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SEVENTY-NINE

杜城：“贺红那边的关系情况也要摸一遍。”

杜城站在白板面前，越发复杂的抢劫案件让他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稀少的人物关系图和社交网，除了现场那一滴血迹，好像一切的线索都在远处缥缈。

就连对贺红的猜测都让杜城觉得不确信。

“杜城！我人给你找到了。”

老闫风风火火地闯进几个人的小型会议，关键性的目击证人的出现让无从下手的众人有了点对这起案件的希望。

蒋峰：“老闫，是目击证人？”

蒋峰冲到了最前面，看到老闫点头，宋徽心底稍微轻松了一些。当年的目击证人找到之后他们就可以顺着他的记忆点画出大致的画像，那就距离嫌疑人不远了。

“不过他当年受过枪伤，这心里就有阴影了。治完伤后就搬走了，我是一顿好找啊，但是他说了，当时他的的确确是见过这嫌犯。”大抵是一路跑着过来的，老闫有些喘气，宋徽细心地给他递了一杯没喝过的温水。

趁着老闫顺气的功夫，杜城安排蒋峰和李晗各自调查相关事宜。自己带着沈翊和宋徽去了目击证人所在的接待室。

宋徽看到证人的面容的时候惊了一下——腮帮子处的伤痕触目惊心，单是看着伤口就能想象到当时的痛苦。

目击证人将当年见到嫌疑犯的整个过程说得天花乱坠，杜城一边耐着性子听他讲述故事，一边用笔敲击着桌沿。

在证人要开口继续讲述治疗过程的时候，沈翊适时地打断了他。

沈翊：“如果让你在看到那个人，你能认出来吗？”

被打断话音的中年人愣了一下，然后斩钉截铁地说：“能！一定能！”

“我永远记得他那双眼睛。”

宋徽按照目击者的描述在画纸上画出嫌疑人的画像，在目击者的视线接触到画纸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大喊：“是他！就是他！”

在宋徽刚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沈翊又拿了一张他画的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画像立在目击者的眼前。

“这个……”男人的激动瞬间平复了下来，“也像。”

沈翊：“那这个呢？”

宋徽看见沈翊再次拿出昨天画的画像，目击者摩挲着下巴上的胡渣，有些不敢确定：“这个也好像是。”

杜城翻了个白眼，瞬间觉得这个目击证人的不靠谱。宋徽皱了下眉：

宋徽：“那你觉得哪个最像？”

目击者无奈地朝宋徽一笑，眼神有些畏缩：“那你要这么问，我觉得都不太像。”

杜城：

杜城被这个证人搞得有些气急败坏，亏得老闫及时将他送走，不然他能够看到杜城摔杯子的场面。

“怎么可能每个人都像？”负责记录的小警员在一旁埋怨地嘀咕了一句，杜城瞟了他一眼。

杜城：“也不怪，很多案件都发生在一瞬间，而且都这么长时间了，记不清也正常。”

小警员顺着队长的话点了点头，宋徽想起心理学上的扭曲记忆，大概原理就和这种情况差不多。

不过可惜的是线索再一次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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