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萧王爷坦露心声

御花园内，阳光明媚，花香四溢。凤念艺身着淡蓝色女官服，身姿窈窕，独自坐在凉亭之中。她眼神空洞地望着湖里的金鱼嬉戏，那金鱼色彩斑斓，在水中穿梭游动，仿佛在演绎着一场欢快的舞蹈。可凤念艺却似毫无察觉，心中思绪万千，脸上透着一丝落寞与惆怅，许久未曾离去。那落寞的神情仿佛与这生机勃勃的御花园格格不入，宛如一朵被风雨摧残的花朵，独自在角落凋零。

画面一转，萧郡王殷墨萧与十七郡王殷墨兰琪并肩而行。殷墨兰琪一脸好奇，眼神中透着八卦的光芒，凑近殷墨萧，压低声音问道：“五哥，你刚才居然公然跟皇兄争一个女人，你喜欢的不会是那凤念艺吧？”

殷墨萧脚步一顿，眼神深邃地看向远方，沉默片刻后，语气坚定地说道：“是，又如何？”那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心意，不容置疑。

殷墨兰琪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嘴巴张成了圆形，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半晌才缓过神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我还以为你开玩笑的呢！”

殷墨萧停下脚步，眼神深邃而坚定，直视着殷墨兰琪，语气沉稳，一字一句道：“本王像是开玩笑吗？”那神情严肃，不容置疑，仿佛在宣告自己的真心。

殷墨兰琪挠了挠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缓缓说道：“自从她死后，你没对任何一个女人上过心，还出去云游了这么多年，太后也多方为你寻找大家闺秀，你可是一个也看不上的。”

殷墨萧听闻此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哀伤，那哀伤如夜幕中的流星，转瞬即逝，却又刻骨铭心。他微微抬头，望向远方，似在回忆往昔，声音低沉而沙哑：“本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便有了这个女人。”那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与惆怅，仿佛陷入了一段无法自拔的情思之中。

殷墨兰琪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拍了拍殷墨萧的肩膀，说道：“我打听过了，她在北疆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才女，只是没有她姐姐那般闻名于北疆，和五哥倒也算是良配。唉，什么时候我也能遇一人……”说罢，眼神中透着一丝向往，仿佛在憧憬着自己的美好姻缘。殷墨萧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神中透着一丝温柔，思绪却早已飘远。

正说着，凤念艺从一旁款款走来，身姿轻盈，宛如一只灵动的蝴蝶。她面带微笑，眼神清澈明亮，仿若春日里的一泓清泉。行至近前，她微微欠身，行了个标准的女官礼，声音清脆悦耳：“臣，多谢十七王谬赞。”那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令人心醉。

殷墨兰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抖，眼睛瞪得更大了，嘴巴张了张，半晌才说出话来：“吓到我了，你什么时候出现的？你……你偷听。”凤念艺瞧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如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周围的尴尬气氛。

殷墨萧看着凤念艺，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欣喜，有紧张，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他微微拱手，语气轻柔，仿佛怕惊扰了眼前的人儿：“许久未见，不知凤女官安好？”那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凤念艺一人。

凤念艺微微欠身，行了个优雅的女官礼，身姿轻盈如风中的柳絮。她抬起头，眼眸明亮如星辰，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声音轻柔婉转，仿若春日里的微风拂过湖面：“多谢萧王爷记挂，臣一切安好。”那笑容如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周围的些许尴尬，让人如沐春风。

“五哥，臣弟先行一步，在前边恭候了。”殷墨兰琪轻声说完，便识趣地快步走开，未敢有丝毫停留，仿佛生怕自己的存在会打扰到什么。他的背影在转身的瞬间略显落寞，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谨慎。

凤念艺轻轻福身，声音柔和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感动：“王爷这些时日暗中相助，念艺感激不尽。”

萧郡王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语气轻淡得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已经知道了？”话音虽轻，却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悄然蔓延开来。

凤念艺轻声道：“在此之前，我浑然不知。直至那一日在城墙之上，恰巧听到王爷的声音随风传来，刹那间，仿佛心底某根沉睡的弦被轻轻触动。紧接着，王爷那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那一刻，所有的疑惑仿若晨雾，在朝阳下渐渐消散无踪，我终于明白了一切。”

王爷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看来，你我之间确是心有灵犀啊！”

凤念艺嘴角微扬，带着几分得意与俏皮说道：“难道不是因为臣聪明吗？”

殷墨萧轻扬唇角，一抹淡笑浮现：“你当真如此自信？”

