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得“哼”的一声冷笑传来,陆清姝那如葱般的玉足迅速收了回去,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而已。
她身姿绰约地跨过依旧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大竍五皇子,仿若一只孤傲的凤凰,径直踏出了这方寸殿。
此时,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即刻上前,将倒在地上的单序之扶起。
说是扶起,实则更似是强行拖拽着他前行。
单序之心中虽满是屈辱与无奈,然又能怎样呢?毕竟此刻他身处异国他乡,着实是真正意义上的身不由己!
淮宁宫
阳光朗照,微风轻拂树叶,发出沙沙声响。
陆清姝心情愉悦地漫步归来,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缓缓从天司阁方向回宫。
一路上,她欣赏着沿途美丽的风景,心中满是欢喜与自在。
传闻中的天司阁,乃德宁公主特设之地,用以羁押美男。
凡入此阁者,皆如身陷囹圄,自由尽失。
于天司阁内,美男亦分上下等,待遇殊异。上等者虽稍得优待,然终为笼中鸟;下等者则苦不堪言,备受欺凌折磨。
一日,因皇室宗族陆铭梼之孙不慎触怒骄横之德宁公主,竟当场被强押入天司阁。
陆老闻之,心急如焚,深知孙儿于彼必受无穷苦难。
遂,这位德高望重之老人,不惜自降身份,亲赴朝堂,向顺懿皇帝求情。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面对陆老的苦苦哀求,顺懿皇帝仅是不咸不淡地回应道,
“德宁年纪尚小,心性纯良,不过十二岁而已,怎会对您的孙子有何过分之举呢?”仅此寥寥数语,便将陆老的请求断然回绝。
自那日起,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已过去一年有余。
即便如此漫长的时间流逝,德宁公主仍未将陆老的孙子从天司阁中释放。
而那位被困于天司阁内的少年,其未来命运究竟会如何发展,着实难以揣测……
当她迈入宫殿时,一眼便瞥见自己的母妃正端庄地端坐于庭院之中。只见柔妃身着一袭素淡的蓝色华服,身姿婀娜,恰似仙人临世。
她的手轻柔地摩挲着一只毛色如雪般洁白的猫咪,那猫咪乖巧地伏在她的膝上,微闭双眼,安然地享受着这轻柔的抚触。
听到脚步声,柔妃缓缓抬起眼帘,目光落在了逐渐靠近的陆清姝身上。她先是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但须臾之间,仿佛察觉到了某种异样的氛围,脸色骤然一变。
只见她迅速搁下怀中的猫儿,起身向前迈了几步,眼神犀利地直视着陆清姝。
凭借着敏锐的嗅觉和多年来对女儿的了解,柔妃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的眉头微皱,那双美眸瞪大了些许,语气严厉地质问道,“怎么回事?是受伤了吗?还是又出去闯祸伤人了?”
“并无他事,不过是有只疯狗突然窜出,胡乱叫嚷罢了。”
陆清姝面色沉静,轻轻摇头,随即将那只沾染鲜血的衣袖伸至柔妃跟前,好让柔妃看得真切。
待柔妃看清后,陆清姝才缓缓将手收回,缓声言道,“此血非儿臣所流,望母妃莫要为此烦忧。”
恰在此时,一名宫婢匆匆而至,手捧一件崭新衣裳。
陆清姝见此,即刻伸手接过衣裳,而后对着周遭众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紧接着,她转身迈向偏殿,边走边道,“儿臣先去更换一下衣物,再来向母妃辞别。”言罢,她的身影须臾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内。
一刻钟之前,
陆清姝率侍卫携双目被蒙之单序之,立于荒芜之境,前方现似大理司之檐,上有“天司阁”三字。须臾,一老者启门,向其拱手作揖,继而开门,示众人入内。陆清姝颔首,沉声道:“狁老,奉茶。”老者颔首应诺,复施礼后,徐徐退下。
老者步稳如磐,似有伤于身,缄默无言,恐为聋哑,此为单序之蒙眼所猜,此老者名曰狁老。
进入内阁,单序之被解开眼上蒙布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令人惊愕的一幕:一群男子身着奇特服饰——那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衣料,透露出几分诡异的奢华。
此时,他们整齐地跪伏于地,齐声高呼,“拜见主人,恭迎主人。”
单序之的心猛地一紧,惊愕与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他迅速收敛心神,竭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
陆清姝缓缓扫视一周,冰冷的目光最终停在单序之身上,“这里便是天司阁,从今往后,你将在此处长居。”
她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这片刻的宁静都属于她手中的玩物。
单序之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这般作为,难道就不怕两国因此交恶?”
陆清姝轻蔑地勾起嘴角,一抹冷笑浮现在她精致的面容上,“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回到你的故土吗?”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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