”

马公公眼神深邃，语气神秘，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随我来就是了。不过你得准备好冰糖雪梨汤。”

凤念艺眼神中满是惊讶，道：“公公怎么知道我会做这个？”

马公公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道：“哎呀，姑娘你先做就是了，然后端到正殿。”

凤念艺虽满心疑惑，但也不敢多问，便来到龙阳宫后院的小厨房。她动作娴熟，眼神专注，精心烹制着冰糖雪梨汤。不一会儿，汤便做好了，她小心翼翼地端着，来到重华殿。

马公公见状，眼神示意一旁的小太监，小太监赶忙上前接过端盘。马公公又看向凤念艺，眼神严肃，道：“你在门前等候，便走了进去。”

凤念艺在外面候着，想起来今天是帝君休沐日，只听见重华殿内帝君连咳了几声，马公公将冰糖雪梨汤放在帝君的奏折前，说:“奴才见君上这几日一直在咳嗽，便吩咐小厨房做了冰糖雪梨汤，君上尝尝？”

帝君微微抬眸，眼神深邃，看了看那碗汤，又轻轻闻了闻这味道，眉头微微一蹙，似是觉得与御膳房做的不大相同，可又莫名有些熟悉，便不动声色地使了使眼色给马公公。马公公见状，心领神会，立刻打开盖子，动作轻柔地将勺子先澄给帝君，又毕恭毕敬地将那盅冰糖雪梨汤呈给帝君。帝君接过，轻轻尝了一口，却立刻放下那盅冰糖雪梨汤。马公公心中一惊，以为帝君生气了，连忙“扑通”一声跪下来，头低低地垂着，不敢言语。

却只听到帝君笑了，声音温和，如春风拂面。马公公心中疑惑，缓缓抬起头，只见帝君把勺子放到一旁，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问道：“这冰糖雪梨汤是谁做的？”

帝君微微阖上眼眸，眉头轻蹙，似在努力地回忆着。那夜，明月高悬，如银盘般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整个明月楼。凤念艺双颊微红，眼神迷离，借着微醺的酒意，脚步轻盈地跑到人家酒楼的厨房。她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递给大厨，声音软糯，道：“师傅，借您厨房一用，小女子想露一手。”

大厨接过银子，眼神中透着疑惑，却也不好拒绝，便点了点头。凤念艺眼神一亮，满心欢喜，撸起衣袖，动作娴熟地忙碌起来。不一会儿，一碗香气四溢的“冰糖雪梨汤”便新鲜出炉。

她小心翼翼地端着汤，来到帝君面前，眼神中透着期待，道：“尝尝看，我亲手做的。”帝君接过汤，轻轻抿了一口，那清甜的滋味瞬间在舌尖散开，仿佛一股暖流涌入心间。

此刻，帝君回忆起那晚的情景，原本深邃的眼眸中渐渐泛起一丝暖意，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龙颜大悦。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着欣喜与怀念，看向马公公，声音中透着一丝急切，道：“做这碗汤的人何在？”

马公公弓着身子，眼神恭敬，小心翼翼地问道：“奴才，让她在门外候着了，君上，可要见？”

帝君眼神深邃，似有万千思绪，沉默片刻，道：“她叫什么名字？”

马公公赶忙答道：“这姑娘叫念艺。”

帝君眼神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道：“念艺？宣。”

马公公挺直身子，声音洪亮，道：“宣念艺姑娘觐见。”

凤念艺听闻宣召，心中忐忑，低头缓步走进殿中，眼神低垂，不敢直视前方，“扑通”一声跪在御前，声音清脆却透着一丝紧张，道：“奴婢见过帝君，君上万岁，万万岁！”

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竟小跑慢步走过去，双手轻柔地扶起凤念艺，凤念艺心中一惊，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惊讶与疑惑，脱口而出：“君…君殷兄？”

马公公见状，连忙上前，眼神严肃，道：“这是帝君。”

帝君眼神中透着关切，凝视着凤念艺，道：“念艺，这三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幽怨，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道：“我去了哪里，君殷兄可关心，我以为你早已经把我忘记了呢？”

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声音柔和，道：“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没想到你真的是当今帝君，我当初只是猜测。如今你是帝君，后宫佳丽三千，又怎么会记得我？”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道：“没想到你真的是当今帝君，我当初只是猜测。如今你是帝君，后宫佳丽三千，又怎么会记得我？”

帝君听闻此言，眼神一凛，转头看向马公公，声音中透着一丝愠怒，道：“马临安，滚过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就在朕身边？”

马公公脸色惨白，眼神中透着惊恐，身体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奴才也是昨晚才知道帝君挂在静香书斋那幅画上的女子便是这位姑娘，这才引她与君上相见，她是云大人的徒儿，想必这来龙去脉还得问云大人。”

帝君眼神一凛，声音威严，道：“宣奶娘过来。”

。

“喏！”马公公连忙应下，刚想走出去，凤念艺眼神坚定，开口道：“不必了请师父过来，我可以告诉君上。”

马公公见状，如蒙大赦，赶忙招手让众宫女太监们出去。

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与温柔，拉着凤念艺的手，凤念艺却轻轻挣脱，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帝君也不恼，拉着她走进内殿坐下。凤念艺站在帝君眼前，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将一切都告诉了他。