凤念艺轻叹一声，道：“宝泉宫仿若一处与世隔绝的秘境，君上从不过问其事，旁人自是不敢置喙。那里看似是一方庇护之所，实则暗藏凶险。王爷为我遮掩一切信息，对外不透露分毫，甚至连档案中的跟踪记录都一并抹去。然而，却让婉妃和一些无辜下人替我背负了罪名。”

萧郡王淡淡地说：“皇兄如今断不会不知晓此事，只是念及皇家颜面，才未将我揭发。我何尝没有私心，至于婉妃，她不过是借着手中那点权力，肆意对即将封号的宫妃贬黜、用刑罢了，皇兄最看不惯这种事了。”

凤念艺轻启朱唇，眼中带着几分探究与疑惑，语气中夹杂着些许难以察觉的波动：“郡王的私心究竟是什么？”

萧郡王微微倾身，目光深邃而复杂地凝视着眼前之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与不易察觉的期待，“你觉得本王如何？”这一问，似是闲谈，却又仿佛藏着千斤之重。

凤念艺轻启朱唇，声音温婉却带着几分疑惑：“郡王一向仁厚，臣自是知晓。只是，臣有一事不明，王爷为何要助我？这恩情如山，教臣实在难以释怀。”

“本是怀着报答救命之恩的心思靠近你，可是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里，我渐渐发觉你有着诸多美好的品性。念艺，若本王坦言心中已对你心悦，你又会如何？”萧郡王一边诉说着，一边缓缓向凤念艺走近几步，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念艺，那眼中似有炽热的情意在涌动。

凤念艺不由自主地退后几步，眼中满是疑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警惕：“救命之恩？”

萧郡王凝视着眼前的人，声音中带着几分探询与深意：“你可还记得五年前，那个雨夜，你救下的那位蒙面男子？”

凤念艺微微扬起眉梢，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与惊讶：“那个男子是你？所以，你其实在来柳都的路上就认出我了？”

萧郡王眼神回忆，缓缓道：“那次就认出你，母妃和惠兰皆死于前朝后宫之争，我心灰意冷离宫，云游寻起死回生药，刚出茫茫沙漠到达石城，你救了我。”眼神感激，感慨命运奇妙。

殷墨萧看念艺，眼神温柔回忆，笑说：“你仍乐观，如初见。”眼神怀念，似回初遇，心中温暖感动。

凤念艺轻笑，眼神乐观豁达，看向萧郡王十分平静，轻松道：“深宫里不知何时丢命，心态自然要好。”笑容如暖阳，驱散沉闷，显出内心坚强乐观。

萧郡王眼神放光，急切道：“离开皇宫，这勾心斗角之地，我带你走。”话语期待真诚，似在描绘美好未来，盼望能打动念艺的心。

凤念艺轻叹，眼神充满无奈，感慨万千，缓缓道：“离开谈何容易，你走了那么久，不也要回来。”语气无奈，看透深宫束缚，无力挣脱。

萧郡爷眼神担忧，看向凤念艺，严肃道：“你喜欢皇兄，我心知肚明，只是喜欢他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眼神关心担忧，提醒念艺小心。

凤念艺眼神好奇，轻声问：“你说惠兰皇贵妃？”语气疑惑，欲知更多。

萧郡爷眼神回忆，缓缓道：“我们与惠兰宫中长大，她是长姐伴读，可从前皇兄从未正眼瞧过，她却满心要嫁给她心爱之人。”摇头，眼神惋惜无奈。

凤念艺轻叹，眼神哀伤怀念，缓缓说：“君上未爱过惠兰皇贵妃，为何娶她，皇后在，还封她位同副后皇贵妃，还许诺一生只有她一个皇贵妃，进宫才知曾是神仙眷侣。”眼神泪光闪烁，回忆往昔，心中酸楚。

萧郡爷听闻，眼神疑惑不信，摇头坚定道：“我不信皇兄如此。”眼神透着对帝君殷墨初的不信任。

凤念艺轻轻拱手，声音温和但带着几分疑惑：“郡王何故如此说？难道当中有什么不便言明的苦衷吗？”

萧郡王眼神哀伤，低着头，缓慢道：“当年封委氏为后，同时也封惠兰为皇贵妃，可惠兰死后半年，他就封娄氏为贵妃，若不是因为德妃之死，她如今还是贵妃。而皇兄为手握皇权，却利用千家与娄氏抗衡。”咬唇，眼神愤恨无奈。

凤念艺美眸中闪过一丝动摇，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不……我不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

