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TWENTY-NINE

“我和他也可以唇齿相交。”

宋徽记得那所高中，自己曾经也就是那儿的毕业生，当时这所高中的艺术生还没有这么多，只是等她毕业之后，这所学校就凭借美术上了四星，渐渐地艺术生也就占了一所学校的一大部分的学力。

杜城和沈翊就是被宋徽带进来的，为了不惊动学校的正常教学，杜城连蒋峰都没带着。三个人同校领导和负责画室的老师交流一番之后，直接由宋徽带到了画室面前。

B3 103教室。

三个人闯入的时候，十几个学生正围着一圈临摹正中央放着的头骨，杜城一个箭步上去，一把就握住了头骨的眼窝。

沈翊和他交换了目光，宋徽看见，那具头骨的枕骨处并没有编码。

“你们是谁啊？”

被打断画画的学生们有几个面露不满，大概是班上的班干，握着笔就站了起来质问杜城：“我们还要画画呢！”

杜城有些气急，一手拎着头骨一边转头：

杜城：“这是人的头骨！”

“我们知道啊。”

对方有些无语，一脸看智障的眼神在杜城身上扫视了一下，宋徽忍不住地嘴角抽搐——一般临摹的头骨都是由人自愿捐送的，刑警队大队长现在在这些学生心底的形象，宋徽已经大概能够想象到了——莫名其妙地蠢笨。

翟蓝心：“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女人站在门口，朝画室中央的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翟蓝心：“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是他们的美术老师。”

翟蓝心：“我叫翟蓝心。”

等到杜城掏出警官证一阵解释之后，学生才真正地安静下来，刑警队队长忙着送头骨回警局，也就只有沈翊能够陪着宋徽能在母校逛一逛，顺便和女老师了解学校的一些情况。

宋徽和翟蓝心并排走在一起，沈翊在他们身后，静静地听她将这个学校近期往期的事。

翟蓝心：“说起来，我以前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呢。”

翟蓝心笑了一下，宋徽朝她投去惊异的目光。

翟蓝心：“我是08级的学生。”

沈翊：“那2011年你听说过学校凶杀之类的事吗？”

一直沉默的沈翊看见翟蓝心摇头沉吟了片刻，在心底推算着时间线——宋徽是14级的学生，和翟蓝心差了四年，和死者去世又离了三年。

整个时间和事件完全错开，以至于让她听不到任何传闻。

可是沈翊想不太通，为什么翟蓝心对此一点也不知情。

宋徽：“沈老师在想什么？”

从高中出来之后，宋徽偏头看向沈翊，后者也偏过脑袋阳光正对着他的脸，破使他眯起眼睛对上自己的目光。

沈翊只看了小姑娘一眼就回过了头。

沈翊：“在想为什么翟蓝心不知情。”

沈翊：“这显得太解释不清了。”

宋徽盯着沈老师的侧脸好一会儿，换换地转正脑袋，忍不住地看向马路边绿化带泥土里的一点枯黄。

宋徽：“或许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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