帝君眼神中满是愧疚，声音低沉，道：“你受苦了，是我对不起你，这三年一直与天狼国征战，选秀结束后便御驾亲征三年不在宫里，我让他们去找你，却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想必是底下的人故意隐瞒。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道：“入宫前曾与长公主畅谈，我便隐约猜到你的身份，可是我不敢相信，一次又一次的证明摆在我面前我都不敢相信，我相信你不会骗我。”

帝君眼神中透着自责，道：“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哀伤，声音微微颤抖，道：“后来直到我参加女官官考才知道，入宫后就如同世上没有这个人，可是我出来了，我的名字没有改，直到那天师父翻我的档案，我才知道我的记录全部被别人抹掉了，没有人知道我是北疆镇疆大将军之女，没有人知道我是秀女入宫，只知道我是无姓氏宫女艺儿，在龙阳宫当差，仅此而已。”

帝君眼神中满是懊悔，双拳紧握，声音低沉而自责，道：“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刚亲政不久，根基未稳，整日忙于朝政，三年前天狼国进犯，我不得不去……那次秀女殿选就没有去，如果我去了，我见到你了，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帝君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来人。”

马临安闻声，赶忙小步快跑进来，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道：“君上，有何吩咐？”

帝君眼神坚定，道：“宣，皇后、婉妃和贤妃。”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轻声道：“君上，这一切都过去了，查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帝君眼神一凛，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道：“你这是在怪我？”

凤念艺眼神平静，淡淡道：“你是帝君，没有人敢怪你。”

帝君脸色微沉，挥了挥手，道：“马临安，退下。”

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看向凤念艺，道：“当初的承诺依然算数。”

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疏离，语气平淡，道：“君上，对我许下承诺的不是你，是我的君殷兄。”

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愧疚，语气诚恳，道：“念艺，是我隐瞒身份在前，还望你原谅。”

凤念艺眼神低垂，语气平淡，道：“奴婢不敢怨恨君上，若君上无事，奴婢告退。”

凤念艺正欲转身离去，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立刻伸手紧紧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凤念艺身体微微一僵，眼神中透着惊讶与无措。

凤念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紧张，道：“君上有何吩咐？”

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受伤，道：“你在怨我？”

凤念艺眼神躲闪，轻声道：“奴婢哪敢。”

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放开拥抱凤念艺的手，扶着她的肩膀，目光深情地看着她，语气坚定，道：“我立刻下旨封你为妃，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凤念艺听闻帝君之言，眼神中顿时透出慌乱，身体微微颤抖，连忙屈膝行礼，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中透着一丝哀求，道：“奴婢请君上收回成命，我……”她欲言又止，心中如乱麻般思绪万千，却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如何表达内心的复杂情感。

帝君眼神中满是无奈，又透着一丝宠溺，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凤念艺，声音低沉而温柔，道：“那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再次行礼，道：“奴婢什么也不想要，多谢君上厚爱。”言罢，便转身离开，只留帝君一人在内殿，眼神中透着迷茫与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

凤念艺缓缓起身，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情绪中似有无奈、有挣扎、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她再次缓缓行礼，动作轻柔却透着坚定，道：“奴婢什么也不想要，多谢君上厚爱。”言罢，她便毅然转身离开，脚步轻盈却透着一丝沉重。只留帝君一人在内殿，帝君眼神中透着迷茫与不知所措，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身体僵硬，许久都未动弹分毫。

过后，凤念艺听师父说起，婉妃被撤回协理六宫之权，那些站在婉妃一帜的嫔妃们，犹如惊弓之鸟，多多少少吃了挂落，一夜之间失宠，其中甚至包括自己的长姐。一众宫女太监也因涉事被秘密处置了，凤念艺听闻此事，心中不禁狠狠一颤，眼神中透着惊恐与担忧，她深知宫廷之中风云变幻，如今这一番变故，犹如一场狂风暴雨，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站在高高的宫墙上，凤念艺望着这宫廷的一片白金色，那耀眼的光芒仿佛刺痛了她的双眼。突然，她的背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淡淡的忧虑：“希望他不是当初那个小帝君了，此前他可是连自己宠爱的皇贵妃都保护不了，如今如此大动干戈，恐怕会引起右丞的不满，左相的忌惮。”

凤念艺心中一惊，连忙转过身去，却只见那人的背影，那背影挺拔而修长，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她心中暗自思忖，知道这个人是萧王爷，此前在背后默默帮助她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他？想到这里，她心中莫名有了些许好感，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心底缓缓流淌。可是，就在这时，她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如洪钟大吕般清晰而响亮，告诉她，她爱的人是那位自称“王君殷”的帝君殷墨初，那是她心中深藏的眷恋，如同一颗种子，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难以拔除。

回到龙阳宫，凤念艺脚步虚浮，眼神空洞，仿佛整个人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惊与复杂情绪之中。她轻轻推开房门，缓缓走进屋内，背靠着门，缓缓滑坐到地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迷茫。

她回想起帝君那充满无奈与宠溺的眼神，以及那句“那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心中五味杂陈。她轻轻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纷乱的思绪甩开，可那些画面却如影随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又想起师父所说的婉妃及一众嫔妃、宫女太监的遭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宫廷的残酷与无情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让她心生惧意。

而萧王爷的话语和背影也在她心中萦绕不去，那莫名的好感与对帝君的深情在心中交织，如两股力量在拉扯着她，让她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

凤念艺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那片被宫墙围起来的天空，眼神中透着一丝对自由的渴望，可她也明白，自己如今身处这深宫之中，早已身不由己，未来的路充满了未知与挑战，她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又该如何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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