萧郡王一愣，眼神痛苦回忆，轻叹：“自古君王多薄情。”语气沧桑，感慨深宫无奈悲凉，为己深情悲哀。

凤念艺惊恐退后几步，脚步再停，眼神疑惑探究，轻声问：“王爷对我又有几分真心？对惠兰皇贵妃呢？”眼神似能看穿萧郡爷内心。

萧郡爷看着念艺，眼神哀伤失落，轻声道：“蕙兰是年少喜欢，你是现在、将来、一生一世。”声音低沉沙哑，诉说深情无奈，无人能懂。

念艺轻摇头，眼神复杂，缓缓转身，平静看萧王爷，平淡坚定道：“臣谢过王爷的相助，明白王爷的心意，然感情不可强求，臣先回龙阳宫了。”转身离去，背影决绝，似已做出最终的抉择。

萧王爷听闻，眼神痛苦不甘，快步上前，紧盯念艺背影，急切诚恳道：“本王可一生一世只娶你一人，他能吗？”话语深情期待，欲动念艺心。

凤念艺抬眸，目光如星，直直看向萧王爷，眼中满是复杂情绪。她双手不自觉攥紧衣角，微微颤抖，轻声却有力地质问：“王爷，这世间难道没有心仪你的女子吗？你又怎能笃定一生许我一人？若有身份高贵、背景强大的女子，君上赐婚于你，你又当如何？别忘了，你身处皇家，诸多事身不由己。” 她的眼神里，有对未来的迷茫，也有对现实的无奈，眉头轻皱，仿佛在等待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答案 。

凤念艺见萧郡王没有回答，脚步微顿，但未转身，深吸口气，轻柔却坚定道：“多谢王爷厚爱，能陪在他身边，臣已知足。”语气无奈却执着，似看透深宫险恶，仍愿为情冒险。

萧王爷望着念艺背影，眉头紧皱，眼神痛苦，急呼：“你可知在他身边有多危险，后宫多少人视你为敌，他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声音回荡，却未阻念艺脚步。

凤念艺身姿轻盈，宛如灵动蝴蝶，转过来欠身行礼，眼眸清澈坚定，轻声道：“多谢王爷提醒，龙阳宫事多，臣先行告退。”

言罢，转身疾走，背影倔强，任萧王爷呼喊：“凤念艺，你这个傻女人”，她愣是头也不回，脚步匆忙，似乎在逃离暧昧复杂的氛围。

萧王爷望着凤念艺远去的背影，眼神渐渐黯淡，仿若星辰陨落，只剩一片荒芜。他双拳紧握，青筋隐隐浮现，似是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汹涌情绪。

良久，他缓缓松开拳头，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怅惘，仿佛要将心中的苦楚尽数吐出。

凤念艺脚步匆匆，耳边却仍回荡着萧王爷的话语，心中似有万千思绪交织。她眼神迷离，脚步不觉慢了下来，脑海中浮现出帝君的身影，那俊朗的面容，深邃的眼眸，还有那偶尔流露出的温柔笑意，让她的心微微一颤。可转瞬，萧王爷担忧的神情又浮现在眼前，她不禁轻轻摇了摇头，似是想将这些纷乱的思绪甩开。

正恍惚间，凤念艺忽觉眼前人影一晃，抬头望去，竟是帝君殷墨初。她心中一惊，连忙行礼，声音却有些颤抖：“臣参见帝君。”

殷墨初微微抬手，示意她起身，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念艺，何事如此匆忙？”

凤念艺心中一暖，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低头轻声道：“回帝君，臣刚从别处过来，正欲回龙阳宫处理事务。”

殷墨初看着凤念艺，眼神深邃，似要看穿她的心思。他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却暗藏试探：“方才见你与五弟在御花园，可是有何事？”

凤念艺心中一紧，脸上却强作镇定，答道：“回帝君，只是偶遇王爷，闲聊了几句。”

殷墨初微微颔首，不再追问，却又说道：“念艺，若有人为难于你，可告知朕，朕定护你周全。”

凤念艺听闻此言，心中五味杂陈，抬头望向帝君，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愫，轻声道：“多谢帝君。”

帝君看着凤念艺，她总是这般与自己疏离，眼神落寞淡然，忽而问道：“方才朕是否吓到你了。”

凤念艺回忆起刚刚重华殿那一幕，摇了摇头道：“所以君上是特意出来找臣的？”

帝君看着凤念艺，眼神渐渐恢复温柔，坚定道：“是，朕是出来寻你的，你与朕一同回去吧！”

凤念艺微微欠了欠身，道：“喏。”

晚间，坐于房中，凤念艺只觉心乱如麻。她缓缓走到窗台站定，望着窗外那棵桃花树，朵朵盛开，却只觉得满目苍凉。她心中暗自思忖：帝君的关怀是真心还是假意？萧王爷的深情又该如何回应？这深宫之中，究竟何处才是自己的归宿？想到此处，